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華的浴室里,水流從花灑中傾瀉下來,澆在潔白的大理石地磚上發出嘩嘩的響聲,朦朧的霧氣氤氳裊裊,混雜著沐浴露,洗發水,以及兩個絕世美人的幽幽體香。
許莫愁俯首趴在按摩床上,林雨萱的雙手在她光潔的背上游走,不輕不重的將沐浴露均勻的涂抹開來,柔嫩的手指自上而下的移動著,所過之處,就如同輕撫上好的絲綢,帶來在蘇巧玲身上從未有過的光滑觸感。
當林雨萱的纖纖素手掠過許莫愁纖細的腰肢,即將抵達一座巍峨的峰巒,她忽然停了下來,問了一個問題。
“許姐,我幫你打沐浴露,你怎么一顫一顫的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許莫愁本來正舒舒服服的享受著呢,聽見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先是微微一愣,旋即輕笑一聲道:“沒有啊,就是覺得有些癢。”
“那你為什么總是輕輕的哼哼啊?我要是覺得癢的話,我都是笑啊,難道這種事情人和人的反應也不一樣?”
許莫愁又是一愣,她情不自禁發出的聲音已經非常非常小了,照理說浴室里面有著水聲的掩蓋,林雨萱根本就不該聽到的,林雨萱的耳朵居然這么好使?
除了詫異,許莫愁還覺得好笑,這個林妹妹啊,簡直太單純了吧?
就沖她能問出這么很傻很天真的問題,就說明她顯然還是個雛兒,甚至就連一些*****都從沒有看過,不然的話怎么可能不知道那低吟的聲音是怎么回事呢?
如今這年頭,想要找到一個十八歲的雛兒已經是頗為不易,至于連小電影都沒看過,對這方面的事情一無所知的女孩,絕對是堪比國寶的稀缺資源。
不過仔細想想,林雨萱這樣窮鄉僻壤長大的女孩,恐怕也真沒什么機會接觸這方面的東西,好像也確實沒什么值得奇怪的。
嘖嘖,難怪剛才教林雨萱游泳的時候,她一點都沒意識到有什么不妥,原來是這么回事啊!自己還真是撿到寶了呢!
或許……自己應該再多點耐心?今天晚上先放過她?就算等到自己將她弄到手的那一天,自己也不能太心急,不然的話,嚇壞了這個小天真可就不好了啊?
誒?也未必啊,越是這樣什么都不懂的小天真,或許挑弄起來,就越是容易呢?
許莫愁這般想著,扭頭看向一臉懵懂的林雨萱,笑道:“可能吧?我癢的時候就是習慣發出這樣的聲音。”
“這樣啊,那我還真是漲姿勢了。”林雨萱宛若一個萌新,煞有介事的點點頭,“我還以為許姐你是百合,讓我給你打沐浴露打出感覺了呢,呵呵,看來我也真是想的太多了呢。”
林雨萱輕描淡寫的話音落地,許莫愁的笑容瞬間凝固,她甚至很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
就在一秒之前,許莫愁還將林雨萱當成一個在這方面事情上單純的像朵小白花似的懵懂少女,這,這怎么轉眼之間,從林雨萱口中就說出了“百合”這么專業的詞兒?
“雨,雨萱妹妹,你……你剛才說什么?”
聰睿篤定如許莫愁這般的女人,此時卻一臉迷茫,十分不確定的問道。
“我說我以為你是百合啊,你干嘛這么看著我啊?”
迎著許莫愁十足愕然的目光,林雨萱先是十分隨意的回答,又恰到好處的露出了詫異的表情,“許姐,該不會……我真的說中了?你還真的是百合吧?”
“我……”
許莫愁不光懵,還極其罕見有點慌了,她自以為在林雨萱面前將這件事情掩飾的天衣無縫,難道就因為打個沐浴露這么點事,就被林雨萱看出來了?
還是說,林雨萱其實早就意識到這一點了,只是故意在裝糊涂,再或者林雨萱現在也不確定,只是如同玩笑般隨口這么一說?
該死,在林雨萱這顆漂亮的小腦袋瓜里面,到底都裝了些什么啊?她現在冷不丁的問出這么一句,到底是什么意思?
許莫愁帶著一臉極其不自然的表情,緊緊盯著林雨萱的俏臉,拼命的想要看出點什么端倪,偏偏以她從小就引以為傲,極其善于察言觀色的眼力,居然完全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怎么辦?承認?不承認?
承認會怎樣?
不承認會如何?
許莫愁頭疼了,想她堂堂許莫愁做事,一向都是由她來掌控主動,什么時候輪到她被別人逼的手足無措,左右為難了?
就在許莫愁更傾向于打個哈哈岔開這個話題的時候,林雨萱忽然抬起了巴掌,在她挺翹的臀部上“啪”的拍了一下。
那聲音如此清脆,就好像在許莫愁耳邊炸響的驚雷,一下子將她的混亂的思路炸成了一片空白,她越發不知所措,下意識的張開性感的紅唇,愣愣的看著林雨萱,目瞪口呆。
“嘿嘿,許姐,這么半天不吭聲可不是你性格啊?你不回答,我可就當你是默認了啊?”
林雨萱揶揄的笑著,回味著手上那絕妙的觸感,就好像剛剛拍下去的那一下僅僅是熟人朋友間開的玩笑,無比自然而然的說道。
林雨萱步步為營的幾句話,讓許莫愁臉色變化的更明顯了。
任她平日里永遠如女王般高高在上,永遠智珠在握,永遠將別人玩弄于鼓掌之中,此時此刻,她卻找不到哪怕一句契合此情此景的言辭,只能再次保持沉默。
許莫愁不吭聲,林雨萱便微微一笑,自顧自的說了下去,反正她本來也沒指望許莫愁回答,這樣更好,更方便她按照自己的節奏發揮。
“許姐啊,你別看我年紀小,進城也沒多長時間,但其實呢,我絕不是什么刻板封建的人,不然的話,我肯定也說不出‘百合’這樣的字眼了對吧?”
“憑什么只有男女之間的愛情才能叫感情?那都是舊皇歷了,早就該被扔進垃圾箱里面了,所謂情感,應該是一個靈魂對另一個靈魂的吸引,而不是一個器官對另一個器官的反應。”
林雨萱一臉真誠,微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