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吱——
兔子在不遠處看著他們,磨著大板牙,瞪著一對灰眼,好像是在嘲笑牠白毛豬連一個女人都對付不了。嬸可忍叔不可忍也,郡主司馬蘭芝二人眼前一道白光掠過,白毛豬跟兔子干上了,或者說,兔子前面跑,白毛豬后面追咬著不放。
郡主司馬蘭芝二人不由莞爾,郡主司馬蘭芝拍額頭,不再去管這只到處搗蛋的白毛豬,環抱著小熊懷里,這里看看,那里看看,敲擊每一個石柱,看有沒有寶藏藏在里面,耳邊聽著白女師姐講孟婉君主府的來歷,孟婉君主的傳奇一生往事。
上古時代,孟婉君主以天女之資打遍天下無敵手,橫掃一切,入禁地,揍魔主,吊打妖尊,就是暗中謀劃一切的幕后黑手也忍不住出手,與孟婉君主在無盡虛空,大戰九天九夜,此等巔峰決戰卻是沒有人知道最后的結果,而那個時候,這位人族無上王者孟婉君主很年輕,年齡不到三十,驚艷了天下人。
然后,孟婉君主的大弟子王溯建宗立派招攬弟子,率領徒子徒孫帶領著人族走向輝煌,在那個時代為人族留存下來火種,此等萬丈豪情乃我輩女子一生之追求,再看她的愛慕者繞龍螟大陸三圈,被無數女人羨慕嫉妒,卻又發自內心的仰慕孟婉君主無上之姿,哪個女子不想和孟婉君主一樣,縱橫睥睨,天下群雄皆拜倒石榴裙下。最讓人遺憾的是,她癡情的男子卻是愛上一個身份低微的世俗女子,為了那個女子,得罪天下也在所不惜。
“可憐的孟婉君姐姐,想要一個平平淡淡的愛情都不可得。”
“有得到就有失去,這點老天爺很公平,這也是這個世間的天道至理,沒有人能掙脫得出來這天道輪回。再說,男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白女師姐目中惆悵,語氣沒有了在外人面前的咄咄逼人,露出來柔軟的一面,每一次她自己身同感受,她和孟婉君主很相似,注定了孤獨一生。
“師姐,最后這句話誰給妳說的,是我們寒闕宮的宗主,還是哪位長老。或者說,妳也有這種經歷。唉呀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我,我都幾日吃不下飯了,真煩!”郡主司馬蘭芝雙手撐著下巴,歪著頭看著眼前的有些陌生的白女師姐,此時的她才是一個正常的女人,暴露出來了柔軟一面。
咳咳咳——
白女師姐眼底一絲慌亂,傾城容顏一抹粉紅臉上,隨即,給了郡主司馬蘭芝一個腦嘣,轉移開話題,“小丫頭小小年紀懂什么情愛,,修煉才是正道。就說妳面前的這個柱子乃棋局中的一枚棋子,這是一位宗門長老奇聞錄中提到的絕殺棋局。”郡主司馬蘭芝機靈,躲開襲擊。
郡主司馬蘭芝嘟嘴,一副興趣缺缺模樣,“哦,…”
見郡主司馬蘭芝心思不在這,白女也不想再多說,人也只有經歷過,才能長大成長,不是灌輸你的經歷就能讓一個人快速的成長起來,這是在拔苗助長。
白女一路走走看看,每到一個柱子前,都要駐足停下來,半響后,再走到另一根柱子,如此反復。
她沒有郡主司馬蘭芝那樣沒有章法亂逛,而是有目的的在記錄下來棋局棋子方位走向,嚴謹認真樣子,郡主司馬蘭芝是第一次見。
“咦,師姐,妳看那個方向好像有一場戰斗,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郡主司馬蘭芝點東南方向,問詢這位‘著火入魔’研究棋局的白女師姐。
“望山跑死馬,眼下,我們還是關心眼前的事。蘭芝師妹你聽師姐話不要胡亂走動,不然,師姐我也找不到妳。”沒有回頭,白女在一根柱子前停留的時間有些長,她發現了幾行暗紅的字體,歪歪扭扭,好像是古文。
郡主司馬蘭芝撅著嘴,很不服氣:就妳的大道理多,說什么都對…
…
仇人夜不羈受傷,傷勢很重,插手破壞他好事的少閣主白漢玉也在,尤其,他們的守護者被孟婉君主府阻擋,如此,這是一個不可錯過的絕佳時機。拳頭青筋鼓凸,看上去猙獰,最后司馬暢收回來目光,因為自己還是道行修為太低了,不能手刃敵人。
當然,司馬暢有心無力,他很清楚,自己是什么情況,在超級智腦沉睡,神識海空蕩,魔神甲他又催不動,自己境界修為低微,如此情況下,他現在上去就是給人送菜,不過,他也在暗暗發誓,有一天必是把這位天啟宗核心弟子夜不羈狠狠踩在腳下,報之前胯下之辱。
這座迷宮限制神識范圍三丈內,夜不羈等人沒有發現有人一旁偷窺這里,然,偷窺之人就是司馬暢。
啾——
突如其來的襲擊,打得司馬暢措手不及,還沒有作出來反應,就被一只巴掌大的小鳥啄住腳腕,被拎了起來,飛向遠方。耳邊勁風刮得臉生疼,一根根石柱子被遠遠拋到了身后,變小,這一幕倒是把司馬暢嚇個半死。
司馬暢想要掙扎掙脫小鳥,卻是發現自己徒勞做無用功,步步危機如履薄冰,這才是他想象中的孟婉君主府第一關考驗。
夜不羈等人也發現了這邊情況,也被小鳥的可怖速度給驚嚇到,一副劫后余生的拍著胸脯,與此同時,他們的關注注意力都放在司馬暢這個熟悉身影上,直接忽略了可怖的小鳥。最后,一鳥一人變成一道小小黑點,消失在天際。
“…你們說,剛才的那個人可是日不落城的郡主府的那個賤奴司馬暢?!”
“看背影有點像那個人…”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