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就在車裡睡,我現在可能已經進入夢鄉了,可是扎帳篷又費力郵費時,因爲已經是深夜,又下著雨,我們差不多忙活了一個小時,終於才把帳篷紮了起來。[]而事實上,出力的那個人肯定是我,肖在一邊指手畫腳的,充分的擔當了一個包工頭的角色。
帳篷終於紮好了,肖樂滋滋的拿了睡墊和睡袋進去,而我幾乎累壞了。我不但累,而且已經被雨水淋溼,不得不先在車上拿了一套乾淨的衣服過來。我決定當著她的面換衣服,反正我的**她都看過兩次了,我是無所謂的。
肖在帳篷裡點亮了一盞營柱燈。看見我一進來就脫衣服,就使勁的往角落裡閃,還很怯怯的問我:“你想幹什麼?”
我只是覺得累,我說,我不想幹什麼,換衣服睡覺而已。
我確實很累,開了一天的車,又花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紮了一個本來沒有必要的帳篷。我本來覺得自己一進來就可以睡覺的,可是,當我發覺我和肖都置身於一個狹小的空間裡的時候,我發現我的心思又活了。但是我也並不是很有信心,因爲前兩次絕好的機會都被我錯過了,這一次的機會算不上好。不說別的,我的身體狀態就沒有前兩次好,我覺得這一次應該來說並不是什麼好機會。肖有點講究,明明是露營,她還想著換睡衣。我看著她拿著睡衣非常猶豫的樣子,就說:“你要換睡衣你就換吧,我累死了,保證不會侵犯你。”
肖回頭看了我一眼,不太確定的問:“真的?”
我說:“真的,我以上帝的名義發誓。”
也許肖覺得以上帝的名義發誓非常的莊嚴而鄭重,她相信了我的話。但是實際上我是根本就不信上帝的。準確地說。我這個人沒有信仰。我發過的誓,說過的話,經常都被我自己毫無信義的推翻。
她像今天在車上一樣。背對著我,把她的襯衣脫了下來。她襯衣脫到一半的時候回頭看了我一眼,我裝睡著了。於是她放心地把襯衣脫了下來,可這時候我突然撐起來,從後面抱住了她。肖頓時全身一震,呼吸有點急促的說:“你剛發了誓的!”
我嘿嘿一笑。說:“我忘了告訴你,我不信上帝。】”
肖說:“你卑鄙。”
卑鄙就卑鄙吧。反正我是管不了了。我從背後抱著她。藉著光線調得很淡地營柱燈。貪婪地欣賞著她光潔地脊背。她地背太美了。整個線條都無可挑剔。我情不自禁地把手放了上去。那裡有一根小小地布條在阻礙著我地手。我毫不客氣地。就把上面地釦子鬆開了。
肖好像很意外。又好像早有準備。她地呼吸很急促。可是她並沒有反抗。也沒有衝出這個小小地帳篷。我認爲。這肯定是一種暗示。所以我貪婪地撫摸著她線條優美地脊背。那種毫無瑕疵地光滑感。讓我覺得有一種幸福。我愛不釋手。就像摩挲著一件藝術品。我不信上帝。但是。我相信她一定是上帝地傑作。而且絕對是屈指可數地幾件。
肖微微地顫抖著。她地聲音變得有些迷離。很飄渺地說:“你保證了不會侵犯我地。”
我是在侵犯嗎?我認爲。肯定不是。我地手不斷地摩挲著她光潔優美地脊背。而我地脣也細細密密地印了上去。一個角落都沒有放過。她顫抖著。她地身體在營柱燈微白地光芒中瀰漫著一種粉紅地光澤。我地一隻手繞過她地脊背。穿越無數地光年。最終停留在了她胸前起伏不停地山峰上。沒有任何多餘地阻礙。一切變得那麼美麗而真實。而我地另一隻手。微微用了點力。扳過了她地臉龐。把我地脣重重地壓在了她地芬芳甜蜜上。
不想再讓她說那些多餘地話。甚至也不想她再去思考。我不知道一切是否早有註定。也不願去想以後結局又會如何。帳篷在雨點地打擊中噼噼啪啪地響著。對我們來說。世界已經遠去。城市地喧囂。生活地迷茫。那些東西都遠得遙不可及。一切都不重要。所有地一切。都不如這個吻重要。
我貪婪地吮吸著她芳香流溢地脣。吮吸著她跳動精靈地舌尖。這個吻幾乎讓我們窒息。它是那樣地美妙。美妙得讓我全身地肌膚和所有地毛孔都在綻放。這個吻。似乎讓我們跨越了幾個世紀。歲月。時光。世界。都像一張張生命地碎片。從我們地身邊浮光掠影一般地流淌而過。我們變成了雕像。就保持著這樣地姿勢。
很久很久,當我終於移開了我的脣時,肖喘著氣說,我要死了。
這一切太美妙,可我並沒有打算就此結束。我的雙手早已經攀登上那兩座飽滿而充滿彈性的山峰,揉搓著山峰上的突起,在她有些迷亂的呻吟聲中,又越過了那平旦的腹部,停留在那幽深的山谷上。
我說,小,你是我的。
肖呢喃的迴應我說,嗯,我是你的,一切都是你的。
經過前兩次的陰差陽錯之後,我絕對不會再放過這一次的機會。絕對。在她的配合中,我的手除去了她身上最後的束縛。全部,所有,什麼都沒有剩下。在營柱燈蒼白的光芒中,我讓她平躺在了睡墊上,她的身體迷茫著象牙一般的白色,像一個完美無缺的雕像。
可是,我讓這座雕像有了瑕疵,我不要一個完美的雕像,我要的是一個活生生的有瑕疵的人。從她的額頭到腳尖,又從腳尖到額頭,我吻遍了這個我無數次猥瑣的想要偷看的身體。我的吻使她顫抖,也使她的肌膚漸漸的散發出一種潮紅色的光芒。
我問她,堅持要扎帳篷,是不是早就準備好了要面對這樣的局面。
肖睜大著眼睛說,你的廢話好多。
我笑了,的確,我的話太多了點。我不想再說什麼,只是輕輕的分開了她的雙腿。肖微微仰起了身體,睜著眼睛說,她想看清楚。我說好的。我分開她的雙腿,一點一點的進入了她。
肖皺了眉頭,目不轉睛的看著我的身體完成了進入,有些懷疑的問:“進去了?”
我說:“嗯,進去了。”
肖還是不大相信的說:“可我覺得並不是很痛啊……那些小說上寫的,女人在這個時候會有一種撕心裂肺的痛。”
我微笑著說:“你看的一定是盜版的。”
肖似乎覺得很難以置信,又覺得很奇妙,她就那樣看著我進入,看著我動作,漸漸的,她的鼻息裡充滿了一種醉人的哼聲。這一切太過美妙,我無法再去描述,我只知道,我最後在她的身體裡爆發了。而且,是兩次。她始終沒有改變姿勢,現在改變姿勢對她來說或許太難。而我,在這種狀態中其實可以堅持到天明,可是,我必須憐惜她。
在那個充氣的睡墊上,我的手觸摸到了一片粘稠的殷紅的液體。
當一切都風平浪靜之後,我們相擁著睡了過去。雨依然敲打著我們的帳篷,噼噼啪啪,像歌聲,也像某種神秘的昭示。
第二天,我想是肖先醒來的。我睜開眼,就看到她漆黑而潮溼的眼睛湊在我的面前,我們**的身體依然緊緊的相偎著。我一直以爲自己只是做了一個以前做過很多次的春夢,可是我已經睜開了眼,一切卻依然那麼真實。在我的目光觸及之處,我看到的,是一個幾乎沒有瑕疵的身體。
肖半笑不笑的說:“臭流氓,你總算得償所願了吧?”
我在她的脣上狠狠的吸了一口,回答說:“沒有,完全沒有如願以償的感覺,或許,我們還需要更多次的體驗才能證明。”
肖說:“你真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流氓。”
我說:“確實,所以爲了證實你說的話,我覺得我還需要再做點什麼。我們把昨晚上好像半夢半醒之間做過的事又重溫了一遍,昨晚,在慘白的營柱燈中,我總覺得一切都是不真實的,一切都只是做了一個夢而已。可現在,在清晨的微光中,我再次證實了那一切沒有任何一點夢幻的成份,真實。我們緊緊的擁抱著,我讓她坐在我身上,當暴風驟雨過去之後,我把最美妙的瞬間留在了她的身體裡。
爆發之後是平靜,我說:“我還是覺得不真實。要不,我們再來試試?”
肖有些驚恐的說:“不行了,我覺得很真實了。要是再來的話,我會覺得很恐怖的。”
我笑了,我說:“有沒有覺得你毀在我手裡了?”
肖也笑了,說:“確實,不過早就毀了。最後這一關,總也逃不過的。我清清白白的女孩兒的身體被你那猥瑣的雙手撫摸的時候,一切就已經毀了。我肖天生麗質,絕世無雙,最後毀在了你的手裡,簡直是老天瞎了眼。”
一定很意外吧?很多機會最後都不是機會,而最終的一切,又那麼的順理成章。我想寫得更唯美一些,但或許,我的筆力總是有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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