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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仔細的看了看幾個小時前上官馨在唱歌的時候,圍著冰棺轉(zhuǎn)了一圈在冰棺上留的指痕跡。
雖然已經(jīng)幾個小時了,但是那種指痕依然淡淡的印在冰棺上。
從紋路上,我看不太懂這種指痕代表著什麼意思,但是那種紋路看起來就好像是五線譜的音符,並不是隨隨便便的畫上去的,應該是有一定的規(guī)律,但是我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東西。
現(xiàn)在也顧不上這個了,如果開始發(fā)生了屍變,並且是這樣猛烈的屍變,就必須儘快處理屍體的問題。
一般來說,不受任何外力的影響,屍體會在冰棺裡睜眼都是很難想象的,如果出現(xiàn)了這種情況,那麼只能說明這具屍體內(nèi)部已經(jīng)發(fā)生了一些驚人的變化。
我直接開了冰櫃的蓋子放在了邊上。
屍體的眼睛圓睜著,看起來極爲可怖,我先試了試用手來把屍體的眼睛給按去,沒有作用。
這樣的話就必須使用透明膠來貼。
找了找周圍實在找不到這東西,我也顧不上這個了:必須先確認屍體內(nèi)部的屍變程度如何。
掏出了探屍針,這子我必須探查一屍體的腦子內(nèi)部的屍變程度如何了。
這就必須用探屍針插進屍體的鼻孔裡。
正在我的探屍針剛剛捱到屍體面部的時候,突然一隻手猛的抓住了我的手腕!
趙詩涵擡起了一隻手,緊緊的捏住了我的手!
那隻手瘦瘦小小,卻充滿了力量,而且還越來越緊,讓人難以想象這會是屍體的力量。
難道屍變已經(jīng)到了能夠運動的殭屍級別了?
屍體才死亡不到48小時,經(jīng)過了冰凍和防腐處理,怎麼可能在這種情況還能屍變到這個程度?
這簡直已經(jīng)超脫了我這麼多年在家族裡面學到的一切!
使勁的掙扎,我的力量要掙脫殭屍的抓握應該不是什麼問題,但是我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我居然沒辦法掙脫:那隻瘦瘦小小的手臂充滿了力量,並且從手中間傳來一股寒冷無比的感覺,一子就讓我的手臂麻木了起來。
不行!這樣去非要出大事!
正在這時候,我突然感覺有人拍了我的肩膀一。
眼前的一切一子又模糊了起來,然後又變得漸漸清晰
我坐在冰棺前面的椅子上,我自己的左手掐著我自己的右手?
而上官馨在我身邊,拍了一我肩膀之後用一種詢問的口氣問道:“你怎麼了?坐在這裡自己掐自己?”
到底怎麼回事?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上被自己掐出來的痕跡,陷入了一種空前的恐慌之中。(更新最快最穩(wěn)定)
幻術(shù)?難道真是幻術(shù)?我看到了很多的幻覺?
還是這樣有什麼我不知道的東西在玩我?
“張恆同學,你到底怎麼了?”
我這時候才擡起頭來,看了看上官馨,好看的:。
這一看,讓我更加驚異了。
上官馨已經(jīng)脫掉了那一身漢服,穿上了一身平常的衣服:一件輕巧的素白披肩衫,裡面似乎是一件吊帶的類似肚兜一樣的中衣,半身則是很隨意的休閒褲,串著一條小皮帶,看起來俏皮又隨意,腳上瞪著一雙稍微有一些跟的小皮鞋。
本來上官馨就屬於那種骨架比較小的小個子女孩,一身從頭蓋到腳看不出身材的漢服脫掉之後,更顯得瘦小,看起來柔柔弱弱的,胳膊和大腿都非常的細,看起來非常羸弱,果然是個林黛玉類型的。
但是現(xiàn)在我也顧不得欣賞人家的身材,而是不斷的摸著自己的腦袋然後問道:“你你什麼時候來我身邊的?”
“我出來就看見你坐在那裡自己捏自己的手一動不動,叫了你兩聲你也沒反應我就過來拍你肩膀了,你到底怎麼回事?。俊?
“對不起可能有點恍惚。”我穩(wěn)定了一心神,站了起來。
一定有幻術(shù),但是到底是誰在搞鬼?
我吸了口氣,仔仔細細的看了看上官馨。
看到我的目光似乎有些不善,上官馨很敏捷的感覺到了什麼,皺著眉頭問:“你怎麼了?”
從自己的貼身小包裡,我摸出了一塊黃色的回魂玉帶在脖子裡,然後笑了笑:“沒事,兩天沒睡好可能人有點不舒服,你坐吧?不困嗎?”
看起來對我的態(tài)度有點懷疑,但是上官馨還是坐了來,有些奇怪的看著我:“那你還是去睡一會兒好了,我在這裡就好,我一般白天睡覺,晚上都是我最清醒的時候?!?
“沒事對了你不是說你覺得趙詩涵的死有些蹊蹺嗎?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笑道。
“嗯,你想知道?那我慢慢給你說吧?!鄙瞎佘包c頭說道。
我倒了兩杯茶來,看了看四周,沉了心思聽了起來。
“大一的時候,我和詩涵一起加入的漢服社,那個時候漢服社纔剛成立,沒什麼人也沒什麼經(jīng)費,我們社的贊助基本都是詩涵帶來的。”
“她家裡有錢麼。很正常。”我笑笑說道。
“呵呵,差不多吧?!鄙瞎佘靶πc了點頭:“詩涵雖然是我們的主力,不過其實她沒多少時間來參加我們的活動,不過漢服她確實很喜歡,你不知道吧?詩涵的手非常的巧:很多漢服是她自己做的或者改過的,非常的漂亮,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少能看到那麼手巧的女孩了。我和她還有別的一些姐妹在漢服社都相處的很好,其中我和她關(guān)係是最好的。”
“我們的關(guān)係好了以後,就會互相說一些女孩子的話題對了,你會不會覺得我很八卦?”說到這裡,上官馨有些遲疑的問道。
“沒關(guān)係,你繼續(xù)說好了?!蔽倚χ鴵u了搖頭。
“詩涵經(jīng)查給我說她不想回家:每次回家要是不碰到她父親還好,碰到了總會遇到她父親帶著不同的女人回家,有一些女人非常噁心,甚至還指著趙詩涵問她父親這女人是誰什麼什麼的,搞得詩涵非常的苦惱,有時候乾脆就到我宿舍去借宿,都不願意回家”
“後來,她來的越來越多了,好看的:。有一次,詩涵和我睡在一個被窩裡”
“你們兩個在一個被窩裡?”我笑道:“還有這種事?”
“額其實女生之間很正常啦,我從小就和我姐姐鑽一個被窩睡覺,詩涵也特別喜歡抱著我睡,說抱著我和洋娃娃似的”上官馨面色有些發(fā)窘的說道。
“恩恩一個被窩裡,然後呢?”我笑著繼續(xù)問道。
“半夜的時候,詩涵突然翻過身來抱著我,用一種很怪腔怪調(diào)的聲音對我說道:“有人要殺我?!?
我皺了皺眉頭:“什麼樣的怪腔怪調(diào)?”
“我也不好形容,當時我也睡得模模糊糊?!鄙瞎佘跋肓艘唬骸熬褪且环N好像好像根本不是詩涵在說話,而是別人借用詩涵的身體再說話的那種感覺?!?
我點了點頭:“然後呢?”
“當時嚇了我一跳,我立刻問:誰要殺你?詩涵你做噩夢了嗎?”
“但是詩涵卻不理我,當時在被窩裡我也看不清楚,但是詩涵卻用一隻手勒住了自己的脖子,然後又用那種怪腔怪調(diào)的聲音說道:“這樣殺我?!薄?
“勒脖子?”我點點頭,這確實是趙詩涵的自殺方式。
“說完這個之後,詩涵又睡了過去,然後就再也沒說話了,倒是把我嚇的一晚上沒睡著。後來第二天我問她,她卻說她自己根本就沒有做夢說夢話,還嘲笑是不是我在做夢”
“現(xiàn)在想起來其實我都不知道當時我是不是在做夢”上官馨抱著臉有點發(fā)窘的說道。
“就是這樣?還有沒有別的?”我點頭繼續(xù)問道。
“還有一件事就更加奇怪了”上官馨想了想說道:“也就是上學期期末,馬上要放暑假了,詩涵突然來電話給我說:她媽媽回來了?!?
媽媽回來了?
我立刻想起來的地上的那張紙條:
媽媽回來了。
“趙詩涵的媽媽你認識嗎?”我立刻問道。
“這就是我一直都不懂的原因:詩涵的媽媽不是很早就死了嗎?”上官馨疑惑的說道:“詩涵的爸爸在本地是首富,非常有名的,但是因爲詩涵自己很低調(diào),並且也在刻意的隱瞞,知道她父親就是趙山富的人並不多,趙山富的第一個妻子,也就是詩涵的媽媽早在十幾年前就死掉了,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啊。怎麼可能她的媽媽突然出來了?”
“因爲當時我已經(jīng)回家了,詩涵是在電話裡告訴我的。我沒懂到底是怎麼回事,就給詩涵說:你媽媽不是很早就走了嗎?怎麼會又回來了?詩涵你是不是喝醉了?”
“詩涵卻回答:馨兒你不知道:我媽媽沒死,我媽媽回來了,真的回來了,我會帶她來見你的?!?
“就這樣,說完了就掛了,再過去就已經(jīng)沒人接了?!?
我吁了口氣,點了點頭。
看著我的樣子,上官馨面色複雜的看著我:“是不是有點驚悚?沒嚇到你吧?”
我點了點頭站起來,看了看冰棺後從坐了來,思考了一會兒之後看著上官馨。
“上官馨,雖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有什麼目的,但是我可以肯定:你告訴我的事情,至少有一半是不折不扣的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