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在亞建國際俱樂部酒店的大廳里面如此無法無天的人物自然是關(guān)中道上敢挖別人祖墳,敢讓別人斷子絕孫,敢將仇家一家老小殺光的號稱王二愣子的那個牲口,對于這樣一個從銅川崛起,強勢到無法無天,只有五六年的時間便走完了別人一輩子都走不完的路的牲口王二愣子,關(guān)中以及與西北道上和他打過交道的響馬們對這廝都敬畏三分,吃人不吐骨頭,過河拆橋,使陰招,踹黑腳,捅朋友一刀,插兄弟兩刀,強搶別人媳婦女人,吃喝嫖賭毒樣樣都干的王二愣子,用道上人的話說,這狗日的王八蛋就他媽不是一個東西,將來絕對他媽的斷子絕孫,就算他媽的生下來絕對是沒有屁.眼沒有jj腦子有問題的貨,只要能想象到的問候語絕對在這
關(guān)中道上被他玩過,被他耍過,被他陰過的人無計其數(shù),可以說這狗日的上位是正兒八經(jīng)的踩著許許多多人的白骨上去的,插了很多人無數(shù)刀,陰了很多人,關(guān)中道上想要王二愣子死的少說也有不下百人吧。
不管怎么說,不管王二愣子的歷史怎么個彪悍輝煌,今天王二愣子敢一個人開著一輛悍馬獨闖三爺?shù)拇蟊緺I,亞建國家高爾夫球俱樂部,就憑這份膽色,就憑這份本事,也得讓人浮一大白,敬佩三分,看來王二愣子的出頭不是偶然的,而是必然的。
更何況現(xiàn)在敢在亞建高爾夫俱樂部的酒店里賣弄撒潑打諢,抽著煙,吐著痰,不順眼了把大堂經(jīng)理揍一頓,這人說打夠他媽的還得看主人,這王二愣子是正兒八經(jīng)的明打明的打了三爺一個耳光,這到底真他媽的有底氣,還是裝底氣呢。
現(xiàn)在可以看出來了,這逼還真是不要命的,敢陰陽怪氣的損著關(guān)中道上的大響馬三爺,估計也就只有王二愣子了。
“王二愣子,你放心,三爺我骨頭還硬著呢,你們沒死,我怎么敢死,好歹我這老頭子得看著把你們都送下去,或者送進去才敢死”三爺招了招手,讓酒店里面的管理人員和聚集在一起的服務(wù)人員散了,碰上這樣的二貨,酒店管理這些文化人能有什么辦法,民不與官斗,民不與匪斗,真要動了王二愣子一下,他估計這廝晚上就敢殺別人全家,刨別人祖墳,這種事,他沒少干過。
“呦,三爺,今天來,我可沒興趣跟你玩這些虛的,不然我也可以去德叔哪里玩玩,比起德叔的陽光國會,你這的美女?dāng)?shù)量和質(zhì)量還真不咋地”王二愣子又點燃了一根雪茄,狠狠的抽了口,看見站在旁邊的吳克牛,眼神不屑陰狠的看了看吳克牛,毫不猶豫的將雪茄的煙吐在了吳克牛的臉上,絲毫不害怕怎么也被道上人尊稱一聲牛哥,給三分薄面的吳克牛暴走。
吳克牛絲毫沒有動靜,揮了揮眼前的煙霧,一直微笑的臉只是變成了更加謙卑的笑,有三爺在,沒他說話的份,他只要敢動一下,就算是王二愣子到時候不收拾他,三爺也絕對會收拾他,到了他這個位置上,見識過的,經(jīng)歷過的,已經(jīng)不是一點一滴,沒幾分城府,不懂隱忍,也就不會爬到這個位子上,他們這些在道上混的人,比誰都清楚,活命重要,生活很好,世界很美,活著,多好。
站在大廳里面自然不是那么一回事,自己的地盤上,主導(dǎo)權(quán)就因該是自己的,從頭到現(xiàn)在,貌似自己都在被這王二愣子牽著鼻子走,這種感覺讓三爺很不舒服,帶著自己的人在大廳的休息區(qū)找到一個位子,剛剛還在休息區(qū)的客人貌似都認識這兩方的人,早早的就撤退了,估計都知道惹上哪邊都不是什么好事。
王二愣子很隨意的找了一個位子坐了下來,依舊是無法無天的樣子,挑著個二郎腿,狂妄至極的抽著雪茄,貌似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王二愣子,想要撒潑打諢,我看你找錯地方了,亞建不是你的經(jīng)開區(qū)”三爺皺眉的說道,泥菩薩也有三分火,跟何況他呢。
“三爺,放心,以后絕對會讓亞建成我的經(jīng)開區(qū)的”一聽三爺這話,王二愣子立馬嬉皮笑臉的抽了口雪茄往三爺?shù)淖峡苛巳终f道。
這話立馬將剛剛還淡定的很的三爺給徹底的激怒了,三爺站了起來,指著王二愣子說道“王二愣子,別給臉不要臉,不要以為讓著你就是怕你,不想合作,可以立馬走人”
“哈哈哈,三爺消消氣,跟你開玩笑,你們怎么都不笑啊,這玩笑不好聽嗎?”王二愣子哈哈的笑了起來,看著周圍的一群人說道,吳克牛站在三爺?shù)谋澈笠恢崩溲劭粗@個王二愣子王八蛋,他們這些人,被踩下去的,要么死的很慘,要么雞犬升天之后就會緊跟著無法無天,很顯然王二愣子就是這樣的人。
“那么你得拿出點誠意吧”聽見王二愣子的話,三爺貌似很接受的說道。
“不知道,三爺,我們一起阻擊德叔在陜北的行動怎么樣,我知道,你也看著榆林的蛋糕,肯定也已經(jīng)下手了,沒錯,我雖然進入西安的時間短,資歷比較淺,比起德叔,侯爺,還有三爺你自然是勢力最弱的,不過,三爺,你別忘了,經(jīng)開區(qū)是我的,陜北大部分人都在經(jīng)開區(qū),我自然也有自己在榆林的棋子,你看怎么樣?”王二愣子笑著往三爺?shù)呐赃呑俗劬锩婷菜朴袩o盡的陰謀詭計,但嘴上卻是吸引人的蛋糕。
“我怎沒相信你”三爺笑著問道。
“三爺,這話那我也該問你啊,是不是,我怎么相信你,你讓我和你合作阻擊德叔在關(guān)中的地盤和利益,估計早已經(jīng)算著我在陜北的東西了吧,我也不想和三爺你玩虛的,所以打開天窗說亮話吧,三爺你的計劃是什么?”王二愣子不笑了,而是正兒八經(jīng)嚴肅的問道,沒辦法,這件事情不是開玩笑,動德叔,不是他一個人能吃的消,就算他有那么大的野心,也得有那么大的能力吃的消,整個東府可不是一般的大,比他現(xiàn)在的地盤都要大上上幾倍,所以和三爺合作,如果在拉上侯爺,那這件事情的成功率就大大的提升了,只要德叔沒有外援,加上和榆林那些地頭蛇的合作,將德叔在榆林的手腳給捆住,這件事情就算可行了。
“行,那咱兩今天就打開天窗說亮話,我在榆林是有手腳,你也有,那就資源整合,統(tǒng)一行動,這件事情一會讓小吳和你的人接頭,至少能保證我們的效率,不過最關(guān)鍵的是在關(guān)中,你知道,李德的所有家當(dāng)可是在關(guān)中東府啊”三爺玩味的說道,與虎謀皮,與狼共舞,風(fēng)險和機遇共存,這就是現(xiàn)實。
“三爺不是一直在拉侯爺入伙嗎”王二愣子饒有興趣的問道,這是他現(xiàn)在最想知道的兩件事情之一的事情。
“張德涵如不如伙,我已經(jīng)把橄欖枝扔給他了,就看他接不接,如果接了的話,那就肯定會和我們合作”三爺笑著玩味的看了眼王二愣子,冷笑的說道,這冷笑不知道是對誰在冷笑,德叔,侯爺,王二愣子?誰知?
“橄欖枝?難道說那件事情是三爺嫁禍的,嘖嘖嘖,看來三爺?shù)牡佬羞€真不淺,姜還是老的辣”王二愣子笑著說道,只不過心里卻打著自己的算盤。
“嗯”三爺若有所思的點頭,心里冷笑,王二愣子,你要是知道這橄欖枝是你的話,不知道會怎么想,哈哈哈哈,姜還是老的辣,真辣。
“不過三爺?”王二愣子突然想到一件事。
“不過什么?”三爺好奇的問道。
“三爺有沒有找到,德叔的那兩座地下兵工廠,這才是所有問題里面最重要的”王二愣子小聲的問道,這件事情可以說是所有事情里面最重要的,德叔掌控著除過新疆西北地區(qū)的唯一的地下兵工廠,這可是這么多年來德叔利益最大的源頭,以及對所有人的震懾力,只要找到了這個地下兵工廠,就有的德叔受了,這輩子進去都別想出來了,他們可以做享漁翁之利,將所有貨大部分搬走,留下一個空殼給政府,這樣一舉兩得的事情,誰不愿意做。
三爺看了看周圍,心里咒罵,你狗日的找死也別把我?guī)希乙悄苷业剑畹略缇瓦M了省監(jiān)獄了,能和你在這里謀劃,其實所有事情里面,他最操心的也就是這件事情,這兩座地下兵工廠可是李德的王牌,只要砍掉這王牌,李德剩下的牌就成了死的,仍人宰割的死牌,。
“正在查,小聲點,你想死,我還不想死,要是被政府知道,你知道后果”三爺咒罵道。
“這個,我懂的,三爺”王二愣子冷笑道,心里卻咒罵,你個老不死的東西,也不是惦記著那東西,還裝糊涂,媽的,收拾了德叔,下一個就是你。
嘖嘖嘖。這一個個的算盤打得精的,不知道已經(jīng)被人算計的德叔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仍人宰割,還是早有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