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損了三四名族人后,白虎們有些明悟了,悶騷男命令同伴禁止施展吞噬功法。
這樣以來,局勢就不利于銀狼這邊。
雖然不怕功力冷不丁被吸了,可同時小白和小四的優勢也隨之失去,情勢很不樂觀,尤其是狼崽子們。
葡萄速度快,倒還好說,小白天罡之氣即將殆盡,保護罩隨時都會失去效應,憑著他幾年的修為,那里干得過這些幾百年修為的成年猛虎。
小四不用擔心能量用盡,可他之所以能蹦跶那么歡,主要是仗著身上那莫名詭異,倒吸別人功法的異能。
論實力,即便是他身負七彩石,可他一個兩歲的崽子能逆天到那里去,他的年紀,還不一定有人家的個位數大呢。
七彩石是強悍,可它的發揮是與宿體的修為緊密相關的。
眼看小家伙被一個青衣圣使撞上,蘇青的銀針瞬間而至,擋在兒子前面。
“兒子,退后。”蘇青一出手就是大招。
銀針這次幻化的不是某種動物,反而是一朵青蓮。
金針秘籍上,植物幻化反而比動物更加的困難,尤其是青蓮,更為困難,至今為止,她也才只能幻化四瓣蓮花,這已經達到了她的極限,私下里習練,她也只成功幻化三瓣而已,剛才氣急攻心之下,反而激發出了潛力。
可盡管是四瓣,威力已是不容小覷,旋轉的有銀針幻化而出的青連,周圍閃著灼灼光芒,瞬間就將青衣圣使撞飛。
“老媽,棒棒噠!”葡萄熊孩子不由大聲歡呼。
小四興奮地圍著老媽身周,朝敵人警告吼叫。
下面的洛惜對蘇夫人更是欽佩到了極點,心想,這蘇夫人比自己也大不了了幾歲,看看人家,不但有一手神奇醫術,功夫也是出神入化。
跟她相比,差距簡直太大了,抱著橙子,無意識地輕柔摸著她的腦袋,洛惜心里打定了主意。
施南本就對醫術有著不一般的興趣,看到蘇夫人一手銀針幻化成這樣,更是看的不眨眼。
而樹梢處,一直在悄悄偷窺的師兄弟,此刻的驚訝簡直無以復加,兩位匍匐在茂密的樹冠,眼珠子都快掉到了樹底下。
互相望一眼,卻是無話,連話簍子妖孽師兄,都不知該說什么來形容此刻的心情。
兩位沒法形容,可戰斗中不忘關注媳婦,孩子的二爺卻是能清晰感到一股按耐不住的嘚瑟感,差點被熊孩子帶歪,喊出老媽棒棒噠來
幸虧他二爺醒悟的早,沒在媳婦,孩子,兄弟面前丟大人。
媳婦都如此能干了,他這個老公自然不能落于人后。
此刻,血脈中迸發出無窮的戰意,仰天怒吼,身上毛發根根直立,仿佛堅硬不催的鐵刺,跟圍困的四頭青衣圣使撕咬在了一起。
強烈的氣勢,讓四頭白虎都不由得縮了縮脖子,這野狼瘋了不成?
二爺自然沒瘋,可他此刻的身體內卻跟著了火似的,仿佛體內有頭野獸被刺激醒來,渴望著戰斗,廝殺,帶著無盡的能量,眼睛居然都紅了。
怒吼不斷,撞開圍困他的四頭白虎,還騰飛而起,撞擊,撕咬,腳踹那些襲擊媳婦和孩子們的白虎老兄們。
“這小子瘋了。”白虎們互相遞了個眼神,俗話說的好,干架不怕干不過,就怕碰上不要命的。
而眼前的大白,毛發豎立,眼睛血紅,眼神兇悍,可不正是狂化了的標志。
逮著那個,就是瘋狂撕咬一番,氣勢那叫一個足,干架氣勢壓過對方,往往能起到關鍵性的作用。
白虎們低吼著,都有點發憷。
媳婦和孩子們都被他圈在了保護范圍內,警告的嘶吼聲不斷。
“老媽,老爸真的瘋了?”葡萄熊孩子都快哭出來了,妹妹生死未卜,老爸要再是瘋了,他們一家可怎么辦啊。
“瘋了總比被這幫白虎打死強。”小白說。
二爺聽到,恨不得先去揍一頓不盼他好的熊兒子們。
蘇青看了眼那人,不由得擔心起來,可卻不能近前,它那一身的毛發支楞的跟刺猬似的,都快要刀劍不入了,誰敢近前?
二爺顯然也知道自己身體的不對勁,仿佛感覺到血脈中有什么要迸發出來,想要抓住,卻是一閃而過,但直覺上覺得這不是件壞事。
心里卻在幻想著,難道他二爺也要迸發異能了,那什么變身成奧德曼什么的?一眨眼間就能天下無敵?
話說,二爺你老人家是不是電視看多了。
你就是一野獸,你還想變奧德曼,你自己覺得,這會可能嗎?
大哥瘋沒瘋,孔昭不知道,反正他知道他自己快要到瘋狂的邊緣了。
他一個沒下過山的菜鳥,打打金離那樣的母老虎還行,跟白虎族最高紫衣圣使干架,真不知道是高看他還是為難他?
孔昭小弟的皮毛都被撕掉了好幾塊,身上沒一處好地方,怎能這樣欺負人,一個都對付不了,還兩個打一個,要點臉行嗎?
“都告訴你了,不許打臉,小爺還沒娶上老婆呢,毀容了,你負責啊。”
風騷男冷笑,“就你這副慫樣,打了就算是給你美化了。”
這貨說這話什么意思?說他原本就長的很丑?奶奶的,孔昭發飆了,這輩子最恨別人說他丑,嗷嗚一聲,撲上去就是一痛撕咬,你才丑,你們全家都丑,你們全族都丑。
風騷被這二貨撲翻了,氣極躍起,上去就咬住了他的脖子。
孔昭掙脫撕咬,悶騷男卻從后面將其掀翻在地,可憐的孔昭小弟被二虎圍著毆打。
旁邊的狂化了孔銘揚看到,一個跳躍,來到跟前,撞開了后面的悶騷男。
風騷男終于松了口,孔昭終于從虎嘴里爬了出來。
“吼。”風騷,悶騷兩位,對著孔銘揚吼聲震天,裂開嘴巴,露出鋒利,粘著粘液的利齒。
“先收拾了這小子。”
孔銘揚和孔昭對上了風騷和悶騷哥倆。
孔銘揚終究不是奧德曼,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
“師兄,那狼崽子的老爸快被打死了,咱們要不要幫把手?”師弟問道。
“當然要幫了,狼崽子老爸要沒了,狼崽子肯定傷心,狼崽子老媽也肯定傷心,要是以后……咱們不好做人。”師兄回道。
“幫就趕緊啊,再晚了就用不著了。”魂歸西去,他們想幫也沒有辦法。
“哎呀,師弟,你怎么不早點說,我一直在看著狼崽子們……”話沒說完,人已經不見了。
師弟撇嘴,還要怎么說,身體微晃,人也已經到了打斗現場。
一道白練突然襲來,卷住那跟孔銘揚撕咬的風騷,回手一帶,一個使力,就把那風騷男甩到了遠方。
而另外一邊孔昭那里,一個扛著個狼牙棒的玩意的人出現了,沒過幾招,就將揍的孔昭起不來的那悶騷男給敲的暈乎乎的。
“你沒事吧?”那人收起白練,看著一瘸一拐的孔銘揚。
二爺睜著一只唯一完好的眼睛,斜著打量突然出現的那人,他二爺都這樣了,那里像沒事?心里琢磨這人的身份,以及為什么要救他,不過,道謝還是要的,二爺拖著個鼻青臉腫的腦袋沖他點點頭。
那人的白練轉而再次發出,猶如靈蛇般,瞬間到了蘇青孩子們的身邊,將圍困他們的白虎們給驅散開來。
“怪大叔!”小白轉頭驚呼了句,小家伙還有些良心,稱呼改為了怪大叔了。
“你認識他?”跑到媳婦身邊的二爺,化為了人形問道。
小白和葡萄點頭。
蘇青趕緊將人扶住,給他塞了幾枚丹藥進去,又給他簡單處理了下傷口。
師兄便眼神灼灼地盯著蘇青忙活。
本來二爺很感激這人的解圍,可這貨看他家媳婦的是什么眼神,即便是救了他們,媳婦也不能隨便給人覬覦啊,臉色很不好看,再加上受了不輕的傷,就趴在媳婦身上哼唧。
風騷男從遠方爬回來了,攙扶著悶騷男,恐懼地看了突然出現的兩人,不敢戀戰,速速離去。
兩人也不去追,孔銘揚他們是沒力氣追。
落到地面,蘇青去給孔昭處理傷勢,孔銘揚就亦步亦趨地趴在媳婦身上。
蘇青知道他傷的不輕,而且體內靈力有些狂躁不穩,不忍推開他。
“小娃娃,咱們又見面了。”那人上前欲摸小白,葡萄的腦袋,可兄弟兩瞬間躲了開去,兄弟兩此刻的思維達到了同一,他要是朝他們討要靈果,他們就來個死不認賬。
這位師兄摸摸鼻子,并不知道孩子們的心思,看了眼昏迷不醒的小女孩,古怪地笑了笑,“也許我有辦法救你妹妹。”
“真的。”小白和葡萄憂傷的眼睛蹭地就亮了。不過隨即又黯淡下來,“連我老媽都沒辦法。”
那師兄眨著桃花眼帶著笑意,“你妹妹是不是異物入體?”
“啊。”兄弟兩訝異了聲。
“你都看到了?”小白變了臉色。
那師兄微微一愣,瞬間反應過來這小娃娃在想什么,“我們師兄弟并沒有看到,來時你們正在打架,稍微推敲一二,便不難得知。”
小白還是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雖然這人接連救了他們三次,可怎么看怎么不像好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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