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寶寶II娘親是太后340火鸞相助
【340火鸞相助】
花少爺自想,他從方才都做了什么,還說了什么!
公然忤逆厲大少?然后對其言行不敬?還敢問他厲大少要不要和自己打一架?
找死!這是找死呢!他對這人了解不深,知人知面不知心,還不知記不記仇呢!他必須加快速度,趕緊的回厲天涼身邊去……
萬一在這路上,被他得罪了的厲大少殘暴性起,一掌拍昏后又把他像南仲衛(wèi)一般的給炸死了,那就是尋,也是尸骨無存,死無對證啊!
回頭看了厲大少一眼,正見他也在看自己。
那神情,分明是不悅,警告,與憤怒……
啊啊啊啊,太恐怖了!
花少爺腳步大顫,運用步伐,更快了速度。
卻見厲大少也分毫不讓,行動快如風的追了上來——
花音大汗,硬著頭皮沖破極限的跑,并在心中告訴自己,快,更快,為了這條活了不到十八年的小命,花音,你也要拼了一切的趕緊跑到厲小姐身邊吶!
厲大少追趕之時,只覺疑惑,花少爺明明受了那么重的傷,為何還要如此耗費氣力的拼盡全力的領跑?
不解之后,又是贊嘆,好一個不畏傷痕痛楚,堅強的少年!
后來,兩人回講起這一段時光。
花少爺說,那是本少爺此生最驚心動魄的閻王路啊!
厲大少很不解的問,那條路如此平常,有何恐怖?
花少爺呲牙咧嘴,問題不在路!
厲大少爺面上雖仍不解,心中卻傷懷了許久——那道被他記憶尤深的單獨相處之路,原來,被厭惡的這么徹底。
娘親帶著花蛟,在和金絲蛇打。
南仲昌被簡叔與阿白搶走,正斗的不亦樂乎。
小包子坐在懸崖旁,觀著這兩戰(zhàn),突然就感覺兩手發(fā)癢了,他很久沒有認真打一架了,實在是太久太久了,娘親和簡叔,分別看起來打架打的好開心吶!
懸崖這邊不遠處的下方,傳來了人群的腳步聲,盡管這些人在盡量放輕腳步,躡手躡腳的加速想搞偷襲,但是,包子何其敏銳,就算是他現(xiàn)在正觀兩戰(zhàn),也能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輕松發(fā)現(xiàn)了。
包子起身,左右活動了脖頸,掀起袍角系在腰上,一副躍躍欲試準備去虐人的模樣!
啊——!
呀——!
哦——!
殺——!
不等他暖身完畢,那下方已傳來了打斗和武器乒乓碰撞聲——
包子秀眉一轉(zhuǎn),翻身跳至那聲源上方由下看,頓見剛攀爬向上的南仲昌人馬被另一批人馬劫住,兩方對打起來,刀槍交集,一扛南詔皇棋,而另一方全是喬裝成平民模樣,打架卻有軍營架勢,前鋒出攻后兵再援,步步規(guī)矩。
有人,在幫他們?
包子秀眉蹙起只思考了片刻,便沉吟一聲,心中清明。
東璟攻南詔是正常,可為何會挑選恰巧娘親正將這詔都鬧的混作一團時便恰好出兵攻三城,這必然是看準了時機,借了娘親的東風。
誰能將時間掐算的如此準?誰在暗中推助這一切進行的更加順利?誰又可以在此時不忘派人來護娘和厲家人?
不言而喻,這答案,只有一個……
“小寶——!”
離海峽數(shù)尺外,傳來一道女聲呼喚,此時方才黎明,遠方海邊濃霧未散盡,包子順聲看去,只看到順著那霧氣遮掩下,駛出了一艘十丈左右的戰(zhàn)船,船桅旁正立著一身穿素衣的女子在朝他呼喚上船。
是五姨。
包子一挑眉,唇邊露出了笑,看來一切進行的很順利。
“小少爺!我們即刻去接您上船!”
樊聰圈起手,粗獷的聲音喊了一聲,急忙要吩咐改航,朝君小寶的方向靠——
包子卻搖了頭,指了指那海峽深處,大幅度擺手,示意不能過來!
船上人分別朝包子指著的方向看去,不看還好,一看全體倒吸一口氣!
方才只顧看到了上方正打斗著的簡少堂和白色巨物,也看到了小寶站在崖邊思考,卻沒有注意到那海峽邊一條藍色的似龍巨物與一條金黃色的巨蛇糾纏在了一起,張口互咬,誰也不遑多讓,越纏越緊!
而那藍光龍頭上立著的一女子,正是他們厲家三小姐,厲天涼。
天涼此刻氣的牙癢癢,一腳踹開那奔過來的蛇頭憤怒,“看你丫能撐到什么時候!”
人說貓有九條命,她都要懷疑這條蛇有十條命了,撞了,摔了,砸了,槍擊了,彈爆了,花蛟也無數(shù)次的將它甩到崖壁上,可仍是無法要了這蛇的命。
南仲衛(wèi)又不知給這蛇下了什么蠱,每受重擊一次,恢復速度就比從前更快,狀態(tài)更佳,攻擊力更強,這么打下去,就是打到天黑也打不倒這東西,況且,還會將她與花蛟的體力耗盡。
包子見此,擔憂的沉下了臉面,此蛇身含劇毒,花蛟不能吞腹滅之,娘親在海里待了太久了,這么一來,身上的火武之息散盡了,則會更危險……
“媽媽——!”
隔空傳來一聲尖銳的喚聲,一道嬌小的身影如火鳴,銳叫一聲沖了過來,穿過濃霧,直奔花蛟與金絲蛇方向——
包子眼睛一亮,對,火鸞!火鸞!
火鸞嬌小的身子不畏海浪,震動翅膀,飛的如同一道火色流星滑過,帶著焦切與無比的護主之心不顧一切沖了過去!
“娘親——!”小包子急切喊了一聲,“若有變,千萬記得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