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大力到頭皮都要被撕破,越圣雪獰著雙眉,眸中對他的恨意依舊,倔強得不肯認(rèn)輸,因為她什么都沒有做錯——
她解釋了好多次,無數(shù)次,她沒有殘害阡婉柔,她是被栽贓加害,但是他從來都不聽!
他對她的“擁抱”沒有親吻、沒有溫度,只是蠻狠地撕開她的紗褲強/行與她交/合……
“既然你那么恨我,為什么還要我生下你的孩子,他可是會流著漢人的血!”
越圣雪直言怒罵,她能感覺得到,帝天蠻根本厭惡她的身子,與她交合時,他從未褪去過她的衣衫,甚至都不愿多瞧她的身子一眼,他的蠻橫占有只是為了在她的體/內(nèi)留下他的種——
因為這就是他對她的羞辱,最大亦永不能拭去的傷!
“我就是要你的肚子里孕/育上我的種,我還要剝開你的肚子從里取出這條性命!”
帝天蠻碧色的眼眸渲染上腥紅的色澤,越圣雪嬌小的身子渾身震顫,她似乎能聽見他還未吐出的最后一句:我還會親手手刃這個孩子。
如果他說的每一句都當(dāng)真……如果她猜想的亦會成真……
越圣雪眸中的倔強漸漸被惶恐吞噬。
呵!終究不過是個小丫頭,三兩句就膽怯在他的威嚇之下,冰色的唇勾起撩目的弧度。
帝天蠻冷笑浮面,松開手從床邊站起。
他又想做什么?!越圣雪警戒地凝著他,她不信他會就這么放過她。
果真,帝天蠻自腰間抽出一袋藥包,一甩手狠狠打向她的臉頰——
好痛!!
藥包打在避讓不及的左面頰上,雪白的肌膚立刻浮起一道紅印,越圣雪隱忍著疼不準(zhǔn)自己喊出聲,細(xì)如青蔥的指攥住滑落的藥包,那撲鼻的氣味當(dāng)即令面色刷地煞白如紙……
“七星斷腸草,服下半個時辰內(nèi)既毒發(fā)身亡。”
戲謔笑音打在耳旁,莫不是這一刻,他就要逼她飲毒自盡?!
越圣雪支起滿是傷痛的身子怒然迎上那雙無情的碧色鷹眸,豈料那冰冷的視線卻帶著褻笑徘徊在她的——
一垂頭,微微打開的雙/腿/間還流淌著他留下的痕跡,面頰燙若火燒,越圣雪拉過手邊絲被掩住赤/裸的下/體,卻聽一道輕蔑的笑聲竄入耳中,仿佛在譏笑她何須多此一舉,這殘破的身子他是多瞧一眼都厭惡!
她是在羞,還是在恨?
帝天蠻俯下身一把拽起越圣雪的衣襟:“不用現(xiàn)在就怕我會讓你死!呵,直到這骯臟的身子懷上我的骨血,直到你臨盆之際,你自然就會知道這藥包究竟用途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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