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宗還有人?
叫胸毛師叔?
那豈不是也是我師叔?
怎么可能?師父根本就沒和我說過。(
玄幻宗上下,只有我和胸毛了。
丁寡婦的盒子本來都快遞到我手上了,一聽外面的話,猛的就把盒子收了回去,一雙狐疑的眼神盯著我。
這是懷疑了,他在懷疑我是真是假。
“咦,假貨?”麻婆最直接,手心菜刀一揮,很警惕的看向我:“沒想到你這么帥,竟然也是個騙子?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我怒道:“我倒要看看,誰冒充我玄幻宗的弟子。”
我們三人帶著小寶一起出去。
門外赫然站著一個人。
大概三十歲左右,看起來還真有點仙風道骨的氣質。
最重要的是,這人也長的非常英俊儒雅,麻婆這娘們,一看到帥哥,雙眼就有點分不開了。
“胸毛師叔?”這個叫楊任的人,有點意外的看著我,好像覺的胸毛不應該是我這個樣子。
“他叫楊讓,自稱玄幻宗三代弟子,楊任,你馳是玄幻宗的?”麻婆冷笑,看著我們兩個,心中在想,哪個帥點呢?哪個是真宗的呢?最好帥的是真宗的。
不過我們兩個,一個年紀,一個成熟,各有千秋,麻婆一時間還真分不出哪個更帥。
“什么?楊讓?”楊任一聽,臉色大變:“你好大的膽子,敢冒充我們胸毛師叔,我們玄幻宗,什么時候有三代弟子了?”
“你才好大的膽子,是不是太一教派來的?蕭凡賊心不死,派你來自尋死路。”我獰笑。(
天下間只有肖忘情知道我要到這里來找師叔祖,除了太一教,我想不通還有誰會派人跟著我。
對于這路人,我廢話都懶得和他說,直接殺了再說。
我正要動手,神念一動,感覺到又有人來。
“玄幻宗弟子楊玄,拜見胸毛師叔。”
“——”
“——”
我了個去。
啥時我玄幻宗這么興旺發達了。
在我們的目瞪口呆中,又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出現。
“你是誰?我們玄幻宗,什么時候有個叫楊玄的?”楊任也是面露不可思議。
“混帳,我才是玄幻宗新任掌門,你又是那個混球假冒?”楊玄破口大罵。
“你有什么證據證明你是玄幻宗的?”
“我有玄幻宗掌門令牌,你有嗎?”
“我怎么沒有?”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完全把我無視,最后齊齊一伸手,拿出兩塊令牌。
我拷哦。
我定睛一看,再低頭看看,和我師門給我的掌門令牌完全一模一樣。
這,這,這還怎么玩耍?
還能一起愉快的玩耍嗎?
“夠了。”丁寡婦忍不住了,她一聲厲喝不怒而威,很有毛嫂的氣勢。
我們都看著她。
她手托著小盒子。(
“我知道你們都想拿胸毛的東西。”
“真的玄幻宗弟子,肯定只有一個,誰能拿出證據證明他是真的,這盒子就給誰。”丁寡婦往后退幾步,拉開與我們的距離。
“小子,你說你是玄幻宗弟子,胸毛師叔真名叫什么?”楊任率先向我發難。
“——”真名叫什么?他嗎的我也不知道啊,早知先問他了。
“你叫胸毛師叔祖,但我們玄幻宗只有二代弟子,你師父叫什么?”楊玄也逼問我。
“——”我師父叫什么?我他嗎的也不知道啊。
楊任楊玄都在逼問我。
我一個回答不上來。
我回頭看看麻婆和丁寡婦。
兩人眼中都很懷疑的看我。
到了這時,連她們都不相信我。
“說啊,楊讓,你別告訴我,一個不知道?”麻婆開始懷疑我了,用眼睛瞪著我。
“他就是假的,無恥之徒勞無功,假冒玄幻宗弟子。”楊任怒罵。
“連師父名字叫什么都不知道,你還能更假一點?”楊玄笑道。
所有跡像都證明我是假的。
“哈哈哈哈。”我縱聲狂笑。“我是假的?好,我證明給你們看。”
“你有什么能證明?”楊玄楊任冷笑,麻婆和丁寡婦冷眼旁觀。
“我需要什么證明?”我猛的一躍,突然出手:“殺了你們就是。”
管你們是誰派來的,殺了就是,別說是他們是假的,就算是真的玄幻宗弟子,就憑剛才的態度,我也照樣殺了。(
嗖,我縱身一躍,氣吞山河,成就玄士之后,一步一動雷霆萬鈞。
整個人像一條神龍躍向兩人的面前。
誰也沒想到我會這么不講理。
“狗急跳墻。”
“他是假的,他敢殺人?”
楊玄楊任都沒想到,同時驚呼。
這兩人也算有點小本事,驚叫的時候,反應飛快,嗖嗖,他們也是飛退。
他們身上都帶著神行符,神行如龍,速度飛快。
不過再快的速度在我眼中如不值一提。
我率先找到楊任。
砰,一拳打到楊任身上。
撲哧,楊任連慘叫都來不及,當場被我打爆。
“畜牲——”楊玄驚恐交加,頭都沒回,轉身就跑。
他腳上好像裝了火箭,瞬息就跑出三十多米。
“跑,跑你嗎的。”我伏身一抄,從地上揀起一塊石頭。
曲指一彈,‘百步擊石’。
這是我在玉簡中學的一門神通術,好像是什么小神通術。
石頭化成一道精光飛去。
撲哧一聲,洞穿了楊玄的腦袋。
楊玄的身體被我洞穿之后,又跑出十幾米才撲通倒地,氣絕身亡。
幾乎在兩秒之內,我連殺兩人。(
“你真是兇殘。”麻婆這時臉色大變的看著我。
“心恨手辣,歹毒無比。”丁寡婦也倒吸一口冷氣。
我臉色一變,正要解釋。
丁寡婦卻猛的點頭:“你是真的。”
“就憑這氣勢,作風,就是玄幻宗的人。”
“——”我暈。
原本我已經想到一大堆說辭來證明我是玄幻宗的,沒想到只是殺了兩個就被承認了。
“像胸毛。”麻婆也在點頭:“玄幻宗的人,就要這么殺伐果斷。”
合著我師叔祖也這么不講理的?我大喜。
“兩位師叔祖婆,這里恐怕不安全了,太一教的人找到這里,你們還是搬走吧。”
“嗯,胸毛走之前也說過,要是有玄幻宗的人找到這里,以后就不能待了。”丁寡婦把盒子遞給我:“胸毛的東西給你,能不能找到胸毛,就看你自己的緣份了。”
說完之后,她和麻婆轉身進屋,準備收拾東西走人。
“師——”我本來想叫師叔祖婆,又覺的字太多太煩:“小丁姐,師叔祖沒留下什么話嗎?”
我捧著盒子,神念一掃,沒發現有什么不同。
盒子只有一封信,還有一真令牌。
“哦,對了,胸毛說,這里面有玄幻宗的身份牌,他把身份牌退給玄幻宗,以后就與玄幻宗沒有任何關系了。”
“——”我去他爺爺的。
我千辛萬苦找到師叔祖的家,竟然得到這樣一個消息。
“死東西改邪歸正了,不再裝神弄鬼,好,好。”麻婆大喜,然后向我道:“小楊,你年紀輕,不要上當受騙,趕緊也脫離了什么狗屁宗——找個工作,好好上班吧。”
“——”
“還有封信,我沒看過,你自己看吧,就這樣。”丁寡婦兩人回屋了。
我一個人呆呆站在門外。
這不科學啊。
總要讓我見見胸毛師叔祖吧。
到底,這是真是假?
其實我一路從楊家村出來,見到太多稀奇古怪的事。
就算到了現在,我都不敢肯定,這兩個女人,是不是真是胸毛師叔祖的女人。
會不會是太一教扮的,然后打發我離開,讓我從此找不到胸毛師叔祖?
我正在胡思亂想,突然屋中傳來一聲慘叫。
“啊——救命。”
草,我神念一掃,就見胸毛破舊的祖屋中,砰的一聲,房頂被人打破,一條人影破空而去。
那人影手上,還提著一個女人。
丁寡婦被抓走了。
我沒有養成神念隨時覆蓋四周的習慣,而且我的玄氣也不支持我一直這么做。
所以有人潛進屋里我都沒關注到。
我連忙追過去。
正要施展飛劍殺人,卻見那人回頭對我一笑,草,是他?
我認識這個人。
我頓時猶豫了一下。
而我猶豫的時候,那人甩手一扔,扔了一個東西到屋里。
尼嗎,炸彈。
我顧不得追丁寡婦,一下子撲進屋里。
麻婆和小寶都在。
麻婆抱著小寶躺在地上。
炸彈從天而落,離兩人頭頂只有幾米。
嗖,我飛快撲去,搶先一步把炸彈抓在手里。
然后往懷中一放,我撲倒在地,用身體壓住炸彈。
轟,一聲巨大的爆炸,差點把我整個人掀了起來。
炸彈過后,我慢慢站起來。
神念再掃,丁寡婦和那人已經不知去向。
我心中震驚那人是誰。
剛才那人我認識。
海龍。
竟然是鐵丹派的海龍。
我在古墓里認識的好朋友。
就在剛才,他扔下炸彈,拖延了我的時間,然后捉走了丁寡婦。
為什么,為什么海龍要抓丁寡婦。
“你們沒事吧,快離開這里,我去追小丁姐。”我拉起麻婆和小寶,準備飛劍去追人。
“等下。”麻婆伸開手,遞給我一張紙條。
“剛才抓走小丁的人留下的,你看看。”
“四月初四,太一山頂,不見不散——蕭凡。”
原來是太一教的蕭凡,抓走了丁寡婦,約我四月初四,太一山見。
海龍什么時候投了太一教?
我越發的迷茫了。
我身邊的朋友,死的死,變的變,我現在甚至有一種錯覺,這個世上,除了我之外,我還能相信誰。
難道真的和金鑫所說,長生的路上,注定我是孤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