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可?你想為堤城的漢人百姓出頭,一旦你坐上那個位置,就能踏踏實實為他們盡點力。”楚千潯淡淡看她,深潭似的眼眸有光芒悄悄轉過。
“哦……好吧,我來做就我來做!”蔚凌然突地捊起衣袖,一腳踏上矮凳,頗有大干一場的氣勢,看得楚千潯啼笑皆非。
他們這邊爭論風波剛結束,突然有人氣急敗壞闖進來。
“不好了、不好了……史克那猝死在牢里了!”
蔚凌然眉心跳了跳,立刻表情嚴肅趕去牢房。
陰暗的牢房散發著陣陣霉味,史克那頭靠墻壁,四肢自然蜷曲,就像睡著的樣子。
蔚凌然在他尸首前站定,狠狠瞪著堤城的胡子頭頭,氣得牙癢癢,“你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這緊要關頭才死,過幾天就是你出場的日子,這下可好,全壞了姑奶奶的計劃……!”
“凌然,他其實也不想死的?!背≌f得心平氣和,一副萬事在心的模樣。
蔚凌然怔了怔,半瞇起雙眼,認真往史克那尸首看去,這一看終于看出問題來了,乍一看,史克那像是突然得了急病猝死,但她是個具有透視能力的異類,一支極細的銀針自史克那后腦門插入,史克那整顆腦袋內部全變成了慘慘青色。
史克那是被人害死的,這里有奸細!
眸光微微冷沉,莫名嘆氣道:“唉,如果有人會制**就好了!”
“我會”徒戈怰掀掀眼皮,淡淡看她一眼,出口就是讓她驚栗的字眼。
“???戈怰你會?會什么?”蔚凌然臉上難得出現一次白癡的神情。
“制面具”徒戈怰說話永遠如此言簡意駭。
蔚凌然眨眨眼,好奇看著他,“那有什么是你不會的?”
“生孩子”
“呃?”蔚凌然差點絕倒,徒少爺真是太……讓人吃驚了!
有個萬能的保鏢在身邊真是件愉快的事,**的工作當仁不讓落在徒少爺身上。
五天后,是由城主親自主持的中收節慶典。
蔚凌然不知楚千潯從哪,找了個身高體型跟史克那差不多的人,戴上面具,活脫脫史克那本人重生。
慶典上,惡病纏身、精神不佳的城主勉強致詞后,便推說體力不繼,自求辭去城主之職,推舉蔚凌然為代城主,他已將此事上報朝廷,后面的慶典活動全權交由代城主主持云云,之后,便下來了。
然而,對于她這個空降代城主,胡子們可就不是那么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