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拍的場景太多了,劇本也不好背,記上面的話對葉嬋來說倒是沒什麼難度的,她主要就是要揣測人物的心理,並且還要權衡,怎麼才能把這些場景,完美地展現(xiàn)出來。
葉嬋遇到瓶頸的時候,基本上都會去求助楚秋辭,現(xiàn)在正好楚秋辭在,她就把劇本中幾個問題給楚秋辭說了。
現(xiàn)在葉嬋其實也和藍柯差不多,雖然嘴上不說,但其實心裡都是很佩服楚秋辭的,因爲自己提出的那些問題,楚秋辭都能回答上。
這會兒也是,她一邊專心地聽著,一邊還在腦海中自己演練了一下,都沒發(fā)現(xiàn),不知不覺,自己竟然坐到楚秋辭的腿上去了。
等到她把事情都想好了,一看到兩人現(xiàn)在的姿勢,真是要多羞澀就有多羞澀。
葉嬋還紅著臉,在他的懷中扭了扭:“你……把我給放開。”
剛剛就是,他趁自己不注意,把自己給拉到他這邊的。
楚秋辭鬆鬆地摟著她的腰,禁錮的意味很明顯。而且他靠在椅子上,顯然是還挺享受似的,手指原本還挺老實,後來就一點點地往上移動,之後就貼著葉嬋那說不出的羞人位置,緩緩地揉。搓著。
葉嬋馬上身體就僵硬了,還結結巴巴地:“都,都這麼晚了,你還不,還不回去啊……”
楚秋辭戲謔地笑著:“小嬋,你知道你哪點需要改一改麼?”
“哪點?”葉嬋還真心不知道。
“就是你每次都是用過就扔,你看我之前也給你解釋了那麼長時間,算是你半個老師了吧,你難道不該補償我點兒什麼麼?”楚秋辭其實就是想和葉嬋多呆會兒,他也知道,兩個人的時間都很緊,並且葉嬋身體也沒想象中的那麼好,要是真的要了她,她明天也就別想拍戲了。
反正兩個人都要去s市參加電影的宣傳活動了,到時候不就能住在一起了麼?楚秋辭就想,自己到時候,要這樣還有那樣,最好讓葉嬋這輩子都記住他。
葉嬋不知道男人正想這些不健康的事情,大腦短路一樣,馬上就回答著:“師生是不許談戀愛的!”
楚秋辭聽到這話,沒忍住,還是笑了出來:“是師生不允許,但咱們不是夫妻麼……”
其實葉嬋也仔細地思考了他們兩個人的關係,當擡頭,看到楚秋辭那堅定的目光時,她嚥了咽口水,低下了頭,小聲地說著:“如果你真的想的話……那你就拿去吧……”
楚秋辭剛剛還只是開玩笑,但現(xiàn)在,他的目光就灼熱了起來。現(xiàn)在他的位置,稍微一低頭,就能看到葉嬋那光潔白皙的脖頸,而她的耳垂,早就紅起來了。
剛剛還是鬆鬆的攬著葉嬋,現(xiàn)在楚秋辭直接就收緊了手臂,把葉嬋的頭也給埋進了自己的胸膛:“葉嬋,你說出了這樣的話,可是要負責任的,不能像是之前一樣,模棱兩可,就把我給糊弄過去了。”
葉嬋羞澀地半死,還以爲男人就是真都要做點什麼呢,也不說話,甚至把眼睛都給閉上了。
但是楚秋辭抱了她半點,等到給她放在地上的時候,只是狠狠地親吻了她的脣兩下:“小嬋,等回到s市,不管你說什麼,我都會讓你履行承諾了。”
葉嬋現(xiàn)在小臉兒也是羞紅的,但是她什麼拒絕的話都沒說出來,就只是這麼柔柔地望著楚秋辭,看著他離開了自己的房間。
之後的兩日,葉嬋始終都在拍戲,沒有見到楚秋辭,但是兩個人還是有電話和短信上的聯(lián)繫,並且也約好了,要在s市的時候見。
不光是楚秋辭,葉嬋都有點兒期待起來,當然,她不能想,一想就容易臉紅,就連小瑩每次看到她,都是一副難以難說的表情。
但是葉嬋也不怎麼在意,這兩日過得都很高興。
楚秋辭在劇組中,心情也越來越好,他手下的幾個工作人員,都說這個是葉嬋的功勞,要知道,楚少在心情不好的時候,殺人的事都是可能做出來的。
兩日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楚秋辭在晚上,還去了史密斯的房間中,和他說了自己要去s市參加電影宣傳的事情。
史密斯導演知道這件事,現(xiàn)在楚秋辭過來,他還祝福著楚秋辭:“這是你這麼多年第一次拍攝的恐怖片,希望能有一個很好的票房。”
楚秋辭當然也感謝了史密斯導演,畢竟這種善意,都應該能到迴應。
但是等楚秋辭要離開房間的時候,史密斯導演卻問了一句:“我其實想知道,這麼多年,你要麼就是奔著得獎,要麼就是奔著票房大爆,爲什麼會選擇去拍攝恐怖片呢?畢竟在華夏,本土的恐怖片基本上都取得不了什麼好成績。”
“取得不了好成績,也是因爲有些很出彩的東西拍攝不了,不是我們寫不出好劇本。這次選擇這部電影,一方面就是喜歡劇本……”楚秋辭說完,沉默了一下,像是在醞釀什麼,但是隨即,他就對史密斯微微笑了出來:“還有另外一方面,是因爲那個時候我就在追葉嬋了,你之前也說,愛情是個神奇的東西,它真的改變了我。”
史密斯導演搖了搖頭,但是卻對楚秋辭笑著:“那現(xiàn)在,我不光是要祝福你取得一個好票房,還要祝福你們兩個能一直幸福了。”
只要誰提起葉嬋,並且說的是好話,楚秋辭心情都會很好:“謝謝您的祝福。”
史密斯導演伸出手,和楚秋辭握手了下:“不用謝。”
楚秋辭從他的房間中出來的時候,嘴邊還是帶著笑意的,但是他一擡頭,竟然看到了姬棠蘭。
這段時間,姬棠蘭真的就像是個隱形人一樣,除了拍戲,都不和劇組其他的人接觸,尤其是自己。所以楚秋辭那個時候真的以爲,姬棠蘭是真的已經改過自新了。
現(xiàn)在都已經很晚了,楚秋辭也不知道姬棠蘭出去是做什麼了,而且看她還穿得嚴嚴實實的,見到了自己的時候,眼中也閃過一絲慌亂。
楚秋辭有些起了疑心,正要問點什麼,就聽到姬棠蘭面色尷尬地和他說著:“你不要以爲我是來看你的,我出來和你沒任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