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這個厲害了!”那卡沙情緒有些激動。
貝洛克翻了個白眼,說道:“你激動個屁!你沒看見上面寫的清清楚楚,異能學院的學員天眼級別最少要達到橙色C段以上嗎?”
那卡沙把手插在褲兜,說道:“貝洛克,跟著我混了那么久,還不了解小爺的手段么?”
貝洛克問:“你的意思是說,你要......?”
那卡沙點頭。
左權離老遠就看清楚了上面的內容,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現在的他視力簡直好的變態。
那卡沙和貝洛克擠了出來,左權開口問:“那卡沙,有沒有辦法搞定巔峰學員積分卡?”
那卡沙打了個響指,說道:“大哥,這極東大陸的卡,就沒有我那卡沙搞不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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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左權在房間里進入冥想狀態。
太太想搞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狀況了。在他身上有幾個非常大的矛盾點。
第一,他的身體各項機能異常強大,甚至連意念力都超乎自己的想象,這些能量到底來源于哪里?
第二,別人的繭是單獨存在的,透明的,清晰可見的。而自己的繭也是霧蒙蒙的一團,什么也看不清。可惡的是,在自己的繭上,環繞著一個暗金色的漩渦不停的飛,繭內散發出來的能量和身體里那股能量都會被這個漩渦吞噬......
第三,關于繭的修煉方法。聽方文華課堂中講,繭之所以是繭,是因為在不使用意念使用異能的時候,繭是處于關閉狀態的,它就靜靜地藏在眉心深處孕育能量。而一旦被異能者用意念力操控,它便會綻放開來,浮于前額,如同天眼。如同異能者的修煉方法就是在繭狀態下不斷的用意識尋找天地精華去培育它,讓它成長。進步的關鍵就是意識的強大。而自己呢?如何讓自己的繭進步?左權甚至都看不到它的樣子,又怎能了解到它的狀態呢?
進入冥想狀態的左權,清晰的看到那個“可惡”的暗金色漩渦依舊圍繞著被霧氣籠罩的繭做著規律的飛行運動,樂此不彼。每當繭內孕育出一絲的能量,又會立刻被它吞噬掉。
左權靈機一動,如果此刻嘗試釋放異能呢?
于是他開始用意念幻想火焰,從繭的深處強行調用能量。只見一絲絲綠色的能量從那團模糊中游離出來,驚奇的是那個暗金色的漩渦并未阻止這絲能量!
“噌……”
一股巴掌大的火焰在右手形成,那火焰通體被綠色包圍,仿佛裹了一層翡翠!
左權明顯的感受到這股火焰的炙熱,要比娜娜那天生出的火焰強了數倍!
“為什么綠色級別的火焰灼燒力要比藍色級別的還要強......”左權疑惑,突然他想起了什么...
“純粹!對!肯定是這樣!!”
左權迅速進入到冥想狀態,再一次嘗試從繭內提取能量,他發現每當自己主動調用能量的時候,暗金色的漩渦并不會阻止,反而將能量內的雜質統統吸走,這就讓左權所控制的能量純粹到了極致!
左權欣喜不已,頓時增加了很多信心,開始繼續探索這個圍繞著繭飛行的漩渦。
他開始控制著自己的意念接近那個漩渦......甚至......進入它!!!
“嗡........!”的一聲,左權感覺世界瞬間變成了白色,良久......
左權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巨大的空間內,周圍有無數的行星飛過,這仿佛......仿佛身處于一個銀河系中!
這里面充滿了能量,而且明顯的能感覺到能量在不斷的遞增,無限的遞增。它仿佛是一個黑洞,從外界吞噬了無數的東西進來。又仿佛是一個巨大的轉換機,可以把所有的東西變成能量!
左權用意念之力感受后發現,這些能量竟然與繭的能量是完全吻合的!這就說明,這些能量完全可以供左權所使用!當然,使用它們的前提是左權需要擁有極大的意念之力,可以讓這個巨大的黑洞把吞進去的吐出來!
左權睜開了雙眼,此刻的他興奮不已,因為他總算弄清楚自己跟別人的區別了!
他并不是一個不好的“異類”,而是一個異常強大的“異類”!
如此一來,所有之前的顧慮全部都是好事!
首先這暗金色的漩渦不斷的吞噬繭和身體內的能量,這樣就會使左權的能量一直處于枯竭狀態,但是正是因為它們一直處于枯竭狀態,才會更加拼命的去進化,去孕育能量!隨之這種壓迫感,左權的意念力也會以恐怖的速度遞增!
在之前,沒有使用天眼能量的時候,僅僅憑借身體就可以跟紅色C階段的暗血堂金牌打手劉柏明一戰,雖處于下風,但是對方完全殺不掉自己。如果此刻配合上綠色級別的天眼能量,誰贏誰輸...就真的說不好了!
左權望著窗外漆黑的夜色,心情激動萬分。別人的修煉方法是靠意念力去尋找能量,而自己倒好,自己就會不停的吞噬!
如果把普通異能者的修煉當作是釣魚吃的話,那么此刻自己的身體內就裝著一頭座頭鯨,張開血盆大口吞噬著一切......而且,這種吞噬,是二十四小時自動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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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左權起了大早,直奔第九天堂。趕到地方的時候工人們已經開始干活了。
王之友指揮的有模有樣,生存在這里的難民們已經了解到了這些人的來意,不再懼怕。
讓左權大跌眼鏡的是,王之友竟然把娜娜的照片方法到五米多寬,十米多高,就那么高高的掛在正在建設的建筑上面。
“王哥,我的意思是讓你把照片掛在廚房里,你弄那么大干什么?”左權一把拉住忙活的不亦樂乎的王之友。
王之友正在指揮工人們干活,當下回答:“老板,咋地都是掛,就這樣挺好!你看,這些難民們每天吃飯的時候都會對著朝拜呢!”
左權無語,頓時說不出話來。王之友說:“行了老板,就這樣吧,打印一個挺貴的。哎!小李!支架搭偏了,往北邊兒靠一靠!!!”
說罷便不理左權,進入了緊張的“指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