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白之言洗完出來的時候,安漠霖已經(jīng)讓人給她準(zhǔn)備了一件棉質(zhì)的白色長款連衣裙,還準(zhǔn)備了一件淡青色的披肩,以便遮擋她手臂上密密麻麻的小紅點(diǎn)。
白之言換好衣服,正準(zhǔn)備跟安漠霖出門,門外忽然響起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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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漫的聲音柔柔弱弱,低低喚著:“漠霖,你起來了嗎?”
安漠霖皺了皺眉,攬住白之言的腰肢,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溫柔一笑:“我們下樓吧!”
“等等,周漫怎麼會在這裡的?”白之言心生戒備,這個時候,是她心理最脆弱的時候,警惕性也特別高。
“她昨晚來的,我怎麼勸都不走,只能讓她暫時住了一晚上。等會兒我給周洺打個電話,讓他來接漫漫回去。”安漠霖倒是不覺得有什麼,平平淡淡說著。
“一口一個漫漫,叫的挺親熱嘛!”白之言很是吃味的瞥了他一眼。
“你這……算是吃醋了?”安漠霖突然之間覺得很有趣,特別想逗逗她。
“我纔沒有吃醋,我哪敢吃你安大總裁的醋。”白之言彆扭的撇著嘴,朝著門口走去。
安漠霖一把又將她扣回懷中,抵在牆邊,溫?zé)岬臍庀湓谒樕希然蟮驼Z:“我老婆吃醋的樣子,其實很可愛。”
“安漠霖,你別碰我,我病著呢!”白之言生怕他吻下來,因爲(wèi),她還沒搞清楚自己身上到底是什麼毒呢!
“怕什麼,我從來沒嫌棄過你。”安漠霖柔軟的脣緩慢貼上她的脣,打手在她的後背處緩慢遊移,幾乎要壓抑不住的立刻要了她。
靈巧的舌猝不及防的侵入白之言口中,她背脊一僵,下一刻,只能隨著他的吻沉迷,熱烈的迴應(yīng)。
意識到安漠霖身體上越來越灼熱的體溫,白之言慌了神,一個用力,慌忙將他推開,皺著眉,無辜的眨著眼睛:“我病著呢,連我自己都還不知道是什麼病,這幾天,我們還是不要太親熱的好。”
安漠霖體內(nèi)熊熊燃燒的慾念被她這一推,瞬間熄滅,懊惱的一揉眉心,嘆口氣道:“好吧!我們現(xiàn)在去醫(yī)院。”
白之
言憋屈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主動去牽住他的手,兩人一起到了門口。
打開門,就看到周漫還站在門口,一雙眼清明澄亮的望著安漠霖,抿脣甜笑著牽住安漠霖另外一隻手,仰著臉,看著安漠霖問:“漠霖,你怎麼到現(xiàn)在纔起來?不吃早餐了嗎?”
安漠霖神情極不自然的抽回被周漫抓著的手,可是周漫抓的很緊,就是不肯鬆手。
白之言就那麼死死盯著兩人緊握的手,眼神如刀。
深吸口氣,白之言呵呵笑道:“那個,周小姐,我呢,是安漠霖的妻子。所以冒昧請周小姐自重,不要勾引有婦之夫。”
“漠霖,她是誰?”周漫敵意且茫然的盯著白之言。
安漠霖藉此機(jī)會一用力,總算掙開周漫的手,微笑看著白之言對周漫介紹:“她是我的妻子,白之言。”
“什麼?妻子?漠霖,你怎麼可能結(jié)婚呢?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這個人?”周漫難以置信的微咬著脣,泫然欲泣。
白之言看到這一幕,就覺得頗頭疼,她活了一千多年,好歹也算了解點(diǎn)妖怪們談戀愛的事兒。
男人嘛!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咬著下嘴脣,眨巴著星星一樣的眼睛,眼睛中還蒙著一層朦朧的水霧,那可真叫一個楚楚可人,我見猶憐啊!
於是,她很乾脆的拉著安漠霖就朝樓下走,還不忘說著:“漠霖,我們趕緊走吧!等會兒時間趕不上了。”
周漫心中暗罵:“白之言,咱們沒完。”
白之言可聽不到她的心裡話,仍是拉著安漠霖下樓之後,衝著章蕓心揮揮手道:“媽,我跟漠霖還有事,就不吃早飯了。”
章蕓心關(guān)切道:“等會兒在外面抽個時間,多少吃點(diǎn),早餐不吃對身體可不好。”
“知道啦。”白之言笑瞇瞇的說著,本來是她拉著安漠霖的,這會兒又變成安漠霖拉著她。
安漠霖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一直到出了門上了車,還是那樣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
白之言偏頭看他,忍不住皺眉問:“你幹嘛這副表情?”
“沒什麼。”
安漠霖看了她一眼,仍是笑著。
白之言納悶的撅了撅嘴,靠著椅背坐著,再不多問。
樓上樓梯口,周漫緊握住扶手,眼底升起一股濃重的嫉妒。
章蕓看她一直站著不動,忙喊了一聲:“漫漫,快下來吃早餐了。”
“哦,我來了。”周漫回過神,微笑著跑下樓梯,走到餐廳坐下,和章蕓心一起吃早餐。
到了姜醫(yī)生的診室坐下,姜醫(yī)生正在查看化驗單,看到白之言來了,又?jǐn)E頭看了眼站在白之言身邊的安漠霖。
白之言拘謹(jǐn)?shù)牡椭^,微笑打招呼:“姜醫(yī)生,您好。”
姜醫(yī)生將化驗單找出來,仔細(xì)看過之後,又神色複雜的看了白之言一眼,平平淡淡道:“安少太太並沒有什麼病,等會兒我開點(diǎn)藥,回去按時服用,過段時間就會康復(fù)。”
姜醫(yī)生說話間,對著電腦開處方,隨後對白之言道:“安少太太,您可以去取藥了。”
白之言正準(zhǔn)備站起身去取藥,安漠霖吩咐守在診室外的林叔:“林叔,幫少太太去取藥。”
林叔應(yīng)了一聲,正準(zhǔn)備離開,姜醫(yī)生又道:“還是少太太親自去一趟吧!這樣會對藥物的服用說明,更清楚一點(diǎn),以免弄錯了。”
白之言不得已站起身,對安漠霖道:“我和林叔一起過去,你等會兒到大廳等我。”
“也好。”安漠霖沒再多說,扶了扶她的肩,目送她離開。
姜醫(yī)生眼看著白之言走遠(yuǎn)之後,收回目光,深吸口氣,神色凝重的緩緩開口:“安總,我之所以把少太太支開,是因爲(wèi)有些話,需要單獨(dú)跟安總說。而且,事關(guān)少太太的聲譽(yù),我也不敢說的太肯定。”
姜醫(yī)生將化驗單遞到安漠霖手上,沉著眉道:“化驗結(jié)果出來了,少太太得的,類似於性傳播類疾病。當(dāng)然,我也不敢說的太肯定,因爲(wèi)只是血液檢驗的話,並不能太確切的認(rèn)定。”
姜醫(yī)生頓了頓,籲口氣,“或許我說這些,安總會覺得有些冒犯,但是我還是建議安總,帶少太太去做些詳細(xì)的檢查,畢竟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