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楊公子,不管在哪里都是富貴逼人,讓人折服!”蘇嵐稱贊著說道。
楊靳東心中得意,他在英吉國待久了,若不是從小學(xué)會大夏語,他就是個只會說英吉語的白皮了。
即使大夏的威名已經(jīng)傳遍了全球的每一個角落。
即使大夏的軍艦,已經(jīng)航行在大洋的每一個戰(zhàn)略位置上。
即使大夏的產(chǎn)品,已經(jīng)出口到所有的國家。
大夏制造,全球聞名。
但是,總有些人不甘心正視,還用有色眼鏡去找大夏人腦袋后面的辮子。
白皮是為了保持他們高貴的榮光,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個可以理解。
但是有些同胞,卻充當了二鬼子的角色,以香蕉人為榮,以大夏人為恥。
楊靳東跟他的楊家,在海外幾代傳承,自然便屬于此種。
在他們眼中,大夏即使再好,也萬萬不能比海外更好。
否則,他們的選擇,他們的地位,都會受到致命的打擊。
所以,楊靳東很吃蘇嵐的吹捧,但還是忍著沒有表現(xiàn)出來。
可惜他不能做到喜怒不形于色,也讓徐靜跟林軒更清楚的看出了他高貴外皮下的膚淺。
徐靜臉色很不好看,她知道這一切都是楊靳東提前布置好的。
這種虛榮排場,非但沒有令的徐靜折服,反而還引起了徐靜的反感。
楊靳東被蘇嵐吹捧的有些飄飄然,大手一揮,對大堂經(jīng)理說道:“今天本公子心情好,今天紫金花酒店內(nèi)客人的一切消費,全部免單!”
大堂經(jīng)理連忙應(yīng)是,闊少冤大頭的要求,誰能不從。
隨即,大堂經(jīng)理在安博宇的示意下,拿起了話筒,來到酒店中央大聲的宣布:
“諸位來賓,我是紫金花酒店的經(jīng)理,下面我要跟大家說一個好消息。
諸位今天在紫金花酒店的一切消費,全部由楊公子買單!”
“什么?有人買單?”
“哪個楊公子?居然有這么大的手筆!”
“孩他爸,有人買單呢,剛剛那個松鼠魚挺好吃的,再來一盤!”
“幫我女朋友再來一份烤制的法國鵝肝,哦不,再來二份,謝謝。”
……
大堂經(jīng)理一番話立刻引起了一場躁動,人人都好奇這位闊綽大方的楊公子到底是何許人也。
當然,更多的是狂點菜品。
一時之間全都討論起了楊靳東的事情。
這讓楊靳東的虛榮心再度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就喜歡這種追捧時刻。
一群人的尖叫歡呼,就仿佛自己是一個明星一般。
此時的蘇嵐也滿臉震撼之色,這里可是云州最頂級紫金花酒店,就算是普通的一頓飯下來,也要花上個大幾千塊錢。
現(xiàn)在正值飯點,這偌大的酒店里進餐人數(shù)少說也有上千人之多。
折合下來,光是這一晚上的消費就不下幾百萬。
不愧是英吉國的貴族公子,一出手就是這么大的手筆。
這要是女兒嫁過去了,還不是跟著享受榮華富貴,當個爵士太太。
到時候自己跟著女兒也能沾上不少的光。
林軒看著楊靳東的表演,就像看著一個小丑在演戲。
他已經(jīng)通知了安博宇,好好準備舞臺,看看楊靳東還有什么精彩的表演。
同時,林軒還用手機發(fā)出了兩個消息。
分別是蓮花汽車總裁湯姆,以及渣打銀行的總經(jīng)理艾倫!
【查清英吉國楊家的產(chǎn)業(yè)結(jié)構(gòu),凍結(jié)楊靳東在銀行的一切資金】
【我要讓他……銀行卡不能支付,支票不能兌現(xiàn),一切的開銷都無法實現(xiàn)】
收起手機,林軒看到場面已經(jīng)平緩下來。
楊靳東見氣氛稍有下降,舉起自己價值近千萬Hublot Black Caviar Bang,看了看時間。
同時,也在徐靜面前展示他這塊由宇舶制造,售價100萬美元的昂貴限量表。
跟申琛展示的那塊假表不同,楊家公子的,當然是真貨。
“現(xiàn)在距離開宴時間還有半個小時,不如我們?nèi)バ蓍e運動廳,玩點東西消磨一下?”
“這個主意不錯,飯前運動還能空空腸胃,有助于增加食欲,林軒,你快點陪著。”
楊靳東剛一說完,蘇嵐便捧了一句,生怕這位楊公子會冷場。
哪怕楊靳東放了個屁,蘇嵐也一定會撲上去使勁的將屁給嗅干凈,還要感嘆一聲真香。
楊靳東斜著眼瞟了一眼默不作聲的林軒,自然將林軒的好整以暇當做了拘謹和緊張。
他不屑的笑了一聲:“走吧,前面不遠處就是活動室。”
紫金花酒店經(jīng)過近期裝修評級,是云州鼎鼎有名的國際大酒店。
其中以各種娛樂休閑打造出來的區(qū)域,占據(jù)了酒店百分之八十。
只是吃飯的話,在這里并不會高到離譜的價位。
但若是再加上其中其他的各項娛樂消費,花上個幾十萬也是很有可能的。
不過這樣的巨額消費,在楊大公子這個英吉國貴族公子面前自然不值一提。
楊靳東說完一馬當先向活動室走去,看其輕車熟路的樣子,便知道是早就準備好的。
楊靳東一走,蘇嵐瞪了女兒一眼,忙屁顛屁顛追了上去。
“我怎么有這樣一個媽媽。”徐靜神色失落的嘆道。
“我們也走吧,過去瞧瞧這個楊靳東還有什么把戲。”
看林軒若無其事的樣子,徐靜有些不安的心也逐漸安定下來。
只要站在林軒身邊,徐靜就不由自主的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那是父母都給不了的安全感。
林軒決定要去,徐靜自然也不會反對。
何況楊靳東既然回來了,就肯定會不斷的招惹自己,到時候都是麻煩事。
次數(shù)多了,要是讓林軒誤會自己的態(tài)度曖昧,那可不行。
今天一定得把話都說清楚不可。
兩人跟著楊靳東來到寬敞明亮的活動室,楊靳東挑眉看著林軒道:“這里只有我們兩個男人,射箭有沒有玩過?敢不敢跟我比試一下?”
林軒也看了一下表,距離凍結(jié)楊家支付通道,還有段時間,便淡淡說道:“略會一些,你想怎么玩?”
見到林軒上鉤,楊靳東心中一喜。
射箭最初用于打獵和戰(zhàn)爭,現(xiàn)代射箭運動最早就是開始于英吉國。
作為英吉國的貴族公子,可以說楊靳東是射箭運動的高手。
他從小練習(xí)最好的就是射箭,還曾經(jīng)得過英吉國大獎。
“射箭累積環(huán)數(shù)排出名次,誰環(huán)數(shù)高誰就獲勝。”
“這是規(guī)矩。”
“至于賭約。”
楊靳東貪婪的看了一眼徐靜,志在必得的說道:
“你要是輸了,就乖乖去和小靜離婚,我也不會找你麻煩。
同樣,我若是輸了,今后也不會再去打擾小靜的生活,如何?”
“當然,我這個人運氣一向不錯,在和別人對賭上,還從來沒有輸給過誰。”
林軒還沒說話,陪同楊靳東前來的徐家人,生怕林軒不敢應(yīng)下,開始七嘴八舌。
“我若是林軒,在楊公子面前,早就羞愧的想要找個地縫鉆下去了。他居然還能挺直了腰桿站著,真是臉皮有夠厚的!”
“廢話,要是不夠厚,能去當個吃軟飯的上門女婿?”
各種各樣諷刺的話語從他們口中說出,聲音并不大,但卻恰好能讓在場的林軒幾人聽得清清楚楚。
剎那間,活動室內(nèi)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投注到了林軒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