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道友,此法如何解…!”
紫衣老人只手把罩腦袋上的頭罩去掉,卸去偽裝,當著諸人的面,在諸人的眼前,露出來自己的真面目,側臉去看,這是一張美麗容顏讓人陶醉,歲月沒有在上面留下一絲痕跡,另一邊半張臉,則是嚇退了一群人,心里默念一句美色是蝕骨毒藥。
紫衣老人早就是習慣了他人的異樣目光,掃視了一眼訇伏地上的各個勢力弟子,其中還有他們天啟宗的夜不羈公子,她神色卻是沒有絲毫的慌張,沒有過去解除夜不羈公子的狀態的想法。
一張大長腿包裹嚴實的斗篷下伸了出來,晶瑩白皙的肌膚彈性十足,幾乎能掐出來水,晃的諸位長老心神心猿意馬,喉嚨滾動幾下,隨即艱難的把目光移開。若不是心性堅韌,幾百年修行,他們也是抵擋不住眼前的美色誘惑,當然,這還是沒有看到臉的情況下。
紫衣女子原來名字是無人知曉,紫霞仙子這個稱號就是她年輕時闖蕩北荒,除魔衛道被天下修士口口相傳,也是有仙女容貌氣質原因。
“咳,小弟我道行淺,打殺幾個小嘍啰不在話下,若是遇到幾個茬,怕崩壞牙口。我就算了,這里只有陸大人實力最強,還是陸大人您來吧!”掃了一眼自己家的少閣主白漢玉,閆大山干咳了一聲,說道。在場的各個勢力的長老嗤之以鼻,這家伙臉皮比城墻拐角還厚。
之前,蟲潮來襲,這位紫衣老人因為護主,被一只獠牙大蟲掀開頭罩,她的廬山真面目被一直注意力這邊的閆大山驚為天人,又趕忙低下頭,當做沒看到埋頭馭火驅蟲,因為那畫面太美了,讓人把早上的食物吐出來,猙獰可怖。
當然,閆大山也不是傻子,再過來之前做足了功課,藏書閣收集關于孟婉君主府的史秘奇聞,如此,他現在才有掌控一切穩如泰山的神態,沒有失態,對于孟婉君主府開啟后的異常情況,不說了如指掌,也掌握了一些有可能出現的突發事件,所以也就沒有什么大驚小怪的。
“還請符大人出手,這里也唯有您是有這個實力,以您道行修為達至凝嬰境巔峰,一只腳踏進入了化靈境的至強者,老夫我拉下這個臉面,懇求您出手救人,必有重謝。”因為擔心自家的公子安危,這位在東圣小有名氣的長老拉下一張老臉,幾乎是用乞求口吻請求紫衣女子出手。
殺人誅心!這是閆大山心里一閃而過的念頭,這位長老好死不死,在這種場合說出來,這不是激怒這位脾性古怪的陸大人嘛,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請符大人出手!”諸人抱拳一拜,說道。
紫衣女子美眸淡淡掃了一眼在場諸人,看著面前的這個小家族長老,周身散發出來一股寒冬冷意,“嗬嗬,我為什么要幫助你們,我又有什么好處呢,再說了,你們在我眼里就是一堆垃圾。”結果如閆大山所料,被他給猜中了。
除了閆大山,在場的家族長老無不是面露不快之色,你不答應就不答應,怎么還反過來羞辱人,妳是玩不起啊。無一例外,他們心里都把這位陸大人列入了不可結交的對象。
“你…你們天啟宗都是這么的目中無人嘛,居然不把天下人放眼里!”受到了極盡羞辱,這位家族長老也是撕破臉皮,點指紫衣女子。
紫衣女子睨了一眼某人,說道:“你再拿你這根大豬蹄子指著我試試,本座就是當場誅殺你,這里沒有人會替你出頭!”
“妳…”
這位家族長老氣血攻心,點指紫衣女子,若不是有好友和幾個同道給拉住,一番安慰,結局肯定是被紫衣女子一頓揍。
轟——
一道巨大光柱直沖云霄,撕碎一切的阻擋,剛剛還是烏云密布,有雷電云中忽隱忽現,現在晴朗天空。
緊接著,狂風大作,猶如神靈降下天怒,一道道波紋從石谷后方傳播擴散開,橫掃四面八方,一些古樹、石頭被席卷吹飛,掉落千里之外。
“天…天地異象,這是一直苦苦找尋的孟婉君主府即將開啟。”
收回防御罩,某位家族長老目中的驚訝之色還未消散,目光粘在了光柱上。
在場諸人回答他的白癡問題,目光視線一動不動,盯著巨大光柱,心神震撼莫名。
…
石谷后方,
三道身影早早就來這里守株待兔了,畢竟,這尋礦探寶可是靈族的天賦本領,屬于牠們的優勢,再加上有靈族老祖宗的預判,預測出來孟婉君主府的具體時間和位置。
鹿仙千叮嚀萬囑咐,說道:“你身上的秘密莫要讓別人知曉,人越少越好,…老夫我也只是暫時的壓制住魔神甲,不讓魔神甲中的魔氣滲透你的四肢百脈,一切還是要靠你自己。”
“好的。”司馬暢扯開嘴角,勉強的笑了下,算是答應了。
“爺爺,您答應我的帝元果呢?!”人參精男孩還在惦記著鹿仙答應牠的帝元果,眼巴巴望著自家老頭。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人都這么圓滾滾,在者,藥園子里的靈果都不夠你霍霍的啊!”說到最后,鹿仙是愛之深責之切,當著司馬暢的面,付諸行動疼愛起來自己家的寶貝孫子。
人參精男孩是接不住鹿仙爺爺的愛,帶著一腦子的幸福包包,撒開雙腿就跑沒了影,什么帝元果拋到了腦后。
司馬暢看著這對爺孫倆,很是搞笑,又覺得很溫馨,讓人想把這個片段定格,沉侵其中。
“這最后一程,就靠你自己了。十日后,靈族等你凱旋歸來。”鹿仙望著巨大光柱消失后的一座巨大六芒星陣法,中間有一座空間遠距離傳送的祭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