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牽著落櫻進來的莫希,就看到北辰寒澤攬著戴著面具的殤以沫說說笑笑。
而他漂漂亮亮的當場就石化了。
“希,我們要接受現(xiàn)實,澤出軌了。”玄烈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娘炮地挽住莫希的手,那眼睛,使勁地對殤以沫眨。
殤以沫氣的一個抱枕就扔了過去,居然詛咒她家大boss出軌。
等等,澤還會出軌?莫希一反應過來,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這個,他可是有根據(jù)性思考的。
“不是,我說玄烈,你從小和寒一起,怎麼就不瞭解寒呢?”莫希有點好笑,牽著落櫻上了二樓的客房。
這話說的玄烈一愣一愣的。
好像……好像……好像說的挺有道理的啊!按照澤對以沫那死心塌地的樣子,怎麼可能出軌呢?
可是,可是,那戴面具的女生是誰?
該不會是,是以沫吧?玄烈僵硬地轉(zhuǎn)過頭看著殤以沫。
“走,沫兒,你該去洗澡了。”北辰寒澤公主抱起昏昏欲睡的殤以沫,小心摘掉她的面具,隨地一扔,冷眼撇了撇玄烈。
他要是出軌,就到世界末日了。
玄烈傻不拉唧走到玄冰旁邊,自言自語道:“玄冰,我怎麼感覺,她是中心,咱是襯托啊?”
此話一出,玄冰拋給他一個冷眼,走到沙發(fā)上躺下。
北辰寒澤把殤以沫放到牀上,低頭啄了啄她的小嘴,走去浴室調(diào)水溫。
“澤。”她坐起身,朦朧地揉揉眼睛。
“嗯,去洗澡。”北辰寒澤撥了撥她的直劉海,滿眼的寵溺。
目送到殤以沫走進浴室,北辰寒澤眼裡的寵溺就被冰冷所淹沒,他看了一眼浴室,就走下了一樓。
殤以沫瞇著眼睛擦著頭髮走出來,頭上披著浴巾就走下去。
“沫兒!”
他一手拉過殤以沫,無奈看著她想睡頭髮又溼的樣子,無視了目瞪口呆的衆(zhòng)人就拿起她的浴巾,擦著她的頭髮。
“澤,談正事呢。”玄烈賠笑地說道。
“我做著正事。”他一個冷眼就朝玄烈飛過去。
莫希和玄冰都一臉你活該的樣子看著玄烈,看吧看吧,沒事找事。
不知道以沫在她就是正事嗎?咱都是襯托好嗎?
在衆(zhòng)人的注目下,北辰寒澤擦了很久很久,都快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了。
落櫻躺在莫希的腿上,抱著他的腰安然睡了過去。
“澤,你抱緊我,我要掉下去了。”殤以沫皺皺鼻子,鼓著腮幫子,不滿了看了北辰寒澤一眼。
他哭笑不得,把殤以沫摟得很緊,頭擱在她的頭上,聞著她的髮香,殤以沫就在他的懷裡,靠著他的胸膛,幽幽睡了過去。
“能保證明晚是安全的嗎?”北辰寒澤看著殤以沫的睡顏,有種想要把她放在骨子裡疼愛的衝動。
“秉瀧這次是私自過來的,所以秉瀧應該會接受懲罰,估計近期都會很安全。”玄冰冷冰冰的彙報,一邊還不斷推開往他身上靠的玄烈。
“不過,怕是秉瀧不會罷休。”本是一直給落櫻順發(fā)的莫希悠悠忽忽說出口。
北辰寒澤沉默,低頭親吻她的鼻子。
“不會罷休?不過是小小的幫派勢力,若是我真的動用了那股力量,秉瀧拿什麼跟我鬥?”
這一番話,徹底點醒了在場的各位。
說的倒是沒錯,要是澤徹底用那個勢力,秉瀧沒說話就被斃的渣渣都不剩了。
他慢慢抱起殤以沫走上二樓,“我的沫兒困了。”
不行,他說這句話讓玄烈有種想要去自殺的衝動,不帶那麼重色輕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