“夫君!沒事吧?身上沒有傷吧?身上有沒有哪里感到痛呢?”
“啊,小箏,沒事的··”
“咳咳,副院長閣下,沒有什么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
“嗯,符華,這次事情麻煩你了!”
“嗯!”
符華看了看幾人,隨后打開門離開了這里,回到宿舍之后,符華皺起了眉頭,如果說副院長一直在的話··那么最后和那個家伙的通話,是不是也被聽到了?
又或者說··他是想讓我自己做決定呢?符華做到了一旁,如果這個深不可測的副院長出手的話,抓捕K423的難度就不是這么簡單了。
就算是幽蘭黛爾協(xié)助自己,可是··萬一副院長真的拼了··讓歐洲大陸沉下去的話,這··符華咬了咬指甲,算了!自己是神州的守護者,又不是歐洲的守護者。
管我什么事情?而且還是你們歐洲的掌權(quán)者讓我這么做的,只不過··先靜靜的等待一會··等到,幽蘭黛爾來這里之后,再做打算吧!
“副院長,還真是讓人頭痛呢·”
-
“芽衣!正坐!”
“我··我是八重櫻啊··”
“正坐!”
“啊·哦··”
看著面前乖乖正坐的八重櫻,年輕人點了點頭,她們是一體同心的,如果靈魂出來成功的話,那么自己也可以著手幫八重櫻賦予肉身。
只不過··看著她頭上的兩只驢耳朵··不對,狐貍耳朵,魔物娘什么的其實也不錯不是嗎。
“櫻,我知道你們是一體同心的”
“嗚··”
“所以,我希望你會和芽衣傳一下我的話語,可以嗎?”
“當(dāng)然··”
八重櫻怎么了?為什么臉蛋這么紅?難道是因為天氣太熱了嗎?想到這里年輕人看了看法箏,法箏點了點頭。
快步的走向一旁準(zhǔn)備打開空調(diào),看著能讀懂自己眼神的法箏,年輕人欣慰的點了點頭,隨后看著八重櫻說道。
“這次的事情,麻煩你告訴芽衣,事情的責(zé)任全部在我,我背鍋,畢竟是我來晚了那么一步,才導(dǎo)致事情變成這樣··”
“不,在我看來您并沒有錯”
“不不不,至少一半都是我的錯,另一半的錯在于逆熵,所以你讓芽衣不要自責(zé),布洛妮婭也會在近幾日蘇醒,所以不要擔(dān)心。”
“可是,您怎么知道呢?”
何等溫柔的一個人啊,八重櫻看著面前夸夸而談瘋狂背鍋的年輕人,對他的語氣也發(fā)生了變化,八重櫻活了這么多年,雖然不說能夠通曉世間的情況,但是作為一個旁觀者,看的還是很清楚的。
這次的錯其實和年輕人完全沒有關(guān)系,而是在于逆熵,至于為什么說自己背一半,其實也就是把芽衣律者化的事情背在了自己的身上。
年輕人看著面前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八重櫻,不過既然她有問題的話,自己幫忙解答一下倒是不算什么,年輕人想了想說道。
“其實,我是一直隱去了身形,然后就這么看著她,符華··也有圣痕,她是憑借著圣痕,才治療好了布洛妮婭··”
“圣痕,可是您不是也有圣痕嗎?”
“我的圣痕嗎··圣痕的種類有很多種的··”
這種事情自己的圣痕還真的沒有辦法,多年下來大腦中的芯片已經(jīng)和大腦差不多融合,如果再次修復(fù)的話··也就想之前說的,碎片甚至?xí)诤显诖竽X中。
鐵的碎片,當(dāng)碰到巨大的磁鐵,將發(fā)生什么?相信各位都不會陌生吧?更何況大腦是一個多么脆弱的部位?
“是嗎,副院長大人,卡蓮··”
“卡蓮嗎,放心吧·我說道做到,至于現(xiàn)在的話,你可以去吸卡蓮的縮小版”
“縮小版?”
“對,就是那個德麗莎!你可以去吸她啊”
“···”
看著面前默不作聲的八重櫻,年輕人突然感到身后傳來了一股寒意,空調(diào)的溫度開的太低了嗎?年輕人扭頭看去。
如同飛機場一般平坦,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一般,不過只是顏色發(fā)生了變化,年輕人看著面前熟悉的衣服,不由得說道。
“這還真是平啊··”
“副院長?你想怎么死?“
“咳咳,學(xué)院長,您的··還真是,與眾不同啊!”
“···”
看著面前就要把手伸到裙底的德麗莎,年輕人知道玩笑要適可而止,于是停下來,但是··作死的事情年輕人從來不會介意。
于是直接站起來,在德麗莎疑惑的眼神中,將其輕輕的舉了起來,隨后越過沙發(fā),年輕人坐了下來,將德麗莎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學(xué)院長,關(guān)于這次事情,其實··”
“···”
“副院長,我覺得··卡蓮··啊不,德麗莎可能··”
“啊,你臉為什么這么紅?發(fā)燒了嗎?”
嘴唇是最能感受溫度的部位,年輕人閉上眼睛慢慢靠近了德麗莎的面部,隨后吻了上去,等一下··感覺好像有點不對。
年輕人睜開了眼,看到的卻是一只潔白的手阻擋在了面前,正是八重櫻的小手,看著年輕人幽怨的目光,八重櫻不好意思的收回了手。
不知道為什么,剛才就是忍不住··啊·現(xiàn)在好害羞啊!!八重櫻回到了沙發(fā)上,小手捂著自己的臉,就連耳朵也好像聽到了指揮,同樣擋住了臉。
“副院長··”
“咳咳,我們繼續(xù)”
“夫君~您在做什么呢?”
“···”
“···”
“咳咳,小箏,其實德麗莎好像發(fā)燒了,我再試試她的溫度··”
“是嗎,夫君真是個好人呢!”
看著手中握著菜刀回到廚房的法箏,年輕人舒了一口氣,自己剛才竟然有了一種被柴刀的感覺,這實在是太可怕了。
德麗莎也清醒了過來,一臉的羞紅色,甚至能看到她臉上的淡淡蒸汽,不過她好像完全不沒有挪動位置的感覺。
“咳咳,學(xué)院長,其實事情是這樣的!”
“嗯·副院長,我在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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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芽衣律者化是因為你了?”
“對對對,因為我沒有照顧好··”
“是嗎,我了解了,但是芽衣心臟中的炸彈··”
“我··給停了!”
“可是,芽衣是律者,這樣的話··”
“可是,芽衣也是我的朋友,我的學(xué)生,我不得不為她負責(zé)·”
“是嗎··我沒看錯人··”
“你在說什么呢?”
看著面前說話越來越笑聲的德麗莎,年輕人不由得靠近她的嘴唇,想要聽她到底說了什么,但是緊接著就突兀的出現(xiàn)了兩個聲音。
“副院長··你們不是在談事情嗎··”
“夫君,今天你想吃什么呢?”
“咳咳,這是正事!然后小箏,我想吃紅燒兔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