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若塵沖進(jìn)小城的時(shí)候,城內(nèi)已是一片狼藉,屋子崩塌,地面崩裂,一眼望去連條可以走的路都沒有——.
雪妃娘娘……你究竟去了哪兒……
鬼若塵不敢去想,一個(gè)身懷六甲的女人可以在這寸步難行的城中走去了哪兒……
他躍下馬,沒有多想就朝著軍營的方向而去,能教雪妃娘娘執(zhí)念而去的地方,一定就只有陛下最后留守的軍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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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速狂奔,鬼若塵鞋底被地下凸起的尖石劃出一道道血痕,“雪妃娘娘!雪妃娘娘!”
他大呼著奔入面目全非的軍營,營帳四散,血肉模糊的尸首遍地可見,映入眼簾的每一角落都觸目驚心得教人揪心得痛。
“雪妃娘娘……雪妃娘娘!!”
鬼若塵一遍遍地大呼,在軍營里尋找開來,這里根本就沒有可以躲的地方,但亦沒有任何的聲音回應(yīng)他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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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這里雪妃娘娘還會(huì)去哪兒?
即使她比他更早的離開小村莊,她懷有身孕絕無可能比他更快,莫非——
鬼若塵腦海中突然盡顯一個(gè)可怕的念頭,難道雪妃娘娘趕往這兒的時(shí)候出了什么意外?亦或者她還在半路中匆忙趕來?
越想越覺得越圣雪定還沒來到這里,鬼若塵止住了腳步,一步步奔出軍營,只是他不知道,從他進(jìn)入廢棄的城中,暗中就有雙眼睛看著他。
***********************************************萌*
“楚流云,你若是敢動(dòng)若塵一下,我就喊!”
樹叢之中,那道含著恨的女音是越圣雪的,她被反手綁著倚在一棵大樹前,而站在她眼前的男人就是陰魂不散的楚流云——
昨夜她睡下后,聞到一股怪異的氣味,察覺不對(duì)勁,想要大喊,卻已喊不出聲,身后猛地出現(xiàn)一道黑影,人就暈了過去,醒來她就靠著這顆大樹,連雙腳都繩子緊緊地綁住。
“那么在乎那個(gè)男人?忘了他可是害你沒了孩子的罪魁禍?zhǔn)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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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流云笑著,笑得讓人起了一陣的冷戰(zhàn),他蹲下身逼近越圣雪的身前,陰冷如麻的眼神徘徊在她高高隆起的小腹,“難道這一次因?yàn)樗阆朐僖粐L失去孩子的痛?”
楚流云特意將“失去孩子”四個(gè)字說的特別狠,越圣雪不是傻子,她自當(dāng)聽得出,他是在憎恨她懷著的是天蠻的骨血。
“你可以試試看!”
越圣雪沒有多說,英氣昂揚(yáng)的眼神就像在對(duì)楚流云宣戰(zhàn):你要是敢動(dòng)鬼若塵看看,如果你舍得我賠上這條性命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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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越圣雪的威脅很有效,楚流云凌空打了個(gè)響指,那些緊跟在鬼若塵身后的“黑影”都停下了步子。
越圣雪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一半,唇角浮現(xiàn)點(diǎn)點(diǎn)笑意,雖然淺然得幾乎沒有痕跡,但楚流云還是清楚的捕捉了下來,他出其不意地捏住越圣雪的下顎,“越圣雪,別得意,你以為我放過他是為了什么?”
“能為了什么?”
越圣雪眉微挑,眼中的鄙夷吃定楚流云仍舊為她癡迷才會(huì)照著她的威脅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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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楚流云卻大笑了起來,“鬼若塵可是帝天蠻的左右手,只要放他一條生路,就不怕找不到那帝天蠻的下落。”
“這么說天蠻還活著?”
又一次,楚流云想要打擊越圣雪的話反而讓她眼眸一亮,當(dāng)她睜開眼看到血流成河的軍營,她不容自己去想天蠻是生是死,可這一刻,見楚流云一副恨得咬牙切齒的摸樣,她就知道天蠻一定沒有出事,他一定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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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圣雪,這一刻你還期待著奇跡發(fā)生是多么的愚蠢,瞧瞧著蠻弩軍打敗的摸樣,你以為帝天蠻能逃得了多久?只要下一座城被炸毀,前往這兒的支援軍就會(huì)像這里一樣,砰的一聲,見了閻王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楚流云魔鬼般的仰天狂笑,他布滿血絲的眼中看不到絲毫作為一個(gè)人該擁有的情感。
越圣雪的心卻坦然的連顫都沒有顫一下,“即使死也好,總比活著像你一樣,沒血沒肉,沒有心來得好!”
楚流云聞之面色突變,死掐著越圣雪的雙頰,“越圣雪,你到底在傲慢著什么?你篤定我不敢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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