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豪沒有在家是因為霍擎的引薦,去了泰國會見那位石油大亨,離開之前給蔣念薇身邊安排了幾個蔣豪最得力手下,并對自己的寶貝女兒囑咐道,只要高興,可以隨便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蔣念薇自幼被蔣豪捧在手心,本來行事就有恃無恐的,現在有了爸爸的保證,她更無所顧忌了。
霍擎那次電話里責備蔣念薇的話,讓蔣豪不滿,所以才會放手讓女兒去做想做的事情,也是要給霍擎一個警告,他蔣豪就算是口頭上說了不會干涉他們之間的感情,不過是不想大家面上不好看,可是一旦決定過的事情也不會輕易妥協,尤其又是自己女兒最想要的,他更不會隨意罷休了。
現在他跟那位石油大亨打搭上了路子又怎樣,是霍擎的幫忙沒錯,可是沒有他蔣豪當年的出手,能有他霍擎的今天?在他眼里蔣念薇是世界上獨一無二最完美的寶貝,霍擎簡直三生有幸能得到自己女兒的青睞,可是就是這樣的寶貝送上門去,他都想拒絕,那就要讓他知道不識好歹的代價。
這樣的心思,只有蔣豪自己一個人知道,就連此時氣急敗壞的蔣念薇也不了解蔣豪心中所想,因為那天霍擎的話讓她傷心不已。
秦暖的事情剛被炒熱就被霍擎平息了,并且鐘戰居然私自出手毀了巨星的一顆金牌搖錢樹,來給霍擎解圍,追問起來,鐘戰居然滿臉的無辜,說了什么?
“我以為,擎少的事情就是蔣老的事情,當然要盡全力去幫忙了,怎么會不對呢……啊?原來小姐青睞擎少,哦,哦,這樣一來我就明白了什么了。那個小姐啊,您看看我,我鐘戰也算是一表人才,能力不凡的,說起來還是黃金單身漢一位,那霍擎有什么好的,都二手了,要不您青睞我好了,要是覺得對我了解不夠我們可有的是時間,哎,蔣老我說的都是真心話啊……”
想起這些事,蔣念薇就氣得發抖,那個鐘戰是個什么東西,憑他也敢窺視自己,不過被優秀的男人青睞,也是一種魅力的表現,蔣念薇因此沒有記恨鐘戰,因為蔣念薇的求情,鐘戰才免去了蔣豪的處置。
霍擎對于秦暖的維護,讓她嫉妒的發狂,大鬧電視臺,大規模的召開記者招待會,為秦暖抹去污點,表示心疼,不只是這樣就完了,他的那幾個至交好友居然動員了多個明星來給秦暖辯白,一時間一個人人唾罵的蕩婦變成了人人同情,憐惜的小可憐兒受害者,并有一部分聲音在聲討那個想要破壞他們夫妻關系的幕后黑手,蔣念薇簡直氣瘋了,要不是蔣豪攔著,她恨不得馬上殺了秦暖,來發泄心中的妒恨。
蔣念薇又摔了幾樣東西,再伸手,周邊已經沒有什么東西可以砸了,不免又氣哼哼的對著傭人大叫起來,“一群死人啊,我們蔣家就窮成了這個德行,連本小姐想要摔的東西都沒有了?”
尖利的聲音,用意大利語發出來,讓新來的幾個本地的傭人面面相覷,不知道主人鬧得是什么事。
看到這幾個用人傻愣愣的模樣,蔣念薇更是怒火直沖腦袋頂,伸手抓了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個傭人衣領,奮力的揚起了爪子啪啪的甩開了耳光,那暴怒的情緒驚呆了一屋子的傭人,
那個被蔣念薇按在地上猛打的小女傭,驚嚇的嗷嗷大叫,她越是叫喊,蔣念薇越是火大,打的這個小女傭再也不吭聲昏死過去,她也累的沒有什么力氣了,這才放手,站起身來又補了一腳,恨聲罵道:“低賤的蠢貨。”
目瞪口呆,又驚恐連連的傭人們,被主人家小姐的暴虐行徑嚇得渾身僵硬,站在那里大氣都不敢吭一聲,生怕自己會遭到剛才驚心動魄的虐待。
蔣念薇大口的喘息著,恨恨的瞪著地上躺著不動的女傭咒罵著難聽的話,蔣家的在意大利一直伺候她的老傭人對這樣的事情已經見怪不怪了,自從擎少回國之后,小姐的情緒就像是火藥一樣,點火就能瞬間燃爆,被她這樣打過的人不在少數,甚至有個女傭曾被她打的耳朵聾了。
見地上的人已經不動彈了,生怕出了什么意外,要是鬧出了人命可就不好了,這里畢竟是國內,不比在意大利自己地盤上行事方便,而且這幾個新錄用的女傭是當地人,家里人要是鬧起來就麻煩了,若是處理不當,蔣老回來知道了她們一樣也是要遭殃的。
傭人趕緊給另一個人使了個眼色,叫對方去找羅克安排下的人過來,自己則去安撫那情緒依舊不穩定的小姐。
“小姐,您順順氣,為了這群蠢才氣壞了身子不值得,這些不懂事的下人讓麗薩帶過去教訓一番就好了,哪能犯得著讓您親自動手,您這白嫩柔滑的小手可是畫圖做設計的,用在蠢貨的身上不是太抬舉她了嗎。”女傭的話讓蔣念薇很是受用,稍微緩和了臉色,另一個傭人這個誰后端來了蜂蜜玫瑰花茶,雙手遞到她面前:“小姐,您喝杯茶消消氣,這是徐小姐叮囑我們每天給您煮的養顏茶。”
蔣念薇看了一眼色澤艷麗的茶水,摸了摸自己的臉端了起來小口的抿著,這是個時候外面來的人已經將剛才昏死過去的人抬走了,兩個傭人恭維哄勸著我蔣念薇親近了里面的臥室,外面的人才敢輕聲的打掃起來。
蔣念薇喝完了手上的這杯花茶,將杯子扔給傭人說:“去把我的手機拿來。”
“是,小姐。”傭人馬上拿來了她的手機,雙手遞給她,態度恭敬卑微。
蔣念薇查找了徐安琪的電話號碼撥過去……
徐安琪正在給劉春燕倒熱水吃藥,一臉的不耐煩,聽到手機的聲響,心中更是煩躁,將一杯熱水啪的一聲重重的放在了劉春艷面前的桌子上,跑去拿手機接電話。
看到是蔣念薇的來電,臉上冷漠的表情趕緊收起來,訕笑著將電話接起來說:“薇薇啊,這么晚了怎么還沒有睡?”
“過來別墅這邊一趟,速度快點。”蔣念薇說完了就掛斷了電話。
徐安琪看著自己被掛斷
的手機,氣的直咬牙,這該死的女人當自己是什么東西了,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不過心里是憤恨的想著,可是行動上一點也不敢怠慢。
劉春燕看著面前的這杯水,心中難受不已,那些隱蔽的傷患又有些隱隱作痛。
聽到動靜女兒徐安琪已經提著包站在了門口處換鞋,劉春燕看了看時間,忍著身上的不舒服問道:“你這是要去哪里啊?”
徐安琪蹙眉看向縮在沙發上的女人,臃腫的身材有些消瘦了,卻比以往更邋遢了些,也不出去找工作,每天賴在家里也不怎么做家務總是睡覺,她看了心里煩得要死,每天吃些補充體力的藥還是懶成這樣,真是讓她見了就煩。
“出去一趟。”說完頭也不回的出了門。
徒留劉春燕坐在沙發上唉聲嘆氣,錘著胸口的位置無聲流淚,自從檢查過身體之后,她知道自己命不久矣,等了不治之癥肝癌,現在她只能靠強力止痛藥來抵抗病痛時的折磨。
她開始沒有敢把這個消息告訴女兒,怕她跟著傷心難過,現在看來,自己的這份心思算是多此一舉了。
她開始沒有敢把這個消息告訴女兒,怕她跟著傷心難過,現在看來,自己的這份心思算是多此一舉了,她這些天這么難受的樣子都不見她來關心過自己一句,其實只要用心一點就就能發覺她的不對勁,可是自己的這個女兒根本對自己的病情視若無睹更別提關心了,每天沉浸在她自己的明星夢里面。
劉春燕覺得心里像是寒透了一樣,多年來的付出,竟是養出了一個這樣的好女兒,她突然呵呵的笑了起來,笑過之后,眼框里面蓄滿了淚水,隨著她的哀怨聲滑落。
這邊徐安琪打了車直接到了別墅門口,大門口的位置已經有蔣家的用人在接她了,蔣豪將自家的門口安排的極嚴密,站崗的人絕不輕易放人進來,除非得到里面主人的首肯。
徐安琪無不羨慕的看著這座漂亮的房子,眼底閃過晶亮的光芒。被帶到門口的時候,幾個傭人打扮模樣的人正在合力把一個臉部浮腫的傭人抬上了一輛車子,那女孩子的衣著跟那幾個抬她的人一樣,臉上被打的痕跡很明顯,看不出本來的面貌了都。
徐安琪皺了下眉頭,覺得事不關己,也沒有必要去好奇發生了什么,便跟著人進了屋子。
蔣念薇見到徐安琪,就把所有的人都趕了出去,寬敞漂亮的臥室里蔣念薇拉著徐安琪坐下,將心中的苦悶跟憤恨傾訴出來,”我現在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擎現在很討厭我,不知道那個死女人給他吃了什么藥,竟然讓他肯為她做了這么多事情。我不甘心,他的好以前只對我一個人做的,可是現在憑空出現的秦暖,奪去了擎曾給我的一切,要不是她被擎保護的極好下不了手,我早就讓人做了她了。“蔣念薇看著自己指甲上新涂的紫色指甲油咬著牙說道。
徐安琪的眼珠轉了轉,腦子里一閃而過的念頭脫口而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