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女口中所謂的小白臉……
分明就是一位戰(zhàn)區(qū)至強者!
這樣的人,為一方統(tǒng)領(lǐng)都不為過!
“爺爺,為什么要道歉?難道有什么不妥嗎?”
見到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爺爺驟然色變,史婉玉一愣,緊張問道。
史滕控制平復情緒,緩聲問道:“你說,這個演拳的年輕人,不過二十多歲模樣,但作戰(zhàn)服,卻陳舊多年的樣子?”
史婉玉回答說:“對啊,我看他一定是從哪里偷來的……”
史滕口中喃喃自語:“外表年輕,卻從軍多年,更拳法通神……”
想到昨天的那場婚禮,那個天王傳說,他身上頓時一個激靈,汗毛都豎了起來!
很少有人知道天王這個稱號,但他可是退役的老將軍,如何會不曉得,那是無敵統(tǒng)帥,軍中之王!
云州,竟然真的來了一尊天王!
史滕的臉頓時沉了下來,滿臉后怕:“罷了罷了……婉玉,要是下次再碰見這位先生,一定要跟他鄭重道歉,要畢恭畢敬!”
史婉玉一臉不服:“憑什么啊?”
史滕臉色驟然凌厲,目光如刀:“別問,聽爺爺?shù)脑挘蛯α耍 ?
史婉玉一下子來了公主病,氣鼓鼓的說道:我偏不!”
“住口,再多說一句,我就跟你斷絕關(guān)系!”史滕臉色鐵青,這一次顯然是動了真怒。
史婉玉一驚,她從沒想過一向最疼她的爺爺,居然會向著一個外人,甚至不惜說出將自己趕出家族的話。
“婉玉知道了……”
雖然很不甘心,但是她也知道惹怒爺爺?shù)暮蠊荒茳c頭答應。
史滕這才松了一口氣,心道有機會一定要親自帶孫女前去好生賠禮道歉。
希望,那位不愿意泄漏身份的天王大人不會見怪。
如果能得天王垂憐,賜予那套內(nèi)家拳法,就更好了。
從軍多年,一身頑疾,有望緩解,甚至痊愈!
可刁蠻孫女卻惡了那位大人,多半是搞砸了。
唉……
林軒根本對史婉玉的不屑,不當做一回事。
回到巨龍酒店總統(tǒng)套房,徐靜剛睡醒。
她睜開眼睛,下意識的摸摸身子,發(fā)現(xiàn)沒有什么異樣,昨晚什么都沒發(fā)生……
她臉色紅撲撲的,不知道是失望還是欣慰。
扭頭看到林軒坐在床邊,她張口想解釋什么。
林軒溫柔的看著她,道:“靜兒,慢慢來。”
徐靜面如桃花,不好意思的說道:“好的,那個……我們該回門了。”
林軒笑笑:“我已經(jīng)命人備好車了。”
當然要回徐家,當初的婚禮賭約,徐家還沒履行呢。
林軒胸有平湖,有容人之量,比如那紅發(fā)女生的嘲諷偏見。
但涉及到徐靜的,他必睚眥必報,一律加倍奉還!
從酒店出發(fā),不到半個小時,林軒跟徐靜便來到了徐家宴會廳。
對昨天的婚禮,徐家人依舊是如夢中一般。
今天一大早,就齊齊聚在這里,等兩個出嫁的女兒回門。
陳涵徐嫣然兩口子已經(jīng)提前到了,兩人面色很是不好看。
自以為的盛大婚禮,跟徐靜的一比,簡直成了笑話!
但是,他不服,覺得林軒一定是作弊了!
一個小小的逃兵,怎么會弄出這么大的聲勢?
“林軒,你跟徐靜的婚禮……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哪位……幫你們操辦的?”
徐禹微微點頭,把目光放在林軒身上。
全場肅靜,徐家人都側(cè)著耳朵傾聽,生怕錯過。
林軒只淡淡掃了徐老爺子一眼,平靜的說道:
“我跟靜兒的婚禮,具體如何,無需給你們徐家匯報。”
“因為……你們不配。”
“我們這次回門,只有一件事。”
“賭局你們輸了,兌現(xiàn)承諾,馬上給徐靜道歉。”
林軒轉(zhuǎn)過身,環(huán)視四周:“我指的是……你們徐家所有人。”
“你!”
陳涵懵了,隨即大怒:“這不可能!”
徐家人,包括徐老爺子在內(nèi),全都一臉的憤怒。
“給徐靜這個黃毛丫頭道歉?”
“想什么呢?她有什么資格?”
“為徐家做事,受點委屈,那是她的榮幸!”
“徐靜,你敢接受全徐家人的道歉?”
“你個區(qū)區(qū)小輩,說出這么大言不慚的話,就不怕折壽嗎?”
眾人七嘴八舌,一個個義憤填膺,臉上都是林軒跟徐靜不識抬舉的模樣。
徐靜俏臉紅暈,也不知道是生氣還是難堪。
“你們想反悔?”
林軒卻輕蔑一笑,陡然低喝一聲:
“跪下道歉!”
雖然洗凈一身天王縱橫沙場氣概。
但昨日擊殺北夷戰(zhàn)神霸道氣息猶存。
天王一喝,威勢如山。
不要說普通人,就算陳涵卻是戰(zhàn)區(qū)副總教官,面對戰(zhàn)區(qū)之王威儀,都天然畏懼,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
一瞬間,在場所有的徐家人,不禁雙膝一軟,鬼使神差的跪在林軒面前:“徐靜,我們來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