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澤來到紫陽等三人面前,“恭喜你們?nèi)耍龑⒓儩嵵疂灿诘澜淌渲螅憧尚邪輲熤Y,將由我負責今后你們的修道指導(dǎo),在修煉的過程中如果有什么不懂的,過不去的坎,也可以找你們的大師兄玄洪請教,現(xiàn)在先各自報下名字,讓為師記住你們,日后相處再慢慢多了解彼此。”
“徒兒墨雨拜見師尊。”“徒兒紫陽拜見師尊”“徒兒千素拜見師尊”,三人激動起來,入教一步之遙了,迫不及待喊出了師尊的稱呼!
“好,你們帶著純潔之水,跟我去圣樹吧。”
一行五人來到三清殿前,這里可是寧暮春掌門居住的地方,平時弟子們是不可以隨意靠近的,也只有三位上仙才有資格前來此地!
只見一顆粗壯的需要十幾人合力才能抱過來的古樹立在三清殿正前,樹皮上布滿了時代感的裂痕,樹葉全部泛黃,地面卻一片落葉也沒有,部分樹根已露出土面,錯綜復(fù)雜,看不出有多少根,但是有兩條樹根格外的粗,分不清哪根是主,哪根是次,說不定這樹有兩主根也未嘗不可能,猶如兩條蛟龍,蜿蜒至后方的三清殿,大有從兩側(cè)抱住三清殿之勢。
清澤上仙給小朋友解釋道:“此乃我教圣樹澤恩樹,是掌門真人初來九連山立教時所栽種,我入教晚,但在我記憶中,澤恩樹便一直這樣,你們別小看這發(fā)黃的樹葉,哪怕經(jīng)歷多少個春夏秋冬均不會脫落一片。現(xiàn)在你們圍著樹根轉(zhuǎn),把純潔之水撒到樹根去吧。”
三個小徒兒乖乖的照做了,天河水瞬間滲進圣樹下的土壤之中,這點水對圣樹來說,管什么用呢,瞬間就消失了。
確實這點水都不夠圣樹解渴的,這只不過是個儀式而已,因為這圣樹是寧暮春掌門所載種,所以這樣的儀式就意味著給寧暮春掌門行禮而已.....
回到道清殿西殿大廳,首先映入視線的便是正中央的白色雕刻支柱,九條活生活現(xiàn)的巨龍纏繞在一起,吐著火焰,很是囂張。
左邊站著四個人,右邊站著五個人,右邊這排站在最前面的不是別人,正是青雀。
大殿正前方是一個二層臺階的上仙坐臺,最高的那一層幾乎被一把雕刻著祥云的大理石座椅占據(jù)了全部,這是大乘圣人寧暮春的座椅。
其下面的這一層,面積稍大,對面擺放著三把氣派稍遜的大理石座椅,右邊一把,左邊兩把,每把座椅也都有祥云雕刻,最右邊的這把座椅上坐著冷孤異上仙,左邊最外面這把座椅坐著氣質(zhì)型美女上仙奕天,空著那把很明顯應(yīng)該是清澤上仙的。
清澤緩緩走向空缺的座椅,坐了下去,正襟危坐。
這就像一個金字塔一樣,讓人無限向往那塔尖的座椅!但是這道教掌門可不是那么好當?shù)模两袢允堑谝淮崎T寧暮春把持著。
這時玄洪來到大殿中央,向上仙坐臺深深的鞠了一個躬,然后轉(zhuǎn)回身,宣布:“道教第四代弟子拜師儀式現(xiàn)在開始,新學員跪下,向上仙臺跪謝磕頭。”
紫陽,墨雨,千素趕緊跪下向上仙坐臺磕頭,“梆梆......”也許是三位少年太激動了,還真玩命的磕響頭,讓旁人聽了都覺得疼!
完畢后,玄洪繼續(xù)道:“向師尊清澤上仙磕頭.....”
........
“師尊清澤上仙給新弟子授劍儀式開始”。
這時門外三個劍童各手捧一把劍進入大殿,清澤下了臺,走到三位徒兒面前。
清澤順手拿起第一把劍,來到跪著的紫陽面前,“紫陽徒兒,你位列我清澤門下第六順位,上有玄洪大師兄,二師姐伊軒,藍寞鳴三師兄,南宮殘影四師兄,可可五師姐。日后行為做事要遵循道教法旨,尊師重道,虛心向師兄師姐學習,為師現(xiàn)將紫光劍賜予你,起身吧。”
“弟子謝過師尊。”紫陽站起身,接住了紫光劍。
清澤拿起第二把劍,來到墨雨面前,“墨雨徒兒,你位列我清澤門下第七順位,現(xiàn)為師將青光劍賜予你,起身接劍。”
“弟子謝過師尊”墨雨站起身,接住了青光劍。
清澤拿起第三把劍,來到千素面前,“千素徒兒,你位列我清澤門下第八順位,現(xiàn)為師將銀光劍賜予你,起身接劍”
“弟子謝過師尊。”千素站起身,接住了銀光劍。
坐在上仙臺的冷孤異張口了,“恭喜師弟又獲三位好徒兒啊!”
清澤哈哈哈大笑......
清澤上仙說道,“收徒儀式結(jié)束,玄洪帶領(lǐng)他們?nèi)胱”糖宓畎桑o他們安排好自己的房間。”
就這樣,紫陽,墨雨,千素有幸成為道教新的弟子,隨著玄洪來到碧清殿,各自得到了屬于自己的棲居之所,開啟了各自的修道生涯。
道陵終于徹底蘇醒,感覺腦暈暈的發(fā)脹,剛才做了一個奇怪的可怕的夢,終于夢醒了!
不對,自己這是躺在哪里,房間的環(huán)境很陌生,比自己家更大!
爬起身,摸摸自己那昏沉的腦袋,穿上地上屬于自己的鞋子,推開屋門,來到大院,甚是清凈,確定這不是家鄉(xiāng)后!便溜達起來,四處找找有沒有人打聽下吧。
不知道不覺溜達到了道清東殿,只見遠處有十多人正在各自練劍,道陵便朝著有人的地方走近。
正在貪玩的可可眼尖,老遠就看到有人在朝著這邊走來,待走近時,一眼認出了道陵,邊嚷嚷起來:“大家快看,我們的小師弟長得可真漂亮啊,”說著便靠到了道陵面前,在道陵面前晃了幾個圈,仔細打量著。
道陵本來就頭昏腦漲的,被可可晃悠的直犯惡心,感覺世界在轉(zhuǎn),自己也在轉(zhuǎn)。
道陵感覺渾身發(fā)冷,一身的雞皮疙瘩,急忙甩甩頭讓腦袋清凈下來,仔細一看眼前的這個小女孩倒也挺秀氣的,雖然個子不高,但是清秀的猶如一彎明月。
“你知道這是哪里嗎?”道陵很友好地問道。
可是可可卻看得入神了,并沒有聽到道陵的問話,花癡病犯了,兩只眼球瞪著道陵冒火星。
道陵臉蛋“唰”地一下,紅到了脖子!
“喂,人家問你這是哪里呢!”,眾人被可可的舉動吸引,也湊了過來,三師兄藍寞鳴狠狠地推了可可一把,再不把可可的魂喊回來,恐怕可可就成行尸走肉了,接著疑惑地問道:“你剛才喊他什么?小師弟?他什么時候入教的?”
“你忘記當日他從天而降,冷孤異上仙只說了一句話便離開了,如果他還能活著,便會收他為徒。如今他活生生站在我們面前,冷孤異上仙肯定要兌現(xiàn)諾言,你說他是不是我們的小師弟呢?”說話的是冷孤異上仙的三弟子關(guān)燕飛,(冷孤異五位高徒依次是大師兄青雀,二師兄江沐辰,三師兄關(guān)燕飛,四師姐葉曉云,五師弟游凡。)
四師姐葉曉云湊了過來,對可可挑逗道:“對對,確有此事,不過他是我們師尊冷孤異的弟子,應(yīng)該算是我們直系的,我們的六師弟,是不是啊大師兄?”
葉曉云趕緊湊到大師兄青雀身旁,大眼睛眨呀眨,看樣子是想讓青雀主持公道。
“此事由不得我們評頭論足,等正式入我教之后再說吧,大家趕緊練劍去吧,不要在這浪費瞬間!”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好似青雀對此人不屑一顧,也好似青雀不希望此人成為自己的師弟。說完自行離開了.....
青雀之所以這么不喜歡這個人,其實有原因的,本來青雀跟玄洪的比武,勝者將成為道教未來掌門人候選人,就因為這個家伙從天而降,自己跟玄洪沒有分出勝負,此事便不了了之了。
聽得一旁的道陵稀里糊涂的,是在說自己嗎?你們有沒有搞錯,我是來問路的,現(xiàn)在竟然插不上話了,自己正被他們當猴看嗎?!竟然還有人脾氣那么粗狂!這么野蠻!
“有人看到帥小伙就犯花癡嘍,”游凡嘟著小嘴說道,轉(zhuǎn)身離開前,還補充了一句:“還不止一個人犯花癡嘍......”
惹得大家是捧腹大笑,“游凡,你給我站住,”葉曉云呵斥,游凡撒腿便跑,葉曉云追了上去.....
道陵已經(jīng)開始厭惡這里的人了!討厭他們拿自己逗樂的說話方式!
“大家繼續(xù)練劍去吧,這里交給我處理。”玄洪說道。
于是眾人紛紛離開,“為啥你還不走?”玄洪朝著可可問道,原來眾人都散開了,可可卻沒有離開的意思,還是在那盯著看。
道陵伸手捏了一下可可的臉,“喂,美女,你師兄讓你離開去練劍呢,你沒聽到嗎?”
“你.......竟然摸我的臉?!”瞬間臉紅,可可羞答答的跑了。原本想調(diào)戲別人的,如今反被調(diào)戲,原來碰上流氓了啊!難道可可的大姐大樣子是裝出來的啊,這么不堪一擊。
“我陪你會吧,你叫什么名字?我叫玄洪,是清澤上仙的大弟子。”說著伸出手。
道陵心中終于暖了一下,雖然自己不知道清澤上仙是誰,也不知道這里是干什么的地方,但是好在終于碰上了一個有素質(zhì)的人,而且自己跟這個人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我叫王道陵,你就叫我道陵吧。這里是哪里?剛才他們說什么我是你們的師弟,這是怎么回事,我不太明白,你可以告訴嗎?”
“這里是位于九連山的道教,修道養(yǎng)生的地方,這是道清殿,我們這些弟子每日練劍的地方......你不記得那日你從天而降的事情了?”
什么?從天而降?那不是一個夢嗎?!再仔細一看,這不就是夢中打斗的那個人嗎?再一看遠處的青雀,奇怪了,他怎么也在這里呢,這倆人不是有仇嗎?怎么如今還是同門師兄弟了呢!道陵疑惑的搖了搖頭,心想我該不該把夢中的事情告訴眼前的這個少年,讓他提防著那個脾氣暴躁的人!
玄洪一看道陵好像失憶了的樣子,便一五一十的把前幾日發(fā)生的事情對道陵講了一遍。
“還有這么離譜的事情?”道陵不敢相信玄洪的一番話,但是自己怎么會站在這里呢!“我家在鶴鳴山畔沛國豐村,那日我只是做了個夢,看見你們在打斗,后來突然感覺被人推了一把,就從天而降,之后發(fā)生的事情就不記得了,但是我怎么會出現(xiàn)在千里以外的地方呢!難道這一切是真的?”
“不行,先不管那么多了,反正我不能在此地逗留,我要回家,家父家母肯定擔心我呢,對,我現(xiàn)在就要下山。”道陵自言自語道,說完便轉(zhuǎn)身往山下走去,頭也不回的扔了一句:“替我謝過你們的上仙,我不能拜師,日后有緣再見吧。”
玄洪本來想攔下道陵的,只是見他思家心切,又被道陵的話說的迷迷糊糊沒反應(yīng)過來,覺得他是個神經(jīng)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