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刀下來了,朱曦猛的向著邊上躲開,但是於深這時候因爲(wèi)自己女朋友死掉而悲憤不已,攻擊估計有著大量的加成,這一刀直接把朱曦的一半肩膀和一條手臂給砍了下來。品 書 網(wǎng) ( . . )( 廣告)
雖然對於殭屍來說沒了一隻手除了沒辦法安回去之外也沒有太大的問題,但是對於朱曦來說。這簡直比任何事情都要可怕。
自己的胳膊居然被一個曾經(jīng)的手下敗將給砍掉了!這特麼簡直就是莫大的諷刺。
少了一隻胳膊的自己還能和於深戰(zhàn)鬥麼?以爪邊號。
“你真的讓我好失望……去死吧。”於深嘆了口氣說道。
一個5級殭屍還有沒有魂魄我不清楚,但是朱曦是顯然已經(jīng)‘魂飛魄散’了。
於深一直是個幹什麼事情都很乾脆的人:就好像猶如強娶一般的把凱瑟琳拉近自己的懷抱:雖然後來證明其實凱瑟琳也就是半推半就,但是這傢伙的性格也可見一斑了。
於深這傢伙性格並不殘忍,遇到對手基本也就是一招搞定對方算數(shù),但是這次卻完全不一樣……
看著已經(jīng)失去了胳膊的朱曦,於深先是一刀砍向了朱曦的膝蓋。
隨著於深的這一刀,朱曦的腿直接飛了出去,沿著膝蓋直接沒了。
第二刀砍斷了朱曦另外一條腿,連著腳脖子砍斷的,朱曦沒有痛苦也沒有慘叫,只是驚異的看著於深。
於深彷彿一具沒有生命的殺戮機器,一刀跟著一刀,一刀再一刀……
不知道於深到底砍了多久,但是最後,朱曦居然還剩下了一個腦袋。別的部分都已經(jīng)被砍成了碎紙條。
殭屍只要還有腦袋部分就依然活著,朱曦瞪著眼睛看著於深,但是因爲(wèi)失去了肺部,已經(jīng)不會說話了。
“張恆,這傢伙是殺你們張家那麼多人的兇手,把他帶回去祭祖吧。( 廣告)”於深拿起那個腦袋,看著我說道。
我點了點頭,楊立在邊上幫我接下來了。
“於深……你準(zhǔn)備怎麼辦?”我看著於深問道。
“我是殭屍養(yǎng)大的人,大概這輩子就不應(yīng)該愛上什麼人,身邊的女人一個個的慘死……這大概都是我的錯吧?”於深笑笑說道。
“你的意思是?”我有些不解。
“對不起張恆。我不想再在人文學(xué)院了,在哪裡我就會想到梓漩,想到……凱瑟琳……”
看著於深。其實我明白,現(xiàn)在說什麼也沒有用了。
這傢伙是真的心死了。
從小沒有感受過一個人的感情,最開始的目的只是自私的佔有,結(jié)果到了最後讓他品嚐到了感情和愛情的滋味,在他最沉醉其中的時候,用最暴力的手段**裸的奪走他喜歡的一切……
這大概是世界上最可怕的懲罰。
現(xiàn)在的於深唯一保護自己的辦法大概就是把自己的感情完全藏起來,再也不去觸碰,再也不去想起。讓這一切全部逝去,全部離開,全部……都成爲(wèi)完全的不存在!
這大概也是保護自己的方式吧?
“來了那麼久,就那麼拍拍屁股就走也不好吧?起碼回學(xué)院和大家告?zhèn)€別?”我試探著說道。
“不用了,也不用多想什麼,等我感覺自己安靜下來了,我會回來的不用擔(dān)心。當(dāng)我真的覺得我能平靜下來了,我會回來的,其實我依然喜歡人文學(xué)院,喜歡那個地方,也喜歡你們……請你們給我一點時間吧。”
說實在的,我還很少聽於深那麼平心靜氣的和人說過話,那語氣簡直讓我覺得眼前這傢伙根本不是於深,而是另外一個人。
“好的,想好了就回來。你的房間一直給你留著,人文學(xué)院隨時歡迎你。”我點頭說道。
於深點了點頭,默默的向前走去。轉(zhuǎn)眼就消失在了雲(yún)南的叢林裡。
這個怪物,或者說這個從來都讓我覺得是不近人情的肌肉怪物,原來還有那麼一面……
事情也就只能這樣了。
轉(zhuǎn)過頭去看著霞,我冷笑道:“無論如何,我們家清羽祖師的事情你要給我個交代,否則我纔不管你是什麼人,我不動你也可以:你不是什麼鈴木財團繼承人麼?信不信我直接殺到日本去把你們家族全部幹掉?”
“張恆,請你不要這樣威脅我,我們財團也不是你想殺就殺的,你當(dāng)你是金剛狼麼?”霞看著我臉色微變的說道:“我說了這些和我沒關(guān)係,我只是受人指使來到這裡罷了……”
她還沒說完,我狠狠的一個耳光給她抽了上去!
如果記得不錯的話,這是我第一次打女人。
這一耳光打的實在太厲害,或者說我根本都不知道用了多少力氣。
霞的半邊臉都腫了起來,直接整個人翻了過去,然後直接吐出了兩顆牙!
霞幾乎不敢相信,躺在邊上半天了都沒站起來。
一邊的郭凱本來是想阻止的,但是手都擡起來了,又收了回去。
“張恆……你會爲(wèi)此付出代價!你的國家也會……爲(wèi)此付出代價!”霞站起來,吐著血,用一種含混不清的聲音說道。
“我等著該付出的代價!至於別的……”我陰著臉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好,只能抱歉的看著老郭。
老郭嘆了口氣,但是很堅定地對我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霞哆哆嗦嗦的站了起來指著我用日語不斷的說著什麼,但是我實在是聽不懂,就在這個時候。另外一個人走過來了。
柳夏輝看著霞呵呵笑道:“八格牙路!給我住嘴!”
反手一個耳光,向著霞的另外一邊臉又是狠狠的一下。
這一下比我那一下還狠:抽的霞在原地轉(zhuǎn)了一圈才倒下去。
大家驚異的看著柳夏輝,霞坐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腮幫子,雙眼之間都是恐懼。
“鈴木財團對不對?你們在大陸有17個合作公司,8個合資企業(yè),大概解決了10萬多人的就業(yè),和國內(nèi)每年的銷售大概是100個億左右……恩恩,看起來是挺大的,不過……就這樣你以爲(wèi)中國大陸差了你這點錢?”
“郭先生,作爲(wèi)柳氏企業(yè)的代表,我表示鈴木撤出之後,我們柳家可以完全接手鈴木所有的合資項目,當(dāng)然,我們在技術(shù)方面的合作可能沒有他們那麼厲害,但是我們馬來西亞也有不少國內(nèi)沒有的東西啊,我想給我兩年的時間我就可以完全的替代鈴木在國內(nèi)的作用,能夠解決更多人的就業(yè)問題和投資問題!其實不瞞您說,鈴木要是撤資最好了,我們柳家可以完全接手……”
一邊哭笑不得的老郭擺了擺手:“好了好了,經(jīng)濟方面我是外行,但是鈴木畢竟在國內(nèi)有如此大的投資,也不可能是說撤就撤的,更不會因爲(wèi)一個女孩被打了就撤資,只是影響不太好罷了,我明白了,你們柳氏要是想要和祖國大陸展開深度的合作,我們歡迎!”
柳夏輝笑嘻嘻的點了點頭,一邊看著地上的霞笑道:“鈴木財團的大公主,身爲(wèi)一個日本女人,請你有一點日本女人的覺悟:你們?nèi)毡救瞬粫?wèi)了一個女人大動干戈的,別自擡身價了,明白麼?”
捂著腮幫子的霞在地上坐著欲哭無淚。
事後經(jīng)過了清點:一共殺了206個日本人,他們是一個旅行團到這裡來的,霞是領(lǐng)隊,都是霞的下屬企業(yè)的管理人員一類的人,混合了幾個日本的陰陽法師一類的人員。
至於身份,老郭他們研究了一下發(fā)現(xiàn)還真都是一些軍國主義分子和二戰(zhàn)老兵的後代,另外本來鈴木財團這個企業(yè)就是二戰(zhàn)時期有名的兵工廠。
陳錫臣被俘虜,這次是直接帶到監(jiān)獄去了,至於她在監(jiān)獄裡經(jīng)歷過一些什麼我就不太清楚了,不過從老郭後來的話來看,陳錫臣這樣的人在監(jiān)獄裡也不會受什麼虐待一類的:她進去就花了大概1個月的時間,好像寫回憶錄一般把自己在蜘蛛內(nèi)部看到的和聽到的東西詳詳細細的寫了一遍,這本東西后來成爲(wèi)了研究蜘蛛的重要資料。
至於陳錫臣本人,按照老郭的話來說是這樣。
“這樣本身是受害者,但是又犯了罪的人,我們的處理方式一般就兩種:如果確實有改造的可能,那麼就在改造過後成爲(wèi)我們自己的外圍人員,另外一種當(dāng)然就是關(guān)押到被遺忘掉。”
“按照陳錫臣的情況,本來應(yīng)該是第二種處理方式,但是後來她卻走上了第一條道路,並且她經(jīng)過了徹底的整容,以後也不會再和你們相見了,你們就算是和她見面,也絕對不可能再認出來眼前的人就是她了。”
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聽到過關(guān)於陳錫臣的任何消息。
劉梓漩的屍體被完全燒焦,連殭屍都不可能變。
把她的屍體弄出來之後,我們只能放進焚屍爐裡化爲(wèi)了骨灰。
本來我是想把她交回劉家,但是在劉蕓暢的堅決反對下,我還是選擇了把她葬在了人文學(xué)院中間的草地上,沒有立碑。
有些人只需要在心裡默默記住就好。就算我們記不住,也會有於深那個傻大個記住的。
剩下的,就是清羽祖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