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過激舉動招來了醫(yī)院的保安,聞訊趕過來的保安,見現(xiàn)場僅剩下兩個女生站在那,面面相覷的看了看。
洛雨季有些尷尬的說道:“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
美女到哪都是受歡迎的羣體,保安見姑娘態(tài)度友好,紛紛就當事情沒發(fā)生,淡淡笑笑走了。
來到五樓貴賓室的蘇哲,不禁撫眉嘆息,這嫂子平時看著溫婉可人,這要是撒起潑來,他還真有點招架不住。
進了房間,蕭祁看了一眼蘇哲那一頭亂髮,挑眉道:“剛從戰(zhàn)場回來?”
蘇哲脣角抽了抽,這還能借機調(diào)侃他,看來傷不是很重。
“還不是拜嫂子所賜。”哀怨聲肆起。
某人的神情因爲他口中提到的人,而有了異樣的色彩,目光冷冷的,看的蘇哲後脊背一陣發(fā)麻,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口誤,口誤。”
蕭祁無視他,直奔主題:“怎麼回事?”
牽涉到洛雨季的事,就算不愛管閒事的蕭祁,怎麼可能不關(guān)心。
蘇哲摸了摸腦袋,一時間不知從何說起,吞吞吐吐:“我得罪了嫂子的閨女,嫂子替別人打抱不平。”
“活該。”
護妻狂魔在此,蘇哲這覺得,這男人只要一有異性,也一樣沒人性。
哦,不對,哥這傢伙對他從未有過人性這個東西。
樓下,洛雨季將臉色不是很好的陶冰扶坐在一旁的座椅上,眸子裡閃過心疼:“你爲什麼不早點告訴,孩子的父親是蘇哲?”
陶冰清澈的眸子,泛著受傷:“我只是想把孩子平安的生下來,誰知道蘇哲會突然在我的生活裡。”
蘇哲這種花花公子,陶冰什麼人,她最清楚不過,怎麼可能去招惹?
陶冰瞅見了洛雨季眸子裡的疑惑,苦澀的扯了扯脣角,無奈道:“這件事,不是他一個人的責任,那天如果不是他,可能我的下場會更慘。”
那天,那些流氓對她下藥,如果不是自己機靈跑得快,真的不知道會不會被他們折磨死。
洛雨季似乎感覺出什麼,挑眉道:“到底怎麼回事?”
“就在你生病的那段時間,爲了籌錢,我去流光歲月做了兼職。”
“你那十萬塊錢就是在那賺的?”
陶冰如果不是被家裡人逼得走投無路,就憑陶冰的爲人,又怎麼可能去那種地方?
想到這,洛雨季就恨的牙癢癢,原來這一切都是拜她那自私自利的父母所賜。
陶冰將之前發(fā)生的事情向洛雨季一五一十的陳述了一遍,也在藏在心裡的一些話吐露出來。
聽完她的故事,洛雨季只覺得對她的心疼更加的無以復(fù)加。
給了她一個招牌式的微笑:“不論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是你堅強的後盾。”
不過這件事的責任,也不是全在蘇哲身上,對於前不久自己的過激行爲有些抱歉,但是一想到,蘇哲那冷漠對待陶冰的態(tài)度,她也就平衡,覺得也是他活該。
晚上,洛雨季睡得正香,接到冥夜的電話。
大半夜的打來電話,洛雨季總有一抹不好的預(yù)感:“怎麼了?”
“洛小姐,不好了,主人之前受傷的傷口感染了,現(xiàn)在高燒不退,昏迷不醒,在急救。”
洛雨季聽完,也不管現(xiàn)在外面是什麼溫度,抓了一個外套,穿個拖鞋就去了醫(yī)院。
幸好醫(yī)院只是在她所住酒店的對面,因爲太著急,過馬路的時候差點被車撞到。
洛雨季也顧不得身後司機的謾罵,終於到了手術(shù)門前。
此時,蘇哲冥夜都守在手術(shù)室外,見她這一身裝扮來了,都驚到了。
此時,洛雨季白皙精緻的小臉,被冷風吹得鼻尖都有些泛紅,單薄的睡衣睡褲,只是披著一件杏色的毛呢大衣在外面,這樣的打扮要是放在其他人身上,保不齊有種邋遢大媽的既視感。
但是這擱到了顏高身材好的洛雨季身上,卻給人一種剛睡醒的朦朧美。
蘇哲不禁感慨,女人都是卸妝死,這嫂子純素顏上陣,也是哪顏值也不遜色,難怪哥愛她到了骨子裡。
正在蘇哲這一通跑神的感慨中,洛雨季衝到他的面前,難掩緊張之色的問道:“蕭祁,情況怎麼樣了?”
“嫂子,洛克剛出來說,只是傷口輕微感染引起發(fā)燒,燒的太厲害,才引起昏迷,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脫離危險了,傷口只要清洗一下,過不了多久就能出來。”
洛雨季也不能計較白天還能蘇哲大幹一場,現(xiàn)在聽他這麼說,她那顆懸在嗓子口的心也稍稍放了下來。
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人繃著的神經(jīng)一下放鬆下來,這才感覺,渾身上下一點熱氣都沒,身子都有些顫抖。
這一切蘇哲都看在眼裡,不禁皺眉思考,要是他嫂子有個什麼感冒發(fā)燒,他也不敢保證,蕭祁好了之後,會不會將他凌遲了。
蘇哲望了一眼手術(shù)室門,然後起身走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高大的身形手中抱著一牀嶄新的白被站在洛雨季面前,遞給她:“嫂子,你裹上點吧,晚上的溫度太低,要是哥醒了,知道你感冒了會心疼的。”
洛雨季看了他一眼,剛纔走的急,襪子都沒趕得上套,雖然和他有過不越快,但是眼下,也不能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
那接過被子,禮貌性的說了聲謝謝。
見她不矯情的接過被子,蘇哲脣角勾了勾,不一會兒,又給裹上被子的洛雨季遞來了一杯熱水:“嫂子,喝杯熱水暖暖身子。”
洛雨季剛接過水杯,還沒來得及送到嘴邊,手術(shù)室的門開了。
洛克她是認識的,她整個人衝了過去,緊張的問道:“他怎麼樣了?”
眼前出現(xiàn)的女人,讓折騰了一晚上有些疲乏的洛克,有些精神,他挑了挑眉梢。
前不久從冥夜的口中得知,這個女孩還在和蕭祁冷戰(zhàn)呢,這大半夜的她怎麼來了?
洛雨季斜睨到洛克那異樣的神色,神經(jīng)緊繃,本以爲蕭祁的身體狀況又出現(xiàn)了什麼變數(shù),焦急的問道:“他到底怎麼樣了?”
洛克被她這一聲喊,才從剛剛的思緒裡回過神:“沒什麼大事,只要以後不擅作主張亂走動就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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