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爺,你和大少爺吵架啦?”王嫂在廚房聽到聲音便出來看看,她前段日子因爲老父親生病住院讓李嫂接的班,沒想到這纔沒多久蕭家發生了這麼多事情,這二少爺性子冷,可是對於大少爺這個哥哥可從來不會說一句的,今天怎麼了?
“沒有。”說完進廚房拿了幾罐啤酒回房間了,“對了,不用給我準備夜宵。”走到一半回頭吩咐道。
王嫂無奈地搖了搖頭,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剛剛聞到他身上已經是一身酒味了,還喝那麼多啤酒,想著去廚房準備醒酒茶。
蕭澤冰走進自己的房間,把啤酒放到桌子上,便一頭倒進在牀上。擡頭看著天花板,長嘆一聲。
良久,蕭澤冰舉起自己的手臂看了看,是夏茗親自包紮的。沒想到她會處理傷口,會包紮,甚至她居然會跆拳道,而且看身手絕對不賴。蕭澤冰一下子懊惱地坐了起來,自己完全就不瞭解她,今天非但沒保護她,還讓她保護了一次。越想越羞愧,生氣地用力的砸在了桌子上,“啊!”,手臂上的傷口扯動,提醒他,你的手受傷了。
“那個就是歐陽所說的柳戍,原來真是個男的。”蕭澤冰想著開了一瓶啤酒,這個一直以來的好朋友,還能繼續做下去嗎?
話說蕭澤奕回到房間便打通了秘書的電話,“我讓你辦的事情,你給我弄成什麼了?”不是什麼疑問句,這是肯定地問你,讓你無從遁形。
“我已經千叮嚀萬囑咐過他們了,他們說,他們說肯定萬無一失的,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就成這樣了。”秘書有點緊張的說道,深怕說錯什麼
。
“萬無一失,”蕭澤奕大聲地說著,嘴角一痛,“嘶”了一口氣,“把對象都搞錯了還萬無一失,簡直就是大錯特錯,我怎麼會顧了你這麼個廢物。”
電話那邊的秘書戰戰兢兢地說道:“蕭總,對不起,看在我爲您做了那麼多事情的份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求您不要炒我。”
“還敢跟我說什麼功勞苦勞,我不想多說什麼,明天你不用來了。”蕭澤奕決絕地掛了電話,生氣地坐在沙發上,嘴巴里還不停地罵著“廢物”,“白癡”。
“大少爺。”王嫂在門口叫到。
蕭澤奕聽到,走到門口打開門問道:“王嫂回來啦,什麼事情?”絲毫沒有剛纔的怒氣,現在的話讓人聽了,像和煦的春風拂面一般,溫暖人心。
“哦,哦,”王嫂愣了一愣,“大少爺,我煮了宵夜,您要不要用一點?還是我給您端過來?”說著注意到了蕭澤奕臉上的傷,就連衣服上也有明顯的腳印,脫口問道“這衣服,還有大少爺,你臉上這傷是怎麼回事?”
“呵呵,沒事,你不說我都沒覺得肚子好餓呀。”說著笑著往廚房走去。
……
“他就是你說的那個蕭澤冰?”柳戍問道,雖是問句可是話語中透著堅定。
歐陽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窗前,扶在窗臺上,半響說道:“既然你知道了,爲什麼還要問呢?”說完擡頭看著窗外的月光灑滿整個城市,照亮每一處陰暗。
“你還不是一樣,知道我爲什麼要問,還這麼說。”柳戍看著歐陽的背影,月光的照耀下他的輪廓更加分明。伸出
手,眼看就能碰到他,手一握緊就消失了,那個身影一下子遙遠了。有些失望的收回了手,笑了一下,不爲別的只爲自己,苦笑自己。“能告訴我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嗎?你從來都沒有說過。”柳戍懇求道,自己和歐陽從小一起長大,向來都是沒有秘密的。
歐陽轉過身,臉上掛著笑容,眼神卻不是看著柳戍的,似乎在看著很遙遠的地方,想著什麼美好的事情一樣。過了許久,歐陽開口說道:“我和阿冰是在酒吧門口認識的,就是Only門口,不過那時候你還不是這裡的老闆。”說著笑容更加的燦爛了,“那時候還是高中,沒想到現在都七年了。”說完又嘆了一口氣。
柳戍驚訝地站了起來,高中就認識了,可是以前也沒聽提起過,難道從那時候起?想著開口問道:“難道你就是從那時候起,就,”柳戍激動得有些結巴了“在酒吧門口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定發生了什麼對吧,能告訴我到底是什麼事情嗎?”他堅信肯定是這樣的,他非常想知道。
歐陽甩了甩了劉海,讓兩隻眼睛都得以露出了,頭髮好像很久沒剪了。“陪我去剪頭髮吧,這些事情都好久了,我哪裡還記得啊。”說著朝柳戍走來,拉著他一起出門了。
柳戍失望的跟在後面走著,歐陽不說他也沒辦法,“哎”長嘆一聲。
“阿戍,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永遠都是好兄弟,我希望永遠都是!”歐陽在前面走著,自顧自說著。聲音很輕,但是足以讓柳戍聽到。
柳戍呆呆地望著歐陽的背影,永遠的好兄弟,是啊,我們會是永遠的好兄弟的。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