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歐陽文殊的回信到達御哥的手中時,哥兒四個正在廳子里吃‘花’糕聽小曲。
那唱小曲的人,不消說,除了寶妹還有誰啊?!只不過,這小曲兒講究的就是個范兒,坐、念、唱、打你得有那個味道。
寶妹壓根兒就不是那塊料,黑燈瞎火的被小爹爹差人叫來主廳,本以為是有啥好事兒呢,結果掃了一圈戲園子里的藝人,寶妹不敢置信的低吼:“你們不是要我學唱曲兒吧?”
御哥端著身板兒,笑里藏刀,“閨‘女’兒,來,來,給爹幾個助助興!”
寶妹崩潰的看著眼前四位爹,小爹爹挑頭,三爹爹看熱鬧,四爹爹含笑期待,五爹爹居然盤‘腿’支著下巴看著她。
天吶!他們什么時候這么有興致啦。
‘逼’的沒著,寶妹捏了捏嗓子,咦咦咦——啊啊啊——學著當初電視上看到的吊了吊嗓子,那‘門’外漢的蹩腳樣子逗笑了屋內一干眾人。
“開始沒?”某人催道。
“別急、別急,再醞釀一下!”寶妹哆嗦著回道。
醞釀了半天,終于扯著嗓子吼了一句,“我爺爺小的時候……”居然唱起了‘前‘門’情思大碗茶’汗顏,那是她唯一會的拐嗓子唱的曲兒。
‘門’外突然有下人問安,“幾位當家的爺、小姐,山下歐陽府送來回函。”
“拿過來。”御哥擺擺手,說道。
下人趕緊上前,將信遞給御哥,寶妹嗖的住口不唱了,緊盯著御哥手里未拆封的信,說起來她也比較好奇小爹爹問歐陽文殊的生辰做什么用。
樓清儒伸過頭來,問御哥,“回函?你給歐陽文殊去信了?”
御哥將他靠過來的頭推了開,“別靠我這么近,呼吸困難。”
樓清儒冷哼一聲,突然喊道:“御哥!你看那兒!”
御哥一時不察,腦袋下意識的隨聲扭頭,手中的信立馬被狡猾的樓清儒搶了去,他動作倒也快,搶信、拆封、‘抽’信,一點不耽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