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表在衆(zhòng)人護送下逃了,但百姓沒幾個人逃走,城中的士兵也沒多少逃走,這一切都不重要,正要的是襄陽拿下了,成爲(wèi)了劉詠的屬下城池。
紛紛鬧鬧整整一夜,等第二天太陽升到三竿高的時候,大霧才漸漸散去,然而襄陽的所有人明白了一件事,襄陽真的變天了!
他們敬愛的劉表大人逃走了,將他們丟棄給了劉詠,如今,一切都要看劉詠的意思。不過,有趙雲(yún)和魏延以及三萬新野大軍和三千特種兵在,襄陽的防守根本不成問題,在天亮之前,就一切塵埃落定,所有反抗的人員都被格殺一空。更何況還黃家、馬家、龐家、石家的門人族人出面控制,襄陽的大族紛紛轉(zhuǎn)舵向劉詠稱臣,遣使獻上大禮降書,表示誠意。
雖然劉詠不在,有諸葛亮和黃承彥以及馬家等各族才子,政局上一切順利,就算不服,也不敢露出絲毫。四面高大厚實的城牆上全部換上了劉詠的兵卒進行防衛(wèi),個個精神抖擻,威武不凡,比之前的劉表手下軍士不知強大了多少倍,讓所有人望而生畏。
大霧過後必有烈陽。果然,大霧散去後,這一天的太陽明媚的超過以往任何一天,似乎正在爲(wèi)劉詠而喝彩。
襄陽到手,但對於這麼一座在當(dāng)今華夏都排的上號的大城,要進行的工作實在太多,但靠諸葛亮和黃承彥等幾人,實在顧不過來,因此,在塵埃落定的那一刻,諸葛亮立即向長沙派出快馬,向劉詠報捷,同時請劉詠儘快派人前來協(xié)助。
襄陽易主,震驚了各方勢力,驚掉了無數(shù)下巴,所有人都早就料到,劉詠被伏擊不死必然要報復(fù),然而任何人都沒有想到劉詠不動則以,一動就是雷霆之勢,先是派甘寧等人一口氣重新拿下武昌、蘄春等叛亂縣,進兵漢陽、石陽建立水軍營地,阻斷長江水道,然後重兵攻下漢壽,奪得武昌,在衆(zhòng)人想來,這些已經(jīng)足夠震感了,然而他們想不到,劉詠竟然暗中趁大霧拿下襄陽這座荊州重鎮(zhèn),連劉表都只能連夜逃亡樊城。
一時間,人人震驚,無人再敢輕視劉詠。
“劉詠小兒睚眥必報,鋒芒畢露,是頭小老虎啊!”曹操感慨道。
“劉詠終於兇相畢露了,剛拐走我江東郡守,如今又連取武陵、襄陽,如此狂妄,必不長久,傳令周瑜,小心戒備!”孫權(quán)一掌拍在案幾上,怒道。
“荊州要翻天了,劉詠年輕氣盛,怕是不安穩(wěn),快……快傳令趙韙,讓他嚴加防範(fàn)荊州!諸位快快商議一下,若是劉詠來攻如何是好?”劉璋顫抖著說道。
張魯:“劉詠不可招惹,立即遣使交好是爲(wèi)上策!”
就在天下各方勢力在大談特談劉詠的時候,作爲(wèi)肇事者的劉詠纔剛剛起牀,慢悠悠的在侍女的照伺候下洗漱穿衣。
“今天的天氣如此好,看來是個好兆頭啊!”劉詠樂滋滋的笑道,昨晚上睡的真踏實,過了整整一太難兩夜了,襄陽的消息也該到了。
“主公襄陽捷報!”韓玄帶著桓階疾步進門大聲報道。
劉詠揮手讓出手阻攔的寇封退出,笑問:“拿來我看。劉表可有俘虜?”
韓玄和桓階兩人一時訕笑,不再說話:主公明顯料到結(jié)果了啊,主公太睿智了對臣子實在是一種壓力。
“不錯,劉表雖然逃了,但城內(nèi)百姓沒有發(fā)生暴亂,一切穩(wěn)定,不錯。能抓到一個傅巽也不錯!爲(wèi)何孔明沒有送來消息?”劉詠奇怪,既然韓玄都能收到消息,孔明的消息應(yīng)該也來了纔對。
正說著,寇封立即來報:“主公,諸葛軍師快馬送來書信!”
“快那來!”劉詠立即急速看了一遍,消息基本一樣,只是多了些細節(jié)。
“叫那傳信軍士前來,爲(wèi)何如此之慢。”
一個滿面灰塵的軍士進來拜見,小心翼翼的說道:“主公,並非小的故意拖延,而是路上山路水路不斷,地形複雜,又要繞過南郡各屬縣人馬和盤查,因此速度就慢了許多。還望主公恕罪!”
“既然如此,不關(guān)你事,且隨寇封領(lǐng)取賞金十金然後去休息用飯,還要勞苦你再跑襄陽一趟。”劉詠點點頭,直接慷慨賞賜。
軍士大喜,這足以抵得上他一年的收入了,連連拜謝而去。
“看來要接下來要想想辦法了。”劉詠自語道,然後在案幾上快速寫下兩封信件,封好後對寇封道:“立即派人分別送往江夏諸葛瑾和華容甘寧,任命霍峻爲(wèi)江夏都尉,婁圭、許虔、嚴峻輔佐,諸葛瑾、龐統(tǒng)立即前往華容,由甘寧護送前往襄陽。王祥、步陟、孫乾前往甘寧軍中聽候調(diào)用!”
寇封立即帶著信件從親衛(wèi)中選出十人,分成兩組分別前往兩地。
安排既定,劉詠繼續(xù)一邊慢慢的享用他早餐,一邊思考牆報傳遞的問題,這樣傳遞消息是在有些慢了。
解決了武陵,荊南四郡全部入手,也就不再擔(dān)心,金禕只是一介書生,且是御醫(yī),必然有不凡的醫(yī)術(shù),在劉詠的親自招降下,欣然投降,安葬了父親金旋和弟弟金承,直接去了江夏向華佗報道。
荊南無事,全部交給了馬良全權(quán)管理,劉詠甩甩手帶一萬人馬直接從水路回江夏,然後準(zhǔn)備在從漢水到襄陽。
日子就這麼慢慢過去,劉表到達樊城一病不起,幾乎斷氣,手下衆(zhòng)人日日惶惶不可終日,蒯家兄弟也沒有迴音,蔡氏派出的信使也沒有迴音,讓所有人陷入絕望。雖然樊城城高溝深,如同襄陽一樣堅固,但經(jīng)過上次的事件,誰也不敢保證不再有此類事件發(fā)生。
然而就在天下人都覺得事情告一段落的時候,荊州又有一件大事發(fā)生,而此次事情所引起的震動不下去襄陽易主——江陵守將文聘與南郡大族蒯家聯(lián)合向劉詠投誠。
“劉表完了,天下要亂了!”
“荊州不太平了,戰(zhàn)事要起了”
……
各種各樣的傳言四處傳播開來,但都只有一個意思:以制酒出名的劉詠一下子成爲(wèi)了一大割據(jù)勢力的名詞,人稱荊州劉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