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想盛裝嫁給你 128 老板娘? (為鉆石加更,么么噠) 天天書吧
裴昊昱比宋琦涵長得高長得壯,兩個小孩子一同站在宋予喬面前,都仰著脖子看著宋予喬。
這樣的情景,在裴斯承看來,腦海里忽然沒有來由的就冒出來另外一個畫面,雞媽媽外出覓食回來,然后雞窩里的一窩黃燦燦絨毛的小雞,全都仰著脖子搶著叫。
徐媛怡已經(jīng)從后面走過來,先蹲下來抱了宋琦涵站起來,“別鬧了,你姐姐都是剛回來。”
然后裴昊昱就笑了,立刻抓住了宋予喬的手,還扭頭向宋琦涵吐了吐舌頭。
跟我爭喬喬,不自量力的小屁孩。
等到開飯的時候,眾人都是先等著宋老太太坐上桌,才紛紛落座,宋琦涵好不容易見到姐姐一面,便安排坐在宋予喬左手邊,宋予喬的右手邊自然就必須是裴斯承,而裴昊昱就只能坐在裴斯承右邊。
好苦逼,竟然和喬喬之間又隔了一個老爸。
不過唯一一點好的,就是裴昊昱是坐在宋老太太身邊的,裴昊昱也能看得出來,這個家里誰最大,當(dāng)然就巴結(jié)最大的這位了。
宋老太太身邊還有一個位置是空著的。
她皺了皺眉:“宋翊怎么還沒有過來?”
徐媛怡讓宋琦涵端正坐著,聽見宋老太太問話,才急忙轉(zhuǎn)過身來,說:“他說他不舒服,就不過來吃飯了。”
她知道宋翊是故意不過來的,但是這種場合,在宋老太太面前,也需要替自己丈夫圓著謊。
宋老太太臉色已經(jīng)陰了下來,“就這兩步路的事兒,從主樓到我這院子,就不舒服走不得了?現(xiàn)在連我這個當(dāng)媽的都請不動了是不是?”
徐媛怡也沒有頂嘴,說:“我這就去打電話。”
她起身,走出餐廳,到客廳,拿起桌上的電話,按了家里電話相通的內(nèi)線,等那邊接通了,就說:“媽發(fā)脾氣了,你過來吃飯吧。”
既然宋翊沒有到,飯桌邊的人也都不動筷子。
不過兩個小家伙看起來都餓了,宋老太太就讓他們兩個先吃。
宋琦涵看了一眼身邊坐著的宋予喬,說:“姐姐,你也吃。”
宋予喬并沒有將對宋琦涵母親徐媛怡的厭惡,轉(zhuǎn)移到這個無辜的孩子身上,畢竟,說什么都是和孩子沒有關(guān)系的。
她笑了笑:“涵涵你先吃,姐姐不餓,一會兒再吃。”
宋琦涵小臉一紅,說:“我要跟姐姐一塊兒吃,我也一會兒再吃。”
嘴里已經(jīng)吃了一個丸子的裴昊昱一聽,正好像嚼QQ糖似的嚼的起勁兒,就一下子石化了,生硬地咽下去,好像是咽了一撮兒鴨毛。
為什么覺得那根小豆芽菜竟然比他覺悟要高呢。
裴斯承低頭看著自己兒子,用眼神告訴他:注意吃相,別一副沒有吃過好吃的東西的饞嘴樣兒,修養(yǎng)很重要。
裴昊昱斜著眼睛瞪著自己老爸,拼命地眨巴眨巴著眼睛:老爸,這個丸子很好吃啊,好吃到?jīng)]有朋友!
宋老太太對裴斯承很滿意,越看越覺得人實在是不錯,現(xiàn)在坐在桌邊,第一次吃飯就要他看家里的這些事,于是說:“第一次來,就讓你等,是我這老太婆平時沒有教好孩子。”
裴斯承說:“奶奶把予喬教的很好。”
裴昊昱也忍不住了:“奶奶把我教的也很好。”
宋老太太被這句話給逗笑了,說:“裴昊昱,我才認識你幾天了,我去哪里教你?”
裴昊昱小腦袋瓜里,就開始瘋狂搜索著拍馬屁的話了,說:“因為我在夢里夢見過奶奶啊。”
裴斯承敲了敲裴昊昱的碗邊,:“小孩子話不要這么多。”
裴昊昱撅了撅嘴,“知道了。”
從主樓到宋老太太的院子,快走的話也就幾分鐘,宋翊來了,宋老太太用那種恨鐵不成鋼的口氣說:“看看,一桌子人在等你,宋翊你是不是越老越活的不明不白了,還不如四五歲的小孩子明事理。”
宋翊臉上有點不大好看,他也沒有想到,母親會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數(shù)落他,特別是還有外人在場。
他清了清嗓子,落座,才說:“都吃吧,不用等我。”
頓時,裴昊昱覺得這個喬喬的爸爸好虛偽哎,竟然比老爸都要虛偽,都已經(jīng)等了,再說不用等,也是等了。
既然是和長輩一起吃飯,那免不了就是敬酒,而且裴斯承這是第一次帶著裴昊昱來,就先起身,端著酒杯,首先向宋老太太敬酒,宋予喬面前是一杯果酒,她也隨之跟著裴斯承起身,兩人一同敬酒。
等到坐下來,裴斯承將酒杯重新滿上,裴昊昱就趁著老爸不注意,偷偷的拿了筷子,向老爸的酒杯里蘸了一下,避免老爸發(fā)現(xiàn)了將他的筷子奪下,急急忙忙就往嘴里放,立刻被些微的酒精味從味蕾竄入了鼻腔了。
“啊呸呸呸……”
裴昊昱向外伸著長長的舌頭,一副吊死鬼的模樣,直接從座位上下來就跑去衛(wèi)生間了,宋予喬也注意到,便飛快地跑著跟了過去,讓裴昊昱喝一口水來漱口。
宋翊看著這一幕,心里冷冷笑了一聲,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不過既然宋予喬要跟裴斯承一起,那接手了這個男人,也要接手這個孩子,不過,這個孩子按理應(yīng)該是裴斯承,乃至于裴家上下的寶,但是現(xiàn)在,裴斯承仍舊一副穩(wěn)坐釣魚臺的模樣,不親自去看看他兒子?就這么放心宋予喬作為一個將來當(dāng)后媽的人跟著?
原本,宋翊只是這么想著,倒是無所謂,但是,裴斯承就是想要多此一舉地解釋一句:“沒關(guān)系,予喬跟著,我放心。”
然后,就成了宋翊心里膈應(yīng)了,竟然被人看透心中所想,還明明白白的點透了,這頓飯真是沒有胃口吃了。
衛(wèi)生間里,裴昊昱漱了三次口,。
宋予喬半蹲著,看著裴昊昱的模樣,不禁搖了搖頭,“為什么要喝酒?”
裴昊昱耷拉著小腦袋,“因為我覺得喝酒很酷。”
宋予喬將漱口杯放在洗手臺上,彈了一下裴昊昱的小腦門:“現(xiàn)在還覺得酷么?”
裴昊昱立刻十分聽話的將頭搖成了撥浪鼓:“一點都不了。”
宋予喬這才拉著裴昊昱從衛(wèi)生間里走出來,裴昊昱在想,完了,喬喬不喜歡了,要喜歡宋琦涵那根小豆芽菜了。
而宋予喬心里在想,一定要與裴斯承談?wù)劊议L是孩子最好的老師,作為父親應(yīng)該給孩子做好表率作用。
但是,剛剛坐到座位上,裴斯承就將剛剛倒了的滿滿一杯酒,給裴昊昱放在了面前,問:“下一次想喝的時候,別偷偷喝。”
宋予喬直接在桌子底下踢了裴斯承一腳,用眼神呵斥他,說話的語氣帶上了一絲責(zé)備:“有你這么逗小孩子的么,自己喝你自己的。”
裴斯承笑笑。
這句話,在他聽來,怎么都是帶了一絲撒嬌的意味來。
餐桌上,依舊是按照原本的秩序有條不紊地進行著,只不過,那個叫宋琦涵的小孩兒,當(dāng)真是太挑食了,他母親徐媛怡給他用筷子夾這個,說:“我不想吃青菜。”
徐媛怡將剃了的魚刺給宋琦涵放進碗里,他說:“我不想吃魚肉。”
宋老太太最后急了,生氣的把筷子往桌上一放,“這個不吃,那個不吃,把你餓了一天,白面饅頭都吃的香!你看看裴昊昱,只比你大一歲,什么都吃!”
宋琦涵一聽就哭了,眼淚開始往下掉。
裴昊昱低著頭默默扒飯。
老奶奶,其實我也沒有什么都吃,我就不吃那一坨一坨的東西,我只是不挑食而已。不過,被老奶奶表揚了,很高興!
最后,這一頓飯,吃的最歡暢的,就是裴昊昱小盆友了,不管在什么時候,委屈了誰都不能委屈了他的胃!
他還隔著中間坐著的老爸,給宋予喬夾了一個雞翅膀,“喬喬,吃個雞翅膀!”
然后,雞翅膀在裴昊昱的筷子里艱難前進中,就啪嗒一下掉進了老爸的碗里。
裴昊昱有些抑郁,中間隔著一個老爸,真是各種不方便。
等吃了飯,宋老太太叫裴斯承去她的房間里,宋翊跟宋老太太說了一聲,就回了主樓。
徐媛怡說:“我?guī)椭鴭屖帐耙幌拢阆然厝グ桑粫何冶е厝ァ!?
有什么需要她收拾的,不過是做做樣子而已。
宋老太太叫的是裴斯承,但是宋予喬卻也跟了進去。
裴斯承說:“奶奶叫的是我,你溜進來做什么?聽墻角么?”
宋予喬嘁了一聲,“我就是來跟你說一聲,不要惹著我奶奶了。”
說完,宋予喬轉(zhuǎn)身就出去了,順便將門給關(guān)上了。
宋老太太笑了笑,“我這孫女,就是嘴硬。”
裴斯承只是笑了笑,從外衣口袋里,已經(jīng)將一個折疊的信封拿了出來,雙手遞給宋老太太:“這是裴昊昱和予喬的親子鑒定書。”
而且是他事先已經(jīng)再三確認過了,絕對不會出現(xiàn)上一次像“王大花”的那種烏龍事件了。
宋老太太叫裴斯承進來,頭一件事,確實就是關(guān)于宋予喬和裴昊昱的關(guān)系,她雖然不在意是不是親生的,裴昊昱那個小家伙確實是討人喜歡,就算不是親生的,宋予喬以后又不是不能要孩子了。
她接過,將信封打開,拿出了老花鏡戴上。
裴斯承垂著雙臂站在旁邊,看著宋老太太看過結(jié)果以后,終于長舒了一口氣,“好,不錯,都是好孩子。”
………
在宋老太太的房間外,宋予喬正在被兩個小孩子輪流著叫“姐姐”,頭都要大了。
宋琦涵先是要宋予喬和他一起玩玩具,叫了一聲“姐姐”,然后,裴昊昱不愿意了,就開始嗓門大的叫“姐姐姐姐”,緊接著,宋琦涵就瞪著裴昊昱,叫“姐姐姐姐姐姐”,叫了三聲,比裴昊昱多一聲。
但是,裴昊昱不慌不忙地笑了笑:“我又不是你姐姐,你叫錯人了。”
小豆芽菜,如何是超能大土豆的對手。
裴昊昱最近在玩植物大戰(zhàn)僵尸,就問:“你知不知道豌豆射手?”
宋琦涵搖頭。
裴昊昱從自己的小背包里拿出來兩個自己在家里做的面具,“來,現(xiàn)在我是僵尸王,你是豌豆射手。”
宋予喬看著裴昊昱和宋琦涵也能玩兒到一塊兒去,便沒有多加打擾了,身后徐媛怡笑了笑,說:“難得見涵涵這么高興。”
宋予喬轉(zhuǎn)過身,說:“如果你不是整天把他綁在你身邊,讓他多出去跟同年齡段的孩子玩玩,他會每天都這么開心,而不是一味的讓他粘著你。”
徐媛怡被宋予喬說了這么一通,心里很窩火,不過面上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只是說:“涵涵他怕生,而且個子小,去了兩次幼兒園,都被那些大孩子欺負哭了,我索性就請了家庭教師在家里來教……”
宋予喬直接打斷她:“你越是這么溺愛他,他就越是怕生,家庭教師在家里的這個環(huán)境里,怎么能給小孩子在集體的環(huán)境里一樣呢?在這種環(huán)境里,他的成長肯定是要畸形的,該放手的時候,就要讓他多和其他小孩子接觸,你一直讓他窩在家里,接觸到的人還不是保姆就是家人,性格都是在這個年齡段里養(yǎng)成的。”
徐媛怡原本還對宋予喬是好聲好氣的,現(xiàn)在一聽宋予喬說話這么不給她留面子,直接就蹲下來將宋琦涵抱起來,怒視著宋予喬:“這是我兒子,我愿意怎么教就怎么教是我的事,你有能力,去管你自己的兒子去。”
說完,她也不顧宋琦涵的哭鬧,直接就走出了門。
心急之下,直接打了宋琦涵的屁股一下,“再吵就把你丟出去。”
裴昊昱有些沒有反應(yīng)過來,然后抬頭看著宋予喬:“喬喬,他還戴著我的豌豆射手。”
………
徐媛怡在抱著自己兒子回去的路上,原本不佳的心情,因為宋琦涵的哭鬧,更加生氣,怒火不知道往哪里發(fā),回到主樓,就將手中抱著的孩子交給了保姆,然后自己上了樓。
宋予喬竟然敢教她怎么教育孩子?她才多大,她養(yǎng)過孩子么?
徐媛怡拿著手機,走到二樓專門設(shè)置的一間茶室內(nèi),給宋潔柔撥通了一個電話。
“潔柔,你知道不知道,宋予喬和葉澤南離婚了?”
宋潔柔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徐媛怡會給自己打電話,她身邊還有徐婉莉,一些話就不方便說,“我過會兒給你打過去。”
然后,就掛斷了電話。
徐媛怡給自己倒了一杯冰水,壓了壓心里灼燒的火氣,等了大約有十分鐘,才等來了宋潔柔的電話。
宋潔柔說:“離婚了,怎么了,你是聽誰說的?”
徐媛怡冷哼了一聲:“還能聽誰說的,聽宋予喬自己說的唄,她今天回來家里吃飯了,還帶了個男人回來。”
電話另外一頭,宋潔柔一聽更是驚訝了。
在三個月前,在宋予喬與葉澤南離婚之前,卻也已經(jīng)被掃地出門,竟然大半夜的就開了豪車回來,這就讓宋潔柔覺得不可思議,肯定是在外面又傍上了哪個金主。
不過,就憑借宋予喬離過婚的那種殘花敗柳,估計就算是有金主包養(yǎng),也是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
“什么男人?”
徐媛怡說:“你長時間在C市,估計也見到過,裴家你熟悉不熟悉,不是在C市挺有名的大家族么?”
“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宋潔柔忽然笑了一聲,開玩笑地說,“你別說宋予喬釣了金龜夫婿,是裴家的兒子吧?”
宋潔柔自己說著都覺得不可能,笑了,“那你說,是裴家的老大還是老三?”
“裴斯承,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應(yīng)該是老三。”
宋潔柔:“……”
她完全沒有想到,竟然,是真的?!
徐媛怡在身后聽見走廊上有宋翊的叫聲,轉(zhuǎn)過頭去應(yīng)了一聲,然后匆匆對宋潔柔說:“你大哥在外面叫我了,我改天再與你細說……”
………
“等等,宋予喬他們要在家里呆幾天?”
宋潔柔一句話還沒有問完,電話已經(jīng)被掛斷了,耳朵里已經(jīng)成了忙音。
她將手機放下來。
真是不敢相信,宋予喬竟然有這種好命?離了葉澤南,竟然能攀上裴家這種家世的人家?
當(dāng)初,還真的是宋潔柔小瞧了這個侄女了,說不懂連離婚都是已經(jīng)設(shè)計好了,只是她當(dāng)初不明真相,還故意推波助瀾了一把,現(xiàn)在悔的腸子都青了。
而而自己的女兒徐婉莉還一心撲在葉澤南身上,想要去找葉澤南。
原來她就算是懷了孩子,葉澤南看她也純粹全都是因為宋予喬,和裴玉玲那邊對徐婉莉腹中胎兒的施壓,現(xiàn)在,徐婉莉不能懷孕了,葉澤南還如何能多看她一眼?
總之,徐婉莉不能懷孕這件事,一定要隱瞞下去,要不然以莉莉的性子,肯定是會受不了的。
宋潔柔從衛(wèi)生間里走出來,卻看見房間里已經(jīng)沒了徐婉莉的影子,她叫了兩聲“莉莉!莉莉!”
可是,從臥室里找到了廚房,還是沒有徐婉莉的影子,宋潔柔給徐婉莉打了個電話,徐婉莉也沒有接。
她頓時有點慌了。
其實,徐婉莉現(xiàn)在在出租車上,開往葉澤南的公司里。
她自從做了引產(chǎn)手術(shù)之后,在醫(yī)院里住了一個月,葉澤南沒有來看過她,在家里呆了這幾天,葉澤南也從來都沒有露面,甚至連一個電話都沒有,她心里覺得委屈,為什么懷孩子痛苦的是她,現(xiàn)在等到事后獨自受苦的也是她?
她要去問問葉澤南。
可是,到了葉氏公司樓下,待前臺打過電話,她卻直接被保安請了出去。
徐婉莉說:“我要見你們?nèi)~氏的總裁,你們就是這樣辦事的么?”
前臺說:“不好意思,見葉總需要預(yù)約。”
徐婉莉被兩個保安架著就往外走,徐婉莉用力掙扎,卻怎么能敵得過兩個大男人的力氣,最后,到了公司門外,被用力一推搡,就摔在了地上。
徐婉莉氣的直跺腳,但是,這一次卻是連一樓的大廳就進不去了,直接又兩個站在門口的保鏢盯著她。
她狠狠地向前踢了一腳,結(jié)果腳上的高跟鞋鞋跟斷了一支,一下子摔倒了,哎喲了一聲。
身后,從一輛車?yán)铮呦聛硪粋€女人,然后蹲下來,“莉莉。”
徐婉莉抬起頭來,就看見了喬沫。
喬沫將徐婉莉扶起來,“你怎么摔在這里了,你姑姑沒有在這里么?”
“沒有,我,”徐婉莉說,“我是偷偷跑出來的,如果我姑姑知道了,肯定是不會讓我出來的。”
喬沫扶著徐婉莉上了車,徐婉莉看著這輛新車,眼中一亮,“喬沫,你買了車啊?這車看起來真不錯。”
“嗯。”
喬沫開著車,到一家店里,扶著徐婉莉進去試鞋。
徐婉莉一看這店里的價位,就瞠目結(jié)舌,不禁就握緊了自己的包。
以前在跟著自己的母親徐媛怡的時候,她根本就是省吃儉用一點一點過來的,現(xiàn)在雖然說宋潔柔也給她很多錢,但是也從來沒有這種買一雙鞋就要花上好幾千的時候。
她試了兩雙鞋,都不錯,只不過一雙要比另外一雙貴上三千塊錢。
她站在鏡子面前,問喬沫:“你說哪一雙好看?”
喬沫順手指了那雙貴的,說:“就這雙。”
說完,她就轉(zhuǎn)過去問服務(wù)員,“這雙鞋我要了,能不能刷卡?”
服務(wù)員說:“當(dāng)然可以。”
在刷卡的打印憑條打印出來之后,服務(wù)員遞過來筆讓她簽字,她用一只手擋著另外一邊徐婉莉的視線,簽下的卻是——“葉澤南”。
………
在S市。
吃飽喝足的三個人,從宋家走出來。
宋予喬問裴斯承:“我奶奶剛才找你說什么?”
“問我打算什么時候要孩子。”
宋予喬的臉一下子紅了,低頭看了一眼裴昊昱,小家伙似乎是自己在不亦樂乎,并沒有聽見上面兩個大人的對話。
宋予喬這才抬起頭來,用口型對裴斯承說:“等小火不在的時候再說。”
裴斯承看著宋予喬這樣的表情,也是一笑:“好,晚上說。”
裴昊昱一邊拉著喬喬的手,一邊拉著老爸的手,然后在中間,一蹦一跳地走的特別洋氣,簡直是不能用得意洋洋四個字來形容了,應(yīng)該是得意洋洋洋。
等到快到了大門前面的時候,大門外有一輛黑色的私家車,正是黎北開來接裴斯承的車,小家伙也懶了,雙腿忽然就離開地,想要兩邊裴斯承和宋予喬抬著他走。
宋予喬肩膀忽然重了一下,以為小家伙摔了,急忙就扶他。
裴昊昱說:“喬喬,你和爸爸抬著我走!”
他之所以想要這樣,是曾經(jīng)見過慕小冬的父母,就是在慕小冬的左右兩邊,一邊一個,托著慕小冬向前跑,感覺特別好,但是因為他沒有媽媽,只有爸爸一個人,根本就不可能那樣做。
這么一瞬間,宋予喬在裴昊昱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絲落寞,好像是這個一直天不怕地不怕屬于樂天派的小孩子,真的就如同在寺廟里,被人攔住不讓走的時候,充滿了委屈。
她忽然就蹲下來,一把抱住了裴昊昱,心里對這個小家伙,除了愧疚,只有愧疚。
裴昊昱瞪大了眼睛,喬喬竟然主動抱他了!
感覺好棒!于是,小家伙在宋予喬的側(cè)臉上親了一下,樂的嘴角都快要咧到了耳朵根。
看來壓根就沒有落寞,一定是宋予喬看錯了。
黎北先把車開到了入住的酒店,裴斯承吩咐:“你先帶著裴昊昱上去。”
黎北聽了老板這個命令,心里咯噔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問:“我不用跟著去公司了么?”
“不用,你下午看好裴昊昱就行了。”
黎北欲哭無淚,“好。”
現(xiàn)在到了夏天,容易困,后座上,裴昊昱趴在宋予喬腿上,已經(jīng)睜不開眼睛了。
宋予喬將小家伙抱給黎北,說:“上去讓他先吃兩片消食片再睡,中午吃了不少東西。”
“是,老板娘。”
宋予喬:“……”
她看著黎北抱著小家伙進了酒店,才轉(zhuǎn)而上了車的副駕。
“這一次需要我事先看什么資料么?”宋予喬知道,這一次去分公司,主要就是針對總經(jīng)理許少杰的事情,她卻是一點準(zhǔn)備都沒有。
裴斯承雙手平穩(wěn)地搭在方向盤上,看向宋予喬的眼光里有融融的笑意,“老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