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叫因果報應?還在本大師這里扯犢子呢?”撕破臉皮之后,阿一一臉憤怒的看著凌天,有些氣急敗壞。
前后之間的轉變,不禁咧嘴一笑,還讓烏木村的人卻是不解的看著他。
“大師今日怎么回事?”烏木村所有人心里幾乎都有著一致的想法。
“呵呵,扯犢子嘴臉漏了吧!就這么點心性,我倒是高看你了,扯犢子。”凌天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不屑的笑道。
察覺到自己被凌天這樣輕而易舉的惹怒,阿一心里更加厭煩,今日自己怎么會變得如此失態?
強作鎮定,手上佛光漫出,朝著天際打出。
頓時整個烏木村的幾萬人目光變得呆滯了起來。
凌天嚇得一跳,尼瑪,這都是什么神通,比起老子的玄通都要高明幾個倍。
“嘖嘖,你看這些愚民還不是得接受本扯犢子……大師的洗禮,知道老夫的嘴臉又怎么樣?敢罵我,你找死?”發覺自己順著凌天的話語,阿一臉色一變,絲毫沒有和尚修道的風范,阿一怒極反笑道。
凌天盡量拖延著阿一,不斷的恢復著自己的修為。
同時,他發覺這個村里的人全都被阿一控制,這還是凌天第一次見到一個人竟然可以控制如此多的普通人。
而且阿一控制下的那些人,尤其是女性,臉上浮現一股病態之色,這一看,凌天發現都是剛才獻血祭祀的人。
“你這是什么邪術?”凌天也不是那種初入修煉的毛頭小子,開口故意問道。
“哼,什么邪術,等大師先擒拿了你再說!”說著阿一的身形動了。
手中佛杖金光漫天,朝著凌天閃身而來。
看著阿一暴怒的身影,凌天忽然腦海里一絲明悟。
心念一動,須彌戒里面林若溪留給自己的舍利子直接浮了出來,張口就咽了下去。
頓時,丹田內一團濃濃的金色佛韻,和魔韻相互排斥著。
那手持金杖的阿一身形徒然止住。
“你哪里來的上古舍利?”驚愕中帶著一絲興奮,阿一開口道:“你以為你這樣就能煉化了舍利?還是留著成全本大師吧!”
阿一身形一滯,不在有動作,像是譏諷凌天這么吞噬舍利子。
雖然阿一沒有動作,凌天身形卻是暴退開來,和他拉開十來丈遠的距離,強行運轉起‘佛魔雙衍訣’的心法口訣來。
心法口訣運轉之下,凌天體內的血液流動,那股金色的佛韻充斥著周身。
丹田中,一種境界提升的撕裂傳來,丹田似乎要被分割成兩半一樣。
凌天還是第一次遇到這么特殊的情況。
焦急中,凌天沒有什么好辦法,一邊緊張的注視蠢蠢欲動的阿一,一邊感受著自己體內的情況。
“相互壓制!”
胡亂之下,凌天便不在猶豫,丹田中同時運轉起了‘菩提明阿訣’來,兩種心法口訣的運轉軌跡,竟然互不相犯,這倒是使得凌天放心下來。
背脊上的黑蓮在心法口訣的運轉之下也在動,似乎活了過來一般。
“‘菩提明阿訣’的作用。”
內視著丹田,丹田中被分割成兩半的丹田似乎長成了兩株蓮花,一黑和一白。
彼此之間不相讓,相互排斥著。
不過,這樣的狀態,使得凌天丹田中那股撕裂的疼痛感減少了許多,丹田的控制似乎又回到了他本身。
這一切的變化就在十幾個呼吸之間。
頓時,凌天體內一黑一白的氣韻徐徐涌出,朝著阿一的身影籠去。
‘念’的身形同時出現在凌天的手上,他感覺到阿一手中的金杖,極為棘手。
看著凌天來攻擊自己,阿一不屑的朝著凌天行了一個禮節,嘴里開始吟唱了起來。
雖然凌天想要借助他的佛光激活自己的修為,還胡亂的吞噬了一顆舍利,但從凌天的氣息中,他發現凌天不是自己的對手。
趁此機會,他要動用一種古老的法咒剝離那顆被凌天吞噬的舍利子。
“老家伙,又在施展禁咒坑我?”看著阿一吟唱聽不懂的真言,凌天直接破口大罵。
‘念’瞬間消失在手中,化作無形,朝著吟唱禁咒的阿一屠去。
這種人,看似道貌岸然,實則包藏禍心,誅殺了也算是為這個村子除害。
“哼!”
吟唱的阿一冷哼一聲,身上一道漫天的佛光閃現,凌天刺去的一劍竟然軟綿綿的不起作用。
凌天哪里會把自己的性命懸掛在那一劍上,手中的拳頭早已到了阿一的眼前。
“有點兒意思?你的實力還沒有恢復!”阿一身形一閃,停滯了吟唱真言,歪著頭道。
“你看出來了!”凌天之前沒有注意,等有了喘息之息,便開口問道。
他也看出來了,這里的村民都不會修煉,和普通人無疑,唯一個阿一,可以隨手掌控這里的生死。
“一個外界的家伙,本大師怎么會沒有看出來。幾次三番忍讓你,就是想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厲害,現在看來,倒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變化無常的阿一,一會兒兇狠一會兒引誘凌天。
不過,這一次,他的確是沒有再還手,身形一動,朝著村頭掠去。
看著阿一掠去,凌天身形一動,也跟著追了上去。
阿一一走,之前那些呆滯的村民又變回來了。
隱隱的看著二人掠去,他們眼睛睜得大大的,不敢置信的看著消失在他們眼前。
尤其是圖劍,兩眼放光的盯著凌天。
回過神來的村民,一臉的后怕和膽戰心驚,生活在這個村子里,今天的變化超出了他們的認知。
阿一來到了一個洼地,瞟了四周無人,急速的身形才停了下來。
“小子,你是怎么進來的?”
“你到底是誰?怎么愚弄這里的村民?”凌天也一臉的好奇。
“老夫在幾百年前淪落到了此地,修為逐漸退化,每隔一段時間吸食鮮血才能保住一點修為。也不知道這世上竟然還有如此怪異的地方!”
轉變的阿一,凌天看著,極為想笑,他算是明白這家伙故作高深的樣子,極為滑稽。
不過,提到關鍵的問題,凌天也收起了笑容,正色道:“這地方出不去么?”
“廢話,要是出得去,老子還在這里當什么狗屁大師,那簡直就是一幫愚蠢至極的家伙。要不是看在他們提供鮮血的份上,老子早就屠了。”
聽得凌天一陣搖頭,暗暗為那些村民悲哀。
他們不過是眼前這老禿驢圈養起來提供鮮血保修為的一幫可憐人。
“看來此地是一個獨立空間了?”凌天雖然不清楚,但是以他的見識和阿一的說辭,他就明白了此地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