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月被一振手機(jī)鈴聲吵醒。她揉揉睡眼惺忪的眼睛,透過落地窗的一角窗簾看到外面已經(jīng)是太陽當(dāng)空照了,不絕苦笑一下,“昨天還是漫天大雪的,今天一下就晴好了。”等她想完心理的纔想起電話鈴聲,馬上起來找尋發(fā)聲處。
在牀頭櫃上月看到了那隻藍(lán)色的和她一模一樣的手機(jī),正孜孜不倦的提醒著它的主人來電話了。
月不慌不忙的又把眼睛掃向西,看他睡的正熟。吃了昨晚上月條的藥,燒已經(jīng)退了,但臉色還是蒼白著。
月不忍心去叫醒他,想想這幾天他可能確實(shí)有些累了,想讓他多睡會兒。可那該死的手機(jī)和她的想法似呼是相反的,仍不停的重複著那首熟悉的《玫瑰花的葬禮》。
月無奈的拿起手機(jī)看了眼,是公司的電話,於是轉(zhuǎn)到了劉意佳那裡,這回總算安靜了。
“誰的電話?”西還是被吵醒了,虛弱的問。
“公司的,要不要回一個過去?”月趕緊倒了杯水給他。
“恩,可能是要去開會。”西接過月倒的水一口喝完,然後準(zhǔn)備下牀去公司。
“你想死嗎?這樣的身體還想去公司。”月冷冷的掃了眼西。
“我沒事。”西第一次沒出息的被月這麼冷的眼光掃過,微微顫抖了一下。
“放心吧,不會是很嚴(yán)重的會議的。你先躺下,想不想看看現(xiàn)在的你臉色有多難看?”月好笑的看著西,丟給了他一面鏡子。
西只得無奈的躺下。
我下去給你拿早飯,吃完早飯吃了藥在睡一會兒。”月說著不給西反駁的機(jī)會就走出了房間。
“小姐,少爺和老爺在客廳裡等你吃早飯。”月剛走下樓梯吳媽就出現(xiàn)在他面前。
“哦。”月點(diǎn)了點(diǎn)頭,快步向客廳走去。
“西好點(diǎn)沒啊?”剛走進(jìn)客廳邪老爺就放下報紙問。
“沒事,可能是昨天著涼了。”月掃了眼餐桌上的早餐。
“今天學(xué)校組織日本一月遊你真的不去?”幽有些遲疑的問。
月聽到日本臉色有些難看,過了很久才搖了搖頭,說:“不去。”
“小月,你和小西還是出去玩玩比較好吧。”
“爸,我覺得在中國挺好的,我不想出國。”月拿起餐桌上西的那份早餐,轉(zhuǎn)身就想往樓上走。
“你是不想去玩還是不感面對?”
月聽到這話,手一抖,差點(diǎn)把托盤上的食物灑出來,臉色也更加的難看。
“夠了。”從客廳門口傳來一個憤怒的聲音,然後西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擁緊月不停顫抖的身體。
“你怎麼下來了?”月就好像突然找到了依靠似的,無力的說。
“我沒事了,我們回去好嗎?”西心疼的在月的耳邊說著。
“恩。”月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後走到餐桌前,把托盤重新放了回去。轉(zhuǎn)身對邪老爺說:“日本我會去,現(xiàn)在我什麼也不在乎了。其實(shí)這麼多年我是應(yīng)該放下了,況且我們劍魂唯一沒有分幫的地方就是日本,我應(yīng)該去看看的。還有哥哥,邪夜和劍魂要和幫。”月自嘲的笑著,慢慢往後退去。
“月兒!”幽不知道爸爸對她說的話會讓她這麼的失常,擔(dān)心的叫到。可月已經(jīng)飛快的跑出客廳了。
“不要在刺激她了好嗎?她不是個木偶,她也會心痛的。”西請求的目光望著邪老爺。
“小西,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小月會這麼激動…”邪老爺也不知道自己剛纔爲(wèi)何要這樣說,總之他現(xiàn)在是後悔了。
“她已經(jīng)暈倒過好幾次了,醫(yī)生說不能讓她太累,心理壓力不能太大。”西說著,滿眼的擔(dān)心也跑了出去。
月來到外面,整個人虛脫的靠在牆上,淚水無聲的滑落。
“乖,不哭了好嗎?”一雙結(jié)實(shí)的手臂再次摟住她單薄的身子。
“西,我要回家,我想夢夢和星了。我們回家好不好?”月邊哭邊敲打著西的胸膛。
“好好好,我們回家。那你先把眼淚擦乾?”
“不要不要,你帶我回家,我要回家。”月情緒越來越失控。
“月,別激動,我們馬上回去。”西趕緊把月打橫抱了起來,快步向車子走去。
月看到西要帶他回去了,情緒才慢慢安靜下來,乖乖的坐在負(fù)駕駛位上。
“西,我想去日本。”月安靜的看著車窗外不斷倒退的景像,緩緩的開口。
“你真的要去?”
“恩。”月堅定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好,我培你去。”西伸過一隻手,握住了月冰涼到及至的手。
“恩。”月剛纔新中的那種恐懼漸漸消散了,臉上的表情慢慢緩和下來。
很快就回到了西的別墅。月剛走進(jìn)客廳,夢夢和星就跑了過來。
月看到她們兩人,淚水差點(diǎn)又掉下來,一把把他們抱在懷裡。客廳門口,三個女孩抱成一團(tuán)。
“月,發(fā)生什麼事了?”夢夢再沒心沒肺也感覺到了月的不尋常,平常的月是天塌下來也不皺一下眉頭的。
“你們?nèi)ト毡締?”月突然感到了安全,原來這裡纔是她真正想要的家。
“星和夢夢聽到月的問話同時驚住了,不知該怎麼辦。”現(xiàn)在的星和夢夢是知道月的所有事的,月從小是生活在日本,日本給她流下了太多太多的回憶,從媽媽死後月就再也不想去日本了,同樣那些美好的回憶再月看來也成了最痛苦的回憶。
“你都知道了。”夢夢不是疑問的口氣,而是無比的肯定。
“恩。”
“月,如果你不想去咱們就不去了,我們?nèi)e的更好玩的地方好不好?”星拉著月的手,溫柔的說著。她不允許月有一點(diǎn)的不高興,如果誰惹月傷心了,她保證會去找那人拚命。
“是啊月,我們?nèi)ロn國,去泰國,去法國。”夢夢心理真是恨死了學(xué)校,去什麼地方不好,偏偏要去什麼日本。
“我們?nèi)ト毡尽!痹峦蝗徽f。
“月,你…?”星有些遲疑。
“我們?nèi)ト毡尽!痹掠忠淮沃匮}了一變。”
“唉!什麼時候的飛機(jī)?”夢夢嘆了口氣,默默的坐到了月的身邊。
“私人飛機(jī)去吧。”
“哦,多少人去?”星問。
“把大家都叫上吧。”
星掛著沉重的表情給幽、雪琪、堯堯和黎打了電話,最後實(shí)在無奈,還是給羽打了一個。
“爹地媽咪,我們要去哪玩啊?”西月拿了個粉紅色小行李箱站在樓梯上,興奮的問。
“我們?nèi)ト毡尽!痹伦哌^去,拉起西月的小手,溫柔的看著她。
“西月,你這裡面裝了些什麼啊?”夢夢奇怪的問。
“漂亮衣服啊!”西月說著打開箱子,裡面是一些衣服和生活用品。
“喲!西月可真董事,都會自己整理衣服了。”月很開心,在西月的臉上親了一口。
很快的,西、月、夢夢、星、西月、西臣和琪琪就都坐在了客廳裡,他們的身邊都有著大大小小的行李箱。
“就我們幾個,他們都不去?”月奇怪的問。
“沒有,幽和羽還在趕來的路上,雪琪應(yīng)該也會來,但黎和堯堯就不一定。”星如實(shí)彙報給月。
“少爺、少奶奶,尚少爺來了。”不一會兒李嫂就領(lǐng)著尚軒羽走了進(jìn)來。
“大嫂好。”羽這是和月第一次說話。
月顯然對羽對自己的稱呼有些不很習(xí)慣,不好意思的說:“你好,叫我月就可以。”
又過了一會兒,幽和雪琪也到了。月見這倆人是一同進(jìn)來的,看看夢夢的臉色有些難看。不過還是想讓夢夢知道他們到底是怎麼回事,就問:“哥,你怎麼和小雪一起來啊?”
“哦,我去接她的。”幽拉著雪琪坐到沙發(fā)上。
“黎不來嗎?”一直不說話的西對著雪琪問。”
“是的,他怕我們走這一個月會有什麼事情發(fā)生,所以決定流下來,讓我和您說一聲。”雪琪恭恭敬敬的說。
“堯堯,我們?nèi)ト毡?你真的不和我們?nèi)?”月見堯堯持持沒出現(xiàn),親自給他打電話。
“幫裡很多事啊,你這個幫主又不管,就靠我和小亞,我們怎麼還感去玩啊!”堯堯苦惱的說著,還傳來他翻越文件的聲音。
“好了,辛苦你們了。把手頭的事放一放吧,我們出去玩玩。幫裡的事我會暫時讓人頂替的。”
“真的呀?”堯堯有些不感相信,要知道這麼多年來,月除了自己處理這些事,其他的就只有他和小亞了。
“我還騙你不成嗎,快來西的別墅,我們在這裡等你。”
“好啦,給我一分鐘,馬上到。”
果然如此,一分鐘後,堯堯準(zhǔn)時出現(xiàn)在別墅裡。
很快十一個俊男亮女就站在別墅的頂樓。兩架直身機(jī)停在他們的面前。
“上去吧。”月和西一口同聲的說玩,默契的跳上了一架飛機(jī)。然後西月、西臣、和琪琪也跳了上來。
“要注意安全。”月提醒著正在往另一架飛機(jī)上跳的人。
大家都向她放心的一笑。
等一切都安排好,飛機(jī)成功起飛,向不遠(yuǎn)的日本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