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變故大出他們的意外,陳權(quán)和阮定禪都呆住了。(
陳權(quán)以爲我想玩弄這個女人,所以不肯下手,阮定禪以爲胡蓮已經(jīng)迷住了我。
再說,我和胡蓮也沒什麼大仇。
可是,我瞬息翻臉,擊殺胡蓮。
胡蓮死的時候,眼睛還睜的老大的看著我,那眼神死不冥目,似乎在問我,我與你沒什麼過節(jié),你爲什麼要殺我。
場上安靜了有數(shù)秒鐘。
“好,殺的好,楊兄殺伐決斷,人中之龍。”陳權(quán)自然大喜:“他日我回到東寧,一定爲楊兄找?guī)讉€絕色的美人,任你品嚐。”
“楊讓——你不要亂來,不要亂來——”剛剛不怕死的阮定禪驚慌了。
他雙肩被我釘在巖壁,又看到我擊殺胡蓮,心中的驚恐可想而知。
“我說過,你一定要死,沒有人能救的了你。”我大笑,一步步走過去。
我走的很慢,給他心理上遭成強大的壓力。
阮定禪嚇的面無人色:“你說話不算,你答應(yīng)胡蓮的,你殺了她就要放了我,你不能殺我——”
“哦,我有答應(yīng)胡蓮嗎?陳權(quán),你聽到我答應(yīng)過胡蓮?”我笑問陳權(quán)。
“沒有,我剛纔什麼也沒聽到,也什麼也沒看到,但我敢發(fā)誓,楊兄是真正的人傑,人中之龍。”陳權(quán)今天總之是不停的拍我馬屁。
“不要——不要殺我——”阮定禪嚇的快瘋了,開始向我求饒,剛纔的英勇全是裝的。(
看到我走到他面前,他突然大叫:“別殺我,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天大的秘密。”
“什麼秘密?”我奇怪的問。
“你先答應(yīng),發(fā)誓,你不殺我,我就告訴你。”阮定禪要哭了。
“呵呵,你想拖時間吧?”我盯著阮定禪的眼神。
我這句話說出來,他臉色頓時大變。
“我知道你想幹什麼,阮殺心也在恆古星,你嘴裡在叫,阮殺心想必也聽到了,現(xiàn)在正往這邊趕過來?”我說破他的心事。
你怎麼知道阮殺心在?阮定禪面露不可思議的神色。
“我想和他說話,勾通他吧。”我站在阮定禪的面前。
“卡卡,”阮定禪頭盔分開,露出機甲裡面的通迅工具。
“楊讓,我是阮殺心,你不要亂來,我馬上就到,只要你不殺阮定禪,我們什麼都可以談,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答應(yīng)你。”
阮殺心,果然正往這邊趕過來。
“你不用來了。”我輕輕拍打著阮定禪的臉。
“嘶”阮定禪聽到這話,幾乎嚇尿。
“你別亂來,別亂來,算老夫求你,什麼條件都可以談。”阮殺心也嚇的半死。
這阮定禪,其實就是他的孫子,他當然要拼命的保。
“阮定禪一定要死,還有你,老東西,你也要死,得罪我的楊讓的人,統(tǒng)統(tǒng)要死,總有一天,我要殺上新區(qū),把你們?nèi)罴疫B根拔起,老東西,記著我楊讓說話。(
“不——”阮定禪尖叫。
“卡察”我又一把扭斷阮定禪的頭。
“楊讓——”阮殺心瘋狂的聲音從通迅器裡傳了出來。
我在阮殺心面前,直播了殺死阮定禪。
“楊兄決斷。”這陳權(quán),年紀比我大,一口一個楊兄,對我的所做所爲讚不絕口。
“多謝楊兄幫忙,救命之恩難以回報——”
他還要再說,我一揮手,制止下繼續(xù)說下去。
“我不是幫你,這兩個人,我早就想殺了——”
“呃——”陳權(quán)有點尷尬。
我語氣一轉(zhuǎn),盯著他:“不過,你剛纔說過,若是你活著回去,要把去新區(qū)進修的名額讓給我?”
“——”陳權(quán)茫然點頭頭:“當然,當然,救命之恩,肯定要的。”他心中在奇怪,像我這麼猛的人,怎麼可能沒有好名次?還有啊,好像記得我的心臟中了一槍的,到現(xiàn)在還不死?
他可是一直想等我死的。
“你記得你說的話就好。”我笑笑:“兩天後回去,若你是第一名,記的把去新區(qū)的名額讓給我們南極學院的曼青同學。”
“啊——”陳權(quán)呆了下,有點懂了,原來是爲了美人。
不過他那表情,我怎麼看,都有點不甘。(
估計他說讓我,也是隨口說說的。
“做人,就要言而有信,你不要是隨口說說,若是你反悔,你知道我會做什麼的?”我威脅陳權(quán),眼中殺機顯露,一股殺氣死死的鎖定著他。
陳權(quán)全身一顫,怕不自禁感到毛骨悚然。
他是個天才,知道我的厲害。
我不穿機甲,空手擊殺阮定禪,這是他遠遠不能做到的事。
“一定,一定。”陳權(quán)咬著牙,連連點頭。
“這就對了。”我轉(zhuǎn)而一笑,殺機全消,熱情的拍拍他的肩。
陳權(quán)被我拍的一跳一跳,生怕我隨時翻臉奪他的命。
“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他也不敢呆在這裡。
“恩,改日再見。”
“再見。”陳權(quán)嘴裡說再見,心中再想,再也別見吧,慌忙離去。
我靜靜的站在原地,等到陳權(quán)消失在我的眼中。
心口處突然一動,撲,一顆子彈被逼了出來。
我剛剛被打中一槍,到了這個時候纔算反應(yīng)過來。
不是我反應(yīng)慢,是我強自忍住,不顧一切,先殺了阮定禪和胡蓮。
等到子彈出來,我長舒一口氣,慢慢坐在地上,恢復(fù)我的傷勢。(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
一小時。
兩小時。
我就坐著,一動不動。
兩個半小時後。
“哇吼”遠處空中一聲厲嘯,刷,一股精氣像利劍般劃破長空。
有人來了。
速度飛快,嗖嗖,一躍一跳,如同一陣狂風。
山下其實有很多野獸,聽到這聲長嘯,野獸們吩吩被嚇的抱頭鼠竄,四散而逃。
他人還沒到,威勢已經(jīng)殺到,這叫先聲奪人。
“楊讓,你竟然沒走?”阮殺心真的來了。
他爲了報仇,簡直瘋了,一路瘋狂的追到這裡,全身氣血涌動,明顯有點透支體力。
但是他很有信心,就算這樣依然能殺我。
因爲他是宗師。
宗師和武士,天淵之別,龍和蛇的差距都不能形容。
“我在等你,我說過,阮定禪要死,你這老東西,也要死。”我坐地上,笑吟吟的看著他。
“定禪——”阮殺心從天而落,站到阮定禪的身邊,眼中老淚縱橫。
阮定禪被我釘在巖壁上,死像悽慘,可憐之極。
“你死定了,你死定了,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了。”阮殺心捧著阮定禪一邊痛哭,一邊罵我。
“老東西,還嘴硬。”我一下站了起來。
卡卡卡,身上機甲合體,瞬息穿好。
“原來有機甲在身,你以爲穿了這個破爛機甲,就能抵擋宗師,楊讓,你真是井底之蛙。”阮殺心放開阮定禪,嗖,身影一閃,像惡虎一樣向我撲來。
我的機甲,雖然外表傷痕修復(fù),但是必竟是一千多年前的產(chǎn)品,看起來陳舊無光,像個破爛貨。
“你纔是井底之蛙。”我站在原地,眼看著他就要抓到我身前時,心意一動。
支,肩膀處出現(xiàn)圓孔。
突突突。
三槍連射。
“吼”阮殺心似乎早料到我會用火器,人在半空,一聲怒吼,拳勁暴發(fā),宗師高手氣功外放。
砰,一股拳勁打到我的頭上。
與此同時,他身子一翻,瞬息移到左邊的位置。
這招先擊後換位,聯(lián)成一氣,隨心所欲,看上去要多瀟灑,就多瀟灑。
如果陳權(quán)還在,估計連阮殺心的身影都看不清楚。
普通的機甲被他打倒,連人帶機甲都要飛出去重傷。
看顧長刀出手,宗師機甲都要被打爆,這就是高手的力量。
阮殺心也很有信心,不一定要貼身勁拳打爆我,氣功外放足夠殺我。
“砰”我頭盔中拳,身如飛石。
嗖嗖嗖,倒飛出去幾十米後,撲通重重撞在一塊巖壁上。
“哈哈哈,簡直不堪一擊。”阮殺心大笑,腳步一晃,再度逼上,根本不給我喘氣的機會。
我邊忙從地上爬起來:“住手。”我叫住阮殺心。
阮殺心的身影在我身前五米處停住。
他臉上全是猙獰:“怎麼,想求饒,你現(xiàn)就算全家求饒都沒有用了。”
“我就問你一件事。”我盯著他:“當日向我發(fā)射核彈的,是不是胡蓮。”
“嘶——”阮殺心臉色微變,愣了有數(shù)秒:“你怎麼知道?”
然後他目光掃了地上的胡蓮一眼:“是她和你說了,所以你殺了她?”
“沒有,她隱藏的很好。”我笑道:“當日她在我身後發(fā)核彈,我躲到了地下。”
“然後你就來了,我不知道外面發(fā)生什麼,但是等我出去,卻聞到一股味道。”
“什麼葉道?”阮殺心不可思議的問我。
“她終究是個女人,女人都是愛美之人,她身上的香水味,透過機甲都能散發(fā)出來,我聞就記在心裡。”
“哈哈哈,我今天一見到她,我就知道當日發(fā)核彈的就是她。”胡蓮到死不明白我爲什麼殺她,其實就是我已經(jīng)知道,是她發(fā)了核彈。
“聰明,果然聰明,楊讓,你的確是個天才,不過你以爲這樣拖延時間就有人來救你?”阮殺心搖頭,冷笑。
“那能不能在你死前告訴我,爲什麼你們要對我發(fā)射核彈?一定有原因的?”我又問阮殺心。
“哼,你想知道原因——死了去問胡蓮吧——嗯,你說什麼?”阮殺心突然反應(yīng)過來,我前面一句話是說‘能不能在你死前告訴我。’
“我要死?真是笑話。”阮殺心身體一震,就要上來殺我。
但突然之間,他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