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色面具的男人坐到牀上,穿好了衣服後,從衣櫃裡拿出一條裙子扔給了冉安琳,看了看她目光無神的樣子:“放心吧,這些衣服沒人穿過,進去把你身子洗乾淨了。”
冉安琳輕微吸了吸鼻子,擡頭想要起身才發現自己的下身太痛了,又重新栽倒在牀-上。
他回頭看了看冉安琳,公主把她抱起,看著她羞紅的小臉,嘴角彎了彎,“不要遮了,你的身體我又不是沒碰過。”
此話一出,冉安琳像是回憶到不好的事情一般,臉色黯淡了下來。
“洗乾淨了,沒有我的允許,你是沒有辦法出去的,放心,我會替你們辦事,而且還是親自出動。”他毫不懂憐香惜玉,直接將冉安琳摔在了浴缸裡,頭都不回地離開了。
在浴缸裡窩成一團的冉安琳再也控制不住哭出了聲,沒有想到,最後原來是白凌萱將她出賣了。
銀色面具的男人走出了房間,“看好她。”
門外的十幾個健壯的男人齊齊點頭,“是!”
***
“我有點事要處理,沫兒。”北辰寒澤看著還在吃飯的殤以沫,皺眉。
“拜拜,不送,好走,注意安全。”她朝北辰寒澤揮了揮手,繼續優雅而緩慢地吃著自己的午飯。
不是,離別吻呢?他翹著二郎腿,似乎不打算走了。
“怎麼啦?還有什麼問題嗎?你不趕時間啊?”殤以沫收拾著碗筷,看著他還不走,頓時汗流浹背。
莫非不是因爲……離別吻吧?呸呸呸,烏鴉嘴。
“離別吻晚上再補行不行?”語畢,當殤以沫回頭再看北辰寒澤的時候,牀前的沙發上已經沒有人了。
好吧,她發現自己好像說錯了什麼。
“叮咚——”剛準備躺下睡覺的殤以沫就被門鈴鬧得不滿的起身去開門了。
她開門,就看見了一個約有一米八五以上的男人,戴著一個銀色的面具,穿著黑色的風衣,嘴角微微勾起。
“誒?你好,找我?”咳咳,除了找她以外難不成還會找北辰寒澤?
“你怎麼知道?”銀色面具的男人帶著戲謔的嗓音響起。
殤以沫翻翻白眼,直接敞開門去給他倒水:“進來吧。”反正他看上去也不像是什麼好銀,而且她也不是什麼好銀。
“你就那麼放心讓我進來?”他也毫不客氣,說是這樣說,人就已經進去了。
“反正你看上去也不是什麼好銀。”殤以沫直直看著他把水噴出來,那些黑線就“刷刷”地落了下來。
銀色面具的男人抹了抹嘴巴:“不好意思啊,我會擦乾淨的。”話一說完,一塊白布就在他的腦袋上了。
不是啊,他只是說說的而已啊,不要當真行不行啊?
“叫什麼名字?”殤以沫坐在沙發上,優哉遊哉拿出手機看了起來,這個男人,不簡單,不過,反正她也無聊沒事幹。
“你叫我小銀就好了。”銀色面具的男人笑了笑。
“小人?!”尼瑪她的小心臟負荷真的很小很小的啊,表嚇她好不咯?
“噗——”又是一口水那麼直愣愣地噴了出來。
咳咳,小銀認命地拿下白布,認命地蹲下身擦著地,特麼這哪是什麼地啊,這是直愣愣一塊純棉地毯啊!怎麼擦乾淨啊?!
“我叫殤以沫,你找我是不是因爲答應過別人什麼事,還是腎不好?”殤以沫一語道中了,其實她更想說:是不是答應過別人來謀害那麼天真無邪的我,然後轉念一想,發現不對,才換成了:還是腎不好。
“……”小銀沉默了一會兒,才發現跟她交流真的是需要很強的心理承受能力。
小銀思考了許久,才瞅了一眼在沙發上坐著的殤以沫,小心翼翼問:“咱是盆友嗎?”哎,他都把網絡用語給搬出來了。
“不是。”回答那可是迅速的很,否認的夠快的。
“你整天在這裡不悶嗎?要不我帶你去玩吧?怎麼樣?你肯定沒逛過巴黎,畢竟你現在可是很紅噢~~~舞、蹈、女、皇。”他在誘惑她,還故意加重了後面的那四個字。
殤以沫翻了翻白眼,拿起咖啡輕輕抿了一口,起身去翻著行李箱,翻出了一條超短牛仔褲跟一件白色的襯衫和一雙黑色的帆布鞋。
換好衣服出來後,她紮好了頭髮,拿起了包包,回頭看了看已經石化的小銀,嘴角嚴重抽搐:“不是說去玩嗎?怎麼不走?”
小銀反應過來後,馬上跟上了殤以沫的步伐。
“摩擦摩擦,在這光滑的地上摩擦……”穿著帆布鞋的殤以沫走在最前頭,嘴裡還唱著歌,回頭看小銀的時候就看見了他在以看怪物的目光在看自己的時候,輕微咳嗽了幾聲。
“看著我幹嘛?難不成暗戀我啊?”她翻翻白眼,眼角抽搐了幾下,不就是唱歌嗎?那樣看銀家,銀家都不好意思了。
“我暗戀路邊的乞丐都不暗戀你。”
殤以沫停下腳步,鄙夷地看著小銀:“原來你好那種貨色。”
“……”特麼倫家身心上上下下都健康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