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如何?”
駱以濡醒來已是半夜,淺倉拓一直在旁邊守著。
“你做了什么?”原本模糊的意識在聽到淺倉拓的聲音后猛然清醒,不顧腦子依然混混沌沌,一把扯開了衣襟,可他沒看到想象中的紋身,而是……
“這、這是什么……”
“乳環?!毖劬︼h到駱以濡的胸口,看著穿透他漂亮的果實上的金屬,沒有多余的點綴,乳環上除了一顆黑寶石外就是內環清楚的刻了一個‘拓’字。簡單卻不失華麗,配在駱以濡身上和想象中一樣完美。
垂在半空的乳環重量牽扯到傷口,駱以濡呆呆低下頭,茫然的看著在月光下閃著光亮的金屬環,那原本不屬于他的東西。
“環扣經過特殊處理,除了我誰都無法把它拿下來?!辈恢肋^了多久,淺倉拓打破了寂靜,低沉的嗓音如鬼魅般敲進耳膜。
木訥的抬頭,看了看向淺倉拓,又低頭看了看胸口的點綴物,駱以濡猛然驚醒,無神的眸子瞬間填滿了憤怒,怒視男人的同時,伸出手毫不留情的去扯掛在左胸上礙眼的東西。既然打不開,那他就把它從上面拽下來。
“你考慮清楚?!毖奂彩挚斓淖プ●樢藻缀跏亲詺埖氖?,淺倉拓冷冷的說:“你把它扯掉,我就在你右邊再穿一個,兩個乳。頭都扯爛了我就在你身上其他的地方鉆眼,再把它穿進去?!?
“混蛋”咬著氣的直抖的嘴唇,掙脫男人的手駱以濡對著那冷酷的臉上去就是一巴掌。
臉被打的歪到一邊,再回頭的淺倉拓也不惱,只是露出了一個邪魅的笑,“我說過,要在你身上留下屬于我的烙印,永不磨滅的。”
“混蛋”再抬手,又是狠狠的一掌,手掌已經發麻,駱以濡卻全然不知,他只想把眼前這個衣冠禽獸生吞活剝。
“駱以濡你永遠都要記得,淺倉拓是你第一個男人。也許你恨我到無法言表,但是你也不要忘了,你曾經在這個禽獸不如的男人身下放聲呻吟,在這個男人身下放出了無數次的……”
“啪”第三次,駱以濡的巴掌揮到了淺倉拓的臉上,此時的他渾身發抖,指著淺倉拓半天才勉強吐了句:“滾我永遠都不想見到你?!?
“斐兒,你沒忘記這是我的地方吧?”從駱以濡被抓來到現在,他第一次從他的眼中看到了再也無法消除的厭惡。淺倉拓突然很想哭,這不正是他要的結果嗎?但心為什么會抽痛不止?
安靜的拉好衣襟,駱以濡不再想把乳環扯下來,不再看淺倉拓一眼,也不發出一點聲音,面無表情的坐在那里,眼睛沒有焦距,那樣子,好象是一個沒有心的娃娃……
駱以濡恨他,在最開始的時候,后來,那恨微微淡薄了些,可是那也只是一點點而已,是淺倉拓再次摧毀了這一切。
別過頭,淺倉拓露出一個悲涼的笑,他們,完了……
覆水難收,破鏡難圓,也許他們不曾有過開始……
他們這輩子,只能這樣了。
……
“以沫,你一夜沒睡嗎?”揉揉惺忪睡眼,殷若澈從總裁辦公室里的臥室走出來。
正欣賞著窗外朝陽的駱以沫聽到他的聲音后對他招了招手,“澈,來?!?
“不困嗎?”被拉進那熟悉的胸膛,殷若澈挑起眼睛看駱以沫。
“澈,朝陽,”扳過他的頭,駱以沫讓他同自己看一樣的景色,“我從不知道原來朝陽這么美?!?
吻了吻懷中人的發頂,駱以沫露出了一個噬血的笑。
“當太陽完全升起時,游戲,正式開始?!?
……
“駱以沫動作了?!秉c了一支煙,安陽靠在床頭,今天他接到了千詢從日本打開的電話,也知道了駱以濡現在的情形。駱家兄弟的感情,駱以沫一定不會放過淺倉拓,淺倉拓必定會死的很慘……
“你的打算呢?”雙手枕到腦后,寧朝歌閉著眼睛問身邊的男人。
“坐山觀虎斗,”吐出一團煙霧,安陽看了看墻上的鐘,道,“3點了,如果我沒猜錯,5個小時之后,淺倉家會掀起血雨腥風……”
“只一夜,駱以沫能做的到?”
“很多人認為獅群中最殘忍的是母獅而將雄獅忽略,”沒有直接回答寧朝歌的問題,安陽只是把手里的煙按滅,順帶關掉床頭燈,“駱以沫是雄獅,看似無害卻是最兇殘?!?
“算了,看結果吧,”打了個呵欠,寧朝歌縮進被子,“反正明天很快就到,睡吧?!?
“喂,你都說天很快就亮了,不如……”
“再多說一個字我就去隔壁的房間睡。”
“朝歌為什么你變的越來越冷漠?”
“我倒希望變的冷漠,大哥你看看時間,我們十點就躺下了……”再打個呵欠,寧朝歌的聲音越來越小,“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吃藥了,要不哪來那么旺盛的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