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之言抬眼凜然與冷杰對視:“你既然那么有勢力,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就我這樣的,你怎么看得上眼。再說了,馮曉靜雖然蠢了點,可是不管怎么說也是個大美女,配得上你。” “可我已經(jīng)有點厭倦那種女人了,剛好今天看到你,類型不同,所以就想換換口味。你只要跟了我,我保證,絕對不會讓我的手下對你怎么樣。”冷杰移了移手指,眼神陰鷙卻喊著一抹精芒。 白之言嘴角一抽,嗤笑起來:“你把我抓來,不就是為了教訓(xùn)我的嗎?怎么現(xiàn)在說起這個來了?再說了,我不是馮曉靜,沒有蠢到會喜歡你這種人渣。” “嘴硬!找死。”冷杰眸色一沉,抬起手掌一巴掌拍呼在白之言臉上:“我看你比曉靜蠢多了!” 白之言緊咬著唇忍著臉上火辣辣的疼痛,仍是倔強(qiáng)的冷笑:“看吧!壞人就是壞人,本性改不了。我告訴你,我就是死,也絕對不會答應(yīng)你所說的!” “你還真把自己當(dāng)根蔥了嗎?”冷杰再次捏住她的下巴,陰狠發(fā)笑:‘我今天就讓你嘗嘗做女人的滋味,看你還敢嘴硬。”說著,作勢就要吻上白之言的唇。 白之言動作極快,就在冷杰的唇覆上她的唇的一瞬間,頭部迅速一偏移,死死咬住冷杰的肩膀,恨不得咬下一塊肉來了,怎么都不肯松口。 冷杰頓時疼得“啊”一聲喊叫,雙手用力去推白之言,側(cè)面站著的幾個手下也趕忙手忙腳亂的去扯白之言的頭發(fā)。 白之言直咬的滿口都是血腥味,因為頭發(fā)被人扯住,疼得緊,這才不甘心的松了口。 冷杰忍著肩膀處的劇痛,抬起手又是一巴掌呼在白之言另外一側(cè)臉上,咬牙吩咐那幾名下屬:“給我好好打一頓,打倒到她服軟為止,記住,暫時先別碰她的臉。”冷杰說完,憤然一甩手,又齜牙咧嘴的捂住了肩膀上淌血的傷口,朝著外側(cè)燈光明亮的地方走去。 留在房內(nèi)的幾名手下摩拳擦掌,嘿嘿冷笑著,其中一
人順勢一推,將白之言推到在地,幾個人對著躺在地上的白之言一頓拳打腳踢,下手下腳都是毫不留情。 很快,白之言渾身上下疼的像是散了架,頭腦也越來越昏沉,眼前一黑,再次昏了過去。 察覺到白之言昏死過去,那幾名下屬才收了腳,橫肉男不耐煩的撇了撇手指道:“要不是看她長得漂亮,估計冷少早就把她一槍給做了,她還能活到現(xiàn)在?” “就是,這種女人真是不識好歹,死了也是自找的。”另外一人接口說著,朝著白之言小腹處又是提了一腳,才舒口氣說:“我們都回去休息吧!先把她關(guān)在這。” 另外幾人也跟著點了點頭,其中一人把白之言拉了起來,找了繩子結(jié)結(jié)實實的綁在一張鐵質(zhì)的靠椅上。 白之言渾渾噩噩的皺著眉,忽然陷入一場古怪的夢境。 “雪曇,雪曇。”一道清潤的男聲落在白之言耳畔,她在夢中睜開眼來,看向前方一片白光中,手指勾著酒葫蘆靠在一棵大樹樹枝上的男子。 那男子著了一身灰白色的陳舊道袍,樣貌清俊慵懶,看樣貌也就不到三十歲的模樣,正是白之言的師父文正道長。 白之言眼含熱淚的望著文正,慌忙問了起來:“師父,你什么時候來的?” “我沒來呢,你現(xiàn)在看到的是我所造出來的意識。蜜兒和紅玉,都是被那個黑洞帶到這里的,蠱雕獸是上古兇獸,本身就有穿越時空的能力,只不過要耗費些法力而已。我就不同了,我是凡人修煉而來,要想穿越時空,實在不是件容易的事。不過我已經(jīng)盡量在想辦法,到時候,再跟你詳說關(guān)于你的事。” “關(guān)于我的什么事,你現(xiàn)在不能說嗎?” “我所制造出來的意識只能維持很短的時間,沒有辦法跟你詳說那么多。我知道你現(xiàn)在被蠱雕打散了法力,你先撐著,我替你卜算過,有驚無險,會有人救你的。” 文正倉促說完,白之言只感覺眼前剩下一陣刺眼的白光,再看去時
,文正已經(jīng)沒了蹤影。 白之言吃力的睜開眼,眼前果然有了白色的亮光,有人正舉著手電筒對著她的臉仔細(xì)查看著,假惺惺的說著:“哎呦,這么漂亮的一張臉,怎么就給打腫了呢?這誰下手這么狠。” 白之言惡狠狠的等瞪著說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馮曉靜。 原來她昏死過去已經(jīng)很久,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上午。馮曉靜一早就跟著劇組回到了逸州市,直接來了冷杰的家。 馮曉靜望著她忿忿不平的眼神,將手電筒熄滅,輕蔑的瞟了她一眼,說:“我早就跟你提過醒,別總是跟我過不去,沒什么好下場。你看看你現(xiàn)在被打成這個樣子,能怪我嗎?” “馮曉靜,我告訴你,我一定會讓你后悔的。”白之言眼神幽冷,沒有一絲怯懦之意。 馮曉靜嘲弄的笑著:“你啊,還是先想想該怎么扛住后面要挨的打,要是一個不小心扛不住,一口氣上不來了,那就只能怪你命不好了。” 白之言氣的臉色發(fā)白,可恨自己現(xiàn)在沒了法力,不然可能真的會忍不住殺人。 馮曉靜得意洋洋的望著她,身后,冷杰朝著這邊走來,從背后環(huán)住她的腰身,溫?zé)岬臍庀⒋捣髟隈T曉靜頸窩中,語調(diào)帶著蠱惑道:“曉靜,我可是幫你把人給抓來了,不過,你也得給我點好處。” “冷少想要什么好處,我都給。”馮曉靜轉(zhuǎn)過身,攬上他的頸項,大紅的嘴唇在冷杰臉上印下一吻。 冷杰抬手撫了撫臉上的唇印,目光輕佻的瞟向白之言:“這個女人夠辣,我覺得還有點意思,不如讓我先玩玩,你再讓人收拾她也不遲。” “冷少,你怎么這樣?”馮曉靜嬌嗔說著,嬌嗔似的別過頭。 冷杰唇角勾了勾,覆在她耳畔輕輕啃噬:“我就是玩玩,又不會認(rèn)真。再說了,你不是還在我身邊呢嗎?” 馮曉靜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想了一瞬后,撇了嘴勉為其難道:“那好吧!就讓你玩玩,不過,你可別上癮了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