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安妮并沒有一同去奧斯,這結(jié)果早已經(jīng)在陳陽預(yù)料當(dāng)中。
黛安妮是公主,一定會被留在丹瑞城里面,避免外面有對皇室不利的消息。
皇室代表著這個國家的榮譽,皇室有什么問題的話,很快就會傳到整個國內(nèi),甚至于會傳到國外,從而給這個國家?guī)砺曌u的影響。
黛安妮還是一個沒有出嫁的公主,按照丹瑞的皇室習(xí)慣,像黛安妮這樣的公主是不能隨便在外面拋頭露面的,只是現(xiàn)在隨著時代的進步,這些皇宮的規(guī)矩也越來越少了,有一些雖然還有什么規(guī)矩,但早已經(jīng)沒有什么約束力了。
就比如公主不能隨便出皇宮這種規(guī)矩,黛安妮早已經(jīng)無視了,她經(jīng)常出去,就算被女王說上幾句,但她有著當(dāng)國王的哥哥撐腰,黛安妮并不在乎。
德約克是黛安妮的靠山,倆兄妹的感情極好,丹瑞的國王和中國古代的皇帝有著很大的不同,中國古代皇帝那是三宮六院七十二妃,所生的子女也是很多,康熙在冊的妃子五十五人,子女也是五十五人。
但在丹瑞,就算是國王,也只有一個妻子,也就是女王,當(dāng)然,國王會有情人,那些情人都是偷偷摸摸的,并不像中國古代那樣的公開,而子女也是如此,老國王只有德約克和黛安妮倆個子女。
德約克這次去奧斯,黛安妮本來是想跟著去的,但后來跟女王一說,就被女王禁足了,不許出皇宮。黛安妮沒有辦法,只能待在皇宮里面。
飛機離開了丹瑞機場之后,就朝著奧斯城飛去,從丹瑞到奧斯中間要穿過丹瑞國內(nèi)最大的山脈奧拉山脈。
飛機機場里面很豪華,提供各種酒水和點心,陳陽和慕傾怡作為貴賓和德約克單獨在一起,馮明明、安兒以及德約克的那些隨行的官員都在后面,格納干也在后面一起,只是格納干作為內(nèi)政大臣,其級別相當(dāng)之高,即便在后面,那也是屬于后面的頭等位置,但馮明明和安兒因為是和陳陽一起的,來她們是沒有資格和格納干坐在一起,就因為有了陳陽的緣故,這倆人也和格納干并排坐在一起。
慕傾怡在上飛機之前,心里面還是很亂,當(dāng)然,她并不是因為要和德約克一同去奧斯,而是因為她和陳陽之間的那關(guān)系,慕傾怡現(xiàn)在處于一種很矛盾的心里面,一方面,擔(dān)心陳陽和她在玩著游戲,那契約游戲還在進行之中,假如她這方面有什么漏洞的話,陳陽說不定就會趁虛而入,這個時候,她會被陳陽控制住的。
另一方面,慕傾怡又因為陳陽所說的那些話感覺到有一些困惑,雖然她所學(xué)的也是心理學(xué),但對手卻是同樣是玩心理學(xué)的高手的陳陽,慕傾怡在面對陳陽的時候,她所引以自豪的那些心理學(xué)上面的理論和知識在陳陽的面前都是失去了效用。
這讓慕傾怡感覺到十分的困惑,不知道到底面前的這個男人是否還在玩著游戲
雖然飛機上面提供酒水,但德約克卻沒有要喝酒的意思,他反倒和陳陽聊起了奧斯來,建議陳陽應(yīng)該多去奧斯轉(zhuǎn)轉(zhuǎn),奧斯是滑雪勝地,除了有室內(nèi)滑雪場,也有室外滑雪場。
奧斯和丹瑞中間隔著奧拉山脈,奧拉山脈北面就是丹瑞這邊,其溫度適宜,奧拉山脈的甫側(cè)的奧斯就氣候寒冷,這也是吸引世界上游客到丹瑞來的另一個原因,那些人都想要親眼見見這奇異的情景。
“陳陽,你剛剛也已經(jīng)看見過了,那些跟隨著我的人大部分都是我的親信,其中有不少的才能都是十分卓越的,你需要從這些人之中選出一個值得對我完全忠誠的人,我會委以重任。”
德約克當(dāng)著慕傾怡的面,把他的心里面的想法說了出來,這也從另一個方面證實了德約克并沒有把慕傾怡當(dāng)成外人,在德約克第一次去中國的時候,慕傾怡給德約克留下了不錯的印象,尤其是慕傾怡花了很多心血搞到的那把手槍,更是讓德約克對慕傾怡有著極好的印家”,再得知慕傾怡是陳陽的妻子之后,德約克自然而然得對慕傾怡有了更好的印象,這次就完全把慕傾怡當(dāng)成自己人,就像如此重要的事情,德約克也沒有要背著慕傾怡的意思。慕傾怡坐在一邊,臉上的表情很平靜,雖然那已經(jīng)聽到了德約克所說的極其重要的事情,但慕傾怡卻好像沒有聽到一樣,她那漆黑的眼眸忽然抬了起來,望向正和德約克說話的陳陽。
從側(cè)外面上看,陳陽的輪廓分明。慕傾怡以往倒沒有仔細打量過陳陽的輪廓,今天在飛機之上,慕傾怡有了更多的時間來觀察陳陽。
陳陽明明看到了慕傾怡在看著他的臉,不過,陳陽卻沒有理會,他正和德約克談著事情,陳陽一直都是如此的吊兒郎當(dāng),就算是天大的事情,陳陽也愿意用這種吊兒郎當(dāng)?shù)膽B(tài)度來應(yīng)對,陳陽搓了搓鼻子,臉上帶著笑容,說道:“這可是一個大任務(wù)啊,我真的擔(dān)心自己不能勝任,德約克,要是我選錯了人,豈不是害了你,我看還是不選的好。”
德約克聽到了陳陽這一番話之后,笑了起來,他的大手在陳陽的肩膀上拍了一把,說道:“陳陽,你什么時候也會擔(dān)心起來,我可知道以前的你那可是什么都不擔(dān)心的人。”
“人總是會變的,就像是你,當(dāng)初你剛一出生的時候,你怎么也不會想到你會當(dāng)上國王””
陳陽這句話還沒有說完,德約克已經(jīng)打斷了陳陽的話,就聽到德約克說道:“我出生的時候我已經(jīng)知道我是國王了,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陳陽搓了搓鼻子,嘴里笑道:“我倒是忘記這事情了,我錯了,誰讓我習(xí)慣明主制度了呢,對于像你這種從小就注定會當(dāng)國王的人,我向來都是鄙視的,即便我們倆人關(guān)系很熟,但我私下里還是會鄙視你的。”
“我不正在更改嗎,假如能長久的保住皇室,就要按照歐洲的那種制度去改革,這樣以來,或許是喪失權(quán)力,但總比將來哪些憤怒的民眾把皇室推翻的要好,一旦發(fā)生大改變的話,皇室也將不復(fù)存在了,現(xiàn)在可和過去有了很大的不同。”
對于德約克這個理由,陳陽并沒有發(fā)表他個人的看法,其實陳陽的心里面也是如此的認為,在陳陽瞧來,這種國家的皇權(quán)制度早晚都要被推翻,并不符合這個時代的進程,與其被別人推翻了,還不如自己改變,雖然眼前看來會損失很多但長久下來,卻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尤其是最近丹瑞的國內(nèi)經(jīng)濟、腐敗等問題日愈嚴重,已經(jīng)有民眾抗議,假如不是在德約克剛當(dāng)上國王就宣布要改革的話,這個國家說不定早已經(jīng)有暴亂產(chǎn)生了。
德約克清楚的認識到這一點但國內(nèi)的那些舊勢力卻沒有認識到這里,他們還是會堅特去保衛(wèi)皇權(quán),這附合他們的利益。
“看來你比我要煩惱的多了”陳陽忽然冒出這句話來,他的眼睛在德約克的臉上掃了掃,隨即笑道:“你這個國王當(dāng)?shù)目墒呛苄量喟 !?
德約克點了點頭,嘴里說道:“是十分的辛苦,你知道嗎就連我的母親都反對我改革,現(xiàn)在她倒是很少和我說話了,就因為我要改革。”
“中國有一個慈禧,當(dāng)初光緒皇帝要維新變法的時候,就是慈禧把她的兒子給關(guān)了起來而慈禧也垂簾聽政,我看你現(xiàn)在的情況倒是和那個時候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你的權(quán)力要比那個皇帝大得多了那皇帝并沒有什么實權(quán),被人很容易得軟禁起來。”
“這個故事我聽說過。”德約克說著在飛機的書柜上翻出一本全英文的書,“就是這本書,英國皇家出版社出版的中國古代史,上面就有這故事。”
“想不到你也是一個中國通只”陳陽說到這里的時候,他的眼睛余光掃向一旁的慕傾怡,發(fā)覺慕傾怡正坐在座位上,閉著眼睛,似乎睡著了,但陳陽心里面卻很清楚,慕傾怡哪里能誰得著覺。
陳陽把心神從慕傾怡的身上收了回來,又挪到了德約克的身上,繼續(xù)說道:“中國有很多的東西是可以借鑒的二。
“我知道”德約克說道。
陳陽話題忽然一轉(zhuǎn),說道:“恐怕丹瑞目前最大的問題是來源于你的母親吧,她是反對改革的。”
“我有信心說服她”德約克嘴里說道,“我相信我的母親會理解我這樣做的苦衷。”
“假如她不理解呢”陳陽問道。
練陽這個問題一下子問住了德約克,德約克還沒有想過這一點,陳陽這個問題其實很尖銳,德約克稍微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沒有人能改變我的想法,我的母親也不能,假如她堅持反對的話,我只能不理會她就是了,我希望別的人不敢阻攔我。”
“我看倒未必”陳陽淡淡地說道,“這話說起來容易,但做起來那可就難了,先不說別的,就說你帶的這批隨行人員之中,你認為又有多少人不是你的親信。就算你的親信當(dāng)中,又有多少人是偽裝的”
“這就需要你了”德約克說道。
“沒有問題,我現(xiàn)在就可以做一個測試”陳陽微微頓了頓,他拿過來一張紙和筆,在上面畫出了六個圖形,每個圖形的形狀都不同,但六個圖形卻是鏈接在一起的,這就讓人產(chǎn)生一種誤會這六個圖形并不是六個組成。
陳陽這是跟德約克說了是六個圖形,那些不知道的人一眼看上去,就會有多種的想法。陳陽把這個圖形畫好之后,對德約克說道:“你讓他們按照我的圖形去分解出來圖形,德約克,這是一個側(cè)試,這種最簡單的心里測試卻往往是最有用的,我相信不用到丹瑞,我就能找出來你的隨行人員當(dāng)中,哪些人會成為你的阻礙,哪些人會忠誠于你,還有哪些人”,想殺你。”
陳陽后面這句話一說出來,德約克的表情明顯怔了一下,顯然德約克并沒有往這方面去想,現(xiàn)在聽到陳陽如此說了之后,德約克才意識到了這點,就看見德約克眉頭微微一皺,嘴里說道:“我早就感覺到了,但只是沒有證據(jù),有些人真的不希望我當(dāng)這個國王,雖然我的叔叔現(xiàn)在被我下獄了,但并不意味著一切都完事了。”
“知道就好,德約克,你這個國王當(dāng)?shù)每刹粫菀装 标愱栒f到這里的時候,他起身坐在了慕傾怡的旁邊,右手抬起來,正放在慕傾怡的大腿上,那慕傾怡閉著眼睛,忽然把眼睛睜開了,再看見這一幕之后,慕傾怡的美眸之中閃過一抹的羞澀,急忙把陳陽的手從她的大腿上挪開。
德約克此刻的心思卻放在了陳陽剛剛所畫的那紙上,嘴里說道:“我看現(xiàn)在就應(yīng)該去做這事情,陳陽,這就要麻煩你了。”
除陽笑道:“這算是我應(yīng)當(dāng)做的事情吧。”
此刻,就在飛機的機艙里面,一名年紀(jì)大約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正拿著手機和外面通著電話,雖然飛機上面不允許有電話,但這年輕人并沒有理會這些。
“我剛剛找到炸彈,在二十分鐘之后引爆,二我還在飛機上之上,至少要等我離開飛機,二我知道,飛機絕對飛不到奧斯去的,你放心吧,一切都是為了皇室”年輕人說完之后,把電話給掛上了。
他彎下身去,把降落傘準(zhǔn)備好,又從一個黑色的包里面取了出炸彈,就在他手里拿著遙控器,準(zhǔn)備開啟炸彈的定時系統(tǒng)的時候,忽然聽到腳步聲響起來。他趕忙把這些東西都藏好,快速得離開這里。
他裝作是去了衛(wèi)生間,剛一出來,就有人招呼道:“內(nèi)克,國王有重要的事情,現(xiàn)在馬上去集合”
他嘴里答應(yīng)著,把炸彈的遙控器放回了身上,快步地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