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小手,慢慢環(huán)上他的頸脖。
北辰寒澤一驚,俊臉愈發(fā)冰冷,“誰?”
殤以沫聽見他冰冷而陌生的口吻,就不爭氣眼淚滑落下來了。
“我說,她不會離開你的。”殤以沫笑了笑,“我只是戴上了面具你就不認(rèn)識我了。”說罷,她緩緩摘下了面具,小臉已經(jīng)哭成了花貓。
在北辰寒澤震驚的眼神和表情下,殤以沫疼惜摸上他的俊臉,“我都說了嘛,沫兒不會離開你的。”
“沫兒……”北辰寒澤一把抱住了她,恨不得將她揉進(jìn)自己的身體裡,好好的守護(hù)。
“你不告訴我有人來殺你,我就出來了。”
嗯,殤以沫撒謊的本事又厲害了。
“你手幹什麼了。”北辰寒澤抓住她的手,眼神凌厲而恐怖,散發(fā)著修羅的氣場。
“無聊自殺。”殤以沫忍住想笑,她絕對不會說是因爲(wèi)救他才弄傷的。
北辰寒澤一聽到,一張俊臉就華麗麗黑了下來。
無聊自殺?還能編的再離譜一點(diǎn)嗎?
“唔——”殤以沫睜大了眼睛,看著北辰寒澤放大了的俊臉,睫毛飛撲如蝴蝶一顫一顫的。
他慢慢將她橫放在沙發(fā)上,一手還小心翼翼烘托著她受傷的手臂,殤以沫大腦死機(jī)的時(shí)候最好辦事了。
北辰寒澤一邊輕咬著她的脣瓣,一邊小心解開黑布,約莫十釐米的刀痕看上去觸目驚心。
“痛嗎?”北辰寒澤公主抱起殤以沫坐到自己的大腿上,皺著眉專心致志看著那個(gè)傷口。
傷在她身痛在他心。
“什麼?”好吧,殤以沫童鞋華麗麗把自己傷到這回事忘記了。
瞧著迷糊樣,真不知道這些年她是怎麼混過來的。北辰寒澤默默想到,一邊還想著怎麼折磨傷他家沫兒的人。
所以,他在想著怎麼折磨他自己嗎?
這樣會不會太殘忍了?
“誰讓你那麼不小心的?”北辰寒澤口氣裡不是責(zé)怪,卻是讓人驚訝的自責(zé)。
殤以沫一大滴汗流過後腦勺,哎喲喂,你到底在自責(zé)什麼?就算這傷是救你弄的,那你也得去跪跪搓衣板什麼的吧?
“怪我嗎?”
“難不成怪我?”北辰寒澤挑挑眉,小心拿著棉籤處理著傷口,又不敢用力,又恨不得疼死殤以沫。
不怪你怪誰啊?怪那什麼秉瀧啊?殤以沫心裡咆哮,專顧看著北辰寒澤認(rèn)真時(shí)的樣子。
真的是……帥的沒天理啊!
老天爺您真偏心。
她嘟起嘴巴,一邊還嚷嚷著:“當(dāng)心點(diǎn),當(dāng)心點(diǎn),不疼啊!”一邊還心裡抱怨老天爺把北辰寒澤塑造的那麼完美,完美的不真實(shí),完美的不像話。
“忍著點(diǎn)。”話是這麼說的吧,手上的力氣就開始輕的跟棉花一樣了。
都說了寧願(yuàn)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那張嘴。
什麼鬼都能說出來,死的都能說成活的。
“澤……”殤以沫看著北辰寒澤那認(rèn)真的表情,就好像好好的蹂躪幾下。
“嗯,我在。”北辰寒澤的聲音很輕很柔,很真實(shí),卻又不真實(shí)。聽的殤以沫一愣一愣的。
“你不是說坐熱氣球嗎?”
果然,這纔是重點(diǎn)。
“……”他抿了抿嘴脣,包紮好了以後,低頭狂吻受傷的地方。
殤以沫撇撇嘴,小手拍了拍他的手背,“你不是說坐熱氣球嗎?”
傳說中的熱氣球呢?
“明天晚上嘛。”他難得從殤以沫受傷的手臂裡擡起頭來。
然後又是低下頭,不管藥水味那麼刺鼻,不管潔癖多麼嚴(yán)重,他都狠狠的親了親受傷的地方,這才罷休了。
殤以沫壞笑,心裡的小惡魔就放出來了,她拿起面具戴上,嘿嘿笑了幾聲。
“……”沫兒,你想幹嘛?北辰寒澤汗顏看著殤以沫,雙手不停地在她纖細(xì)的腰間上移動(dòng)。
下巴蹭了蹭她的肩膀,又咬了咬她的脖子,其次吻了吻她的嘴巴。完全愛不釋手。
偏偏湊巧的是,玄冰玄烈剛好就做完“任務(wù)”回來了,就看到了北辰寒澤吻戴著面具的殤以沫的場景,就呆在原地徹底實(shí)話了。
“澤,你出軌……”玄烈飄飄渺渺倒在了沙發(fā)上,原來叫他們忙活那麼多,就是利用時(shí)間去出軌。這個(gè)世界是怎麼了?
玄冰對玄烈翻了翻白眼,跑去倒水喝了。
北辰寒澤直接無視,抱緊了殤以沫。
“以沫,沒事,哥給你報(bào)仇,幫助你出軌。”這話一出,北辰寒澤一個(gè)抱枕就朝玄烈扔過去,估計(jì)那力度,不是所有人都可以估量的。
烈苦*逼*逼地沒有力氣擋住抱枕,就華麗麗被抱枕給“揍”了。
“小……”殤以沫話都沒有說完,就看到了很是讓人想翻白眼的情景。
玄烈皺皺鼻子,冷哼了一聲,骨碌碌滾到了地上,表示不要和小三說話。
殤以沫欲言又止,其實(shí)……她先說:小三是好人,因爲(wèi)她搶走了一個(gè)不深愛你的人。 第115章 :嗯,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