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趕了很長的路了,雪兒有些渴了,我們找個地方歇歇腳吧”雪兒擦著額頭上的汗水問道。
“是啊,這幾日老天連一場雨都沒下過。地上都快冒油了,前邊我記得有一個小村子。我們就在那歇歇腳。”軒蕭向前一指,二人策馬急急的向前奔去。
大地連日的炙烤,依舊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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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請問這里有人嗎?”來到村舍,正值晌午,村子里比較安靜。軒蕭來到一間屋舍叩門問道。
過了一會從內屋走出一中年農婦,看到軒蕭二人有些吃驚,似有些惶恐的問道“不知公子小姐有何事?”
“老媽媽不用怕,我叫雪兒,這是哥哥軒蕭。我們長途行路有些饑渴,老媽媽是否行個方便?”雪兒上前答話,小女孩一般比較討人喜歡。說著掏出幾錢銀子遞給老媽媽。
“公子,姑娘快請進。請不要嫌棄屋舍簡陋,哪還要什么錢啊”村婦滿臉質樸,讓人親近。雪兒知道這些人不容易,哪能讓人家白忙活,雖然農婦推辭,但雪兒還是給了農婦幾十文錢,算做本錢。
軒蕭坐在外屋等候,雪兒進灶舍去幫忙,閑暇交談知道此家姓張,張家男人和兒子外出干活,中午也要回來吃頓飯,一會就要回來了。農婦看著雪兒眉目含情問道“外屋那位公子和你是親兄妹嗎?”
雪兒不知道為何有此問,不過依然搖頭道“不是,我姓葉,哥哥姓軒。只是小時候我粘著他,喜歡叫他哥哥”
農婦微笑點頭“嗯,我說呢,你二人相貌一點也不像,哪里是親兄妹呢?不過我觀姑娘眉目含情,是否對你這“哥哥”有所思呢”
“啊,老媽媽不要瞎說,羞死人了”雪兒捂著臉頰,滿臉通紅。
“哎…若是有所愛慕,就應該讓他知道。我看這位公子不是池中之物,今后身邊女子定為不少,雪兒姑娘你要抓緊啊,呵呵”老婦輕笑
“嗯”雪兒輕聲,低頭摘著菜若有所思。
“哥哥,飯菜做好了,沒有什么好材料,不過炒幾個青菜也夠我們吃了”雪兒端著盤子出來,軒蕭連忙迎上“嗯,可以了,哇,不少嘛”
看著軒蕭在桌子上聞著菜香,一副很享受的樣子。雪兒也很開心:如果哥哥能夠開心,哪怕雪兒離開,也愿意。
軒蕭和雪兒吃著飯菜,很是享受,晌午村子中很平靜,屋外柳樹上的蟬鳴,烘托這愜意氣氛,一切都顯得那么的和諧。
“雪兒,你也炒了菜嗎?哪個是”軒蕭問道
“嗯,雪兒很笨,只炒了這個豆芽,是不是很難吃?”雪兒皺眉問道
“呵呵,哪有,最好吃的是這豆芽,沒想到雪兒做飯這么有味啊”軒蕭笑道
“嗯,那哥哥喜歡吃,雪兒以后常炒”雪兒含羞低下頭
“嗯,吶,多吃點,你是女孩子,趕了兩天的路了,補充一下”軒蕭夾菜放到雪兒碗里。
雪兒輕嗯一聲臉上通紅,埋頭吃飯,軒蕭也餓得要命,吃了起來。
那婦人看著這二人,也是輕笑…接著忙著自己的事務………..
“汪汪…..”一陣狗吠劃過這片寧靜,也吵到了正在吃飯的二人,和那正在忙碌的農婦。
“終于回來了,今天回來的有些晚了”農婦放下手中的活,徑直的向門口走去。滿臉的幸福,作為農家人,最幸福的莫過于此吧。
“快快快,你扶一把,把她弄到床上去”一個略顯渾厚的聲音從無外傳來。
“這是怎么回事?她受傷了嗎”顯然是農婦略帶驚訝和焦急的問道。
“一時半會說不清,先把她扶進屋吧”農夫有些著急道。
“那快點,把她給我吧,我扶他進去”農婦接過那女子,穿過軒蕭他們所待得外屋,直直的往內屋行去。這時,屋外跟進來兩人,一人身材魁梧,孔武有力,看來應該是這里的主人了,另一人還是個男孩子,十三四歲的樣子,長得還頗為激靈。此刻這二人神色也有些著急,沒有注意道軒蕭二人。
“這位就是張大哥吧,小弟軒蕭,這是唔妹,今日行路借貴舍歇歇腳,不知發生什么事了?如此焦急?”軒蕭先站了起來,抱拳道。
張大哥先是一愣,然后反應過來?!肮右娦α耍写恢艿倪€請見諒…”“這位哥哥你是從哪里來的?來這里做什么?你們是不是城里的?城里好玩嗎?”
那張大哥還沒說完,他兒子就上前問了起來,神色也頗為好奇,軒蕭和雪兒挺詫異。張大哥一手把軒蕭提溜到一旁“小兔崽子,一邊去,大人說話你插什么嘴”那孩子滿臉委屈的站在一旁,不敢說話了。軒蕭苦笑,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兩位恕罪,唔兒張峰管教無方,見諒,見諒”農夫說道
軒蕭一笑,擺手道“不妨事不妨事,還是說說,發生什么事吧”
“嗯”張大哥點頭“就在我和峰兒回來的路上,碰到一女子倒在路邊昏死過去,氣脈有些衰弱,但并未有什么傷痕。我與峰兒就把他救了回來,這不內子已經扶她進屋了”
這時,那名婦人也跑了出來“都安頓好了,但是她雖有呼吸,但臉色蒼白,一直未醒我看還是讓村里的田大夫來看看吧”婦人問道
“嗯,你去吧,這個點田大夫應該還在,你去看看”張大哥說道
婦人點頭就要往外跑,“夫人別去了,讓我看看吧,小弟二人學過一些醫術。不妨叫我們試試吧”軒蕭說道。
軒蕭聽聞他們說話,知道這不是外傷,而是內傷。雖不是修道之人所致。但也應該是武技高手用內力所致。這種事大夫如何看得了,再說只是一個小村子。只能浪費時間罷了。
“那公子快里邊請”婦人聽聞連忙為軒蕭引路。軒蕭點頭跟上,心里卻犯嘀咕:為什么走到哪里都出事?奇了怪了。雪兒和張家父子跟在后邊,走進內屋。
內屋的擺設也甚是簡陋,農家的床,一張桌子幾把椅子。除了生活的用品其他的什么也沒有了。什么時候,最窮苦的都是農家人啊。
軒蕭靠近床邊,低頭看向此刻在昏迷的女子,雙眸雖閉,但五官精致,皮膚白皙,一張精致的臉蛋此刻雖是慘白但依然讓人心生疼愛。
“似乎在哪里見過?在哪呢?”想了一陣,忽然靈光一閃“霸女!!!”
世界真的很小,因為有緣。如若沒有緣分就算同住一個街道,那也難有一面之緣,緣分真的是很奇妙的東西,總是在不經意間,呼之而來。
冥冥中,一切都是那般理所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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