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戍看到夏茗看到那些CD后,竟然忘情地開始仔細觀賞這些CD起來。“咳咳咳咳。”柳戍不好意思打攪,可是畢竟現在不是時候。
夏茗聽到柳戍的咳嗽聲,放下了手,離開書柜,又環顧了一下整個房間。原本是很大的房間,可是一張辦公桌加上這個超大的書柜,在放上那么一張大床,整個房間竟然再放不下別的家具了。
夏茗看到了床頭柜上的照片,是歐陽和蕭澤冰的,有很多張。陽光很好,光線在樹葉之間跳舞,洋洋灑灑地打在兩人的頭發上。兩個人穿著當時最流行的大學生裝扮,連發型都是一樣的。歐陽高興的笑著,眼睛彎成了月牙一樣;蕭澤冰則是永遠的冰山臉,連眼睛都懶得看鏡頭。夏茗拿起這張照片,看了看又放了回去。
想明白了嘛,柳戍一直站在門口的位子,看到夏茗看照片時候的眼神和表情。看來夏茗是看出了什么了,不過柳戍依舊不說話。
夏茗又拿起來剛才拿起來過的照片,對柳戍說:“這是你帶我來參觀的原因嘛?那么我希望你能把話說清楚。”夏茗語氣堅定,既然這里是他們兩個人住的地方,柳戍又是歐陽從小到大的朋友,怎么可能都是歐陽和蕭澤冰的照片。夏茗心里想著,又看了眼那些照片,而且,這些明顯是拍不好了的,蕭澤冰每一張看鏡頭里,有些還花了。為什么呢?為什么歐陽不放自己和柳戍的照片,為什么要留下這些照片呢?夏茗心中各種疑問,剛剛還想著柳戍的話,像是對歐陽有種超乎兄弟朋友的感情。可是,現在看來,事情沒那么簡單。而這些,只有柳戍這個帶她來這里的人,能告訴自己。
醫院“你們也太不小心了,孩子都已經成型了,是個男孩。”醫生遺憾地告訴蕭澤奕,轉身離去了。
蕭澤奕懊悔地用力踢了一腳墻壁,覺得胸悶得很,使勁扯了扯自己的領帶。
“這位小伙子,這里是醫院,你影響到別的病人了。”
蕭澤奕聽到有人在斥責自己,自己剛剛失去了自己的兒子,你居然還來指指點點,“關你屁事,你給我滾。”蕭澤奕沒看到來人是誰,自己現在心情如此低落,管你是誰呢。
看到那位斥責自己的人走了,嘴里輕聲地罵罵咧咧著,蕭澤奕心里更是不爽快。
病床上的琪琪臉色蒼白,雙眼緊緊地閉著,蕭澤奕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琪琪,心中莫名地難受。蕭澤奕自己開始搞不清自己了,自己怎么可能對自己的棋子產生感情呢,我只是心疼自己的兒子,對,就是這樣。蕭澤奕給自己找了一堆心疼的理由,吩咐了護士要好好照顧她,自己還有事情要先去處理。
蕭澤奕離開的時候,又回頭看了看床上的琪琪,輕輕地關上了病房的門。
“太生氣了,剛剛在病房的過道里看到一個年輕小伙子,在那里又是踢墻,又是發火的。”歐冰淇來到裴般的病房,看到他已經坐好了等自己來,不高興的把自己剛剛的遭遇告訴了裴般。
“你又上去勸了吧,看你那么生氣,估計是被那個小伙子給罵了。”裴般又開始犯職業病,什么事情都喜歡猜測一下,推算一下。
歐冰淇撇了撇嘴巴,自己再怎么努力都比不上裴般,他是個天生的偵探。“又被你猜到了,你說你一個生病的人,還想那么多干什么呢。”歐冰淇在裴般面前仿佛一個永遠長不大的孩子,說著高興地做到了病床旁邊。
裴般笑了起來,蠟黃蠟黃的臉色,眼睛深深地陷進了眼眶里,眼珠黃黃的,無一絲一毫光彩,嘴唇看不到一點血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