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虎子好不容易從斷骨之痛的邊緣緩了過來,想起剛剛蒙受的的奇恥大辱,憤怒的恨不得現(xiàn)在就進(jìn)去掐死那個臭婊子。
李翔知道他的心思,警告道:“剛要不是你色心大起,又怎麼會被人踢了下身,別他媽在給我惹事了,我已經(jīng)踢了那女的兩腳,替你解氣了。”
……
沙發(fā)椅上,一個男人手中握著雪茄,正悠閒的看著報紙,只是不一刻,一個手下走了進(jìn)來,恭敬的報告:“老大,剛手下傳來風(fēng)聲,說蕭祁也牽扯到這件事情中來。”
剛剛還一臉悠閒自若的男人在聽見這個蕭祁的時候,臉一下就沉了,側(cè)臉緊張的問道:“給我迅速的去查清楚,這件事到底怎麼回事?”
單單一個蘇哲就已經(jīng)讓他頭疼不已,現(xiàn)在又多了一尊瘟神。
蕭祁將飛機著落在平縣,查看了洛雨季的手機座標(biāo),可是卻發(fā)現(xiàn),顯示都是一片空白,也就是說,有人將她的手機卡給拔了。
該死的,他焦急萬分,吩咐冥夜用最快的速度,讓他務(wù)必查出洛雨季的下落,不然以後,他就不要出現(xiàn)在他面前了。
最終,冥夜在一家二手的手機店裡,找到了洛雨季的那輛限量版的手機,因爲(wèi)價格標(biāo)的太高,到現(xiàn)在還沒被人買走。
將手機的店的老闆抓了過來,從他的口中得知,是一個臉上有疤的男人將手機拿來賣的。
手機店的老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敘述了事情的始末,見身前的男人一臉的冷著臉,仿若地獄的死神一般。
有些哆嗦的等著男人的回答,倏地,蕭祁擡了眸子,好整以暇的說道:“冥夜,接下來怎麼做,還需要我多說?”
“是,主人。”
有了嫌疑人的照片,那找起人來,是方便多了,現(xiàn)在是電子眼的時代,沒過多久,就發(fā)現(xiàn)了蛛絲馬跡。
蘇哲看了看蕭祁:“哥,你怎麼來了?”
只是蕭祁沒管三七二十一,揮拳就朝著他就是一拳:“發(fā)現(xiàn)她們被綁架了,爲(wèi)什麼不第一時間通知我。”
如果他不擅作主張,他們又何必到現(xiàn)在都是像個沒頭蒼蠅似得在這摸索。
蘇哲捂著被揍的脣角,委屈了:“哥,我以爲(wèi)這件事,我能搞定。”
蕭祁給了他一記如刀的眼神,整個人就陷入了沉思。
……
李翔剛剛打牌回來,前腳剛進(jìn)門,他上家就來電話了,沒了以往的戾氣,恭敬的接起電話:“老大,那兩個女人都很老實,您還有什麼吩咐?”
電話裡的男人,惱羞成怒,氣的聲音都在顫抖:“媽的,老子讓你抓一個女人回來,你怎麼給老子抓了兩個回來?”
李翔一頭霧水,不知道他家老大這是怎麼了:“老大,是那個不知死活的女人,死活拽著陶冰不送手,我們也是被迫無奈,纔將人都帶回來。”
“媽的,你知道你抓的另一個女人,她老公是誰麼?”
那天來的時候,李翔就按照上家的吩咐將陶冰的手機上繳上去,只是,這多餘的女人的,虎子見她手機價值不菲,就拿去很遠(yuǎn)地方的手機店賣了。
賣完的錢,他們兩個五五分了。
倏地,他似乎也嗅到一絲危險,能讓他家老大都動怒的人,想必不是什麼善茬。
“是誰?”
“蕭祁。”
李翔一驚,做夢也沒想到,這個看起來除了漂亮沒有其他特別的女人,居然是蕭祁的女人。
不論黑白兩道,蕭祁可都是神一般的存在。
想起,不久之前,自己還動手打了那個女人,心裡不免一顫,這要是蕭祁知道,還能有他好日子過麼?
他慌了,問道:“老大,那接下來該怎麼辦?”
“真是兩個廢物,交給你們這點小事都給我辦砸了,現(xiàn)在只能靜觀其變,你給我對那兩個女人客氣點,到重要關(guān)頭可能他們還是我們的保命符,聽見沒?”
本想借著這次大賺一筆,填補他生意場上的虧空,可是誰曾經(jīng),這羣廢物事情沒辦法好,還給他惹的一身騷。
李翔點頭哈腰的答應(yīng):“知道了,老大。”
他剛一進(jìn)門,就聽見屋子裡有動靜,他循聲走了過去,只見虎子將一托盤的東西,丟到地上,一臉的不客氣:“臭婊子,開飯了。”
洛雨季看著散到地上的飯,眸光瞪著他,這人明擺著伺機報復(fù)。
她凌厲的眸子,瞪的虎子後背都發(fā)涼,穩(wěn)了穩(wěn)氣息,急眼了,伸出手就想借題發(fā)揮,報之前的一腳之仇。
可是被走進(jìn)來的李翔阻止了,那剛揚起來的手被人鉗住,虎子不悅的轉(zhuǎn)過臉:“李哥,這女人不識好歹,居然敢瞪我。”
“夠了。”
虎子見他一臉的不爽,見他語氣不好,心想可能又是輸了錢了,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物種,就投其所好的猥瑣的摸了摸下巴,色瞇瞇的盯著陶冰,說道:“李哥,看你最近也沒碰過女人了,我也沒還玩過孕婦,不知道那感覺是不是爽翻天?要不要我們一起?”
李翔聞言,上前就朝著身上就是一腳“媽的,你現(xiàn)在還有心思想這些,一會兒,老大會親自來將這兩個女人轉(zhuǎn)移到其他地方。”
虎子疑惑:“在我們這不是關(guān)的好好的,就等著收錢了。”
“老大的心思,是我們這些人能輕易揣測到的?”理想不屑的說道。
……
蕭祁琥珀色的眸子,蒙上一層焦慮,這都過去兩天了,本來是查到一絲蛛絲馬跡,可是誰曾經(jīng),當(dāng)他們追過去的時候,人根本不在裡面。
看著曾經(jīng)關(guān)押過她們的地方,環(huán)境是那麼的惡劣,蕭祁整個人周身的氣息,足足能將人殺死與無形中。
蘇哲也沒了往日的不羈之色,俊美的臉上,也變得煩躁不堪。
他看著臉色不是很好的蕭祁,詢問:“哥,這唯一的一點線索都斷了,怎麼辦?”
本是約定昨天下去五點一手交錢,一手交人,可是誰知道,那人卻中途打電話說交易取消。
還不等他開口,對方就掛了電話,回?fù)苓^去,對方就是空號了。
這些人就像人間蒸發(fā)一般,眼下,一點頭緒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