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景生在那天與中年人商量完深一步合作之后,攘外安內的動作,很快就開始實施了起來。
幾乎H市的所有酒店都收到警告,就是不再參與廓盞酒店的對抗和收購行動,何景生很明確地表示,廓盞酒店是他的產業,容不得別人窺視,否則就是與他過不去。
這時候那些本身參與了打壓廓盞酒店的人不同意了,紛紛罵道“神也是你,鬼也是你,打壓是你提出,現在放棄又是你提出,過分的是,你居然將整個H市的酒店同行視無物,根本就沒有尊重過我們,既然這樣我們又何必去理你呢?”
一時間,整個酒店聯盟,紛紛收回以前的打壓動作,同時組織起來,對抗著何景生的強權。
大富豪酒店,是H市當地的第一間五星級酒店,在一個套房里面,H市的各個酒店老板,都紛紛聚集在里面,而且每個人的臉色深沉,讓里面氣氛壓到讓人喘不過氣來。
何景生則一臉不以為然地坐在一張真皮沙發上面,翹著二郎腿,以漠視的眼神,輕淡描寫地看著每一個酒店巨頭。
“各位,你們這次全部聚集到這里,是為了什么呢?為了警告我何景生,不要不自量力嗎?還是向我逼宮來著。”何景生在輕輕地噶了一口茶之后,沉聲地問道。
他這話一出,那些酒店老板的臉色更是不好看了,從剛才的暗沉,轉為憤怒,里面的氣氛更是一觸則發。
這時候一名長得猥瑣陰深的男人站了起來,平視著何景生,冷冷地說:“何老板,你何必要趕盡殺絕呢,幾個億對于你來說,簡直就是毛毛雨,何必要跟我們整個酒店同行過不去呢?”
“呵呵,黃老板,你能代表整個酒店同行的心聲嗎?如果不是看著我們曾經合作過,你現在又有什么資格站在這里,還有,蚊子腿再小,也是肉,錢誰會嫌多,況且廓盞酒店本來就是我的產業,我只是拿回應該屬于我的東西,又有什么不對。”何景生在聽完他的話之后,冷冷地回應道。
“哼,H市誰人不知道你何景生,除了在口頭上跟姓昊的協議過合股的事情之外,根本就沒有投資過一分錢,虧你還好意思說那個本來就是你的產業,堂堂本國地產大王也能這么不要臉,你難道就不怕傳出去貽笑大方嗎?”猥瑣男**聲地回擊著何景生。
他這番話一出之后,其他的那些酒店同行也紛紛地附和著,除了那天那個與何景生在高爾夫球場談合作的李總。
只見他在眾人神情激動的時候,一臉平靜地坐著那里,既不出聲反對,也不贊同,就好像這次的事情與他無關一樣。
這時候,他旁邊的一個酒店老板,見到他這個樣子之后,有胳臂輕輕地碰了一下他,疑惑地問:“李總,怎么回事,你怎么不抗議何景生這種霸道的行為呢?如果我們不能共同進退的話,想必這次我們就要退出這次的競爭了。”
李總在聽完他的話之后,沒有反應,還是一臉平靜的,好像沒有聽到旁邊那人的話一樣。
而當那人想繼續勸說他的時候,何景生再次發話,“各位,你們在H市生活了那么多年,同時也經歷了那么多風Lang,但是你們卻沒有絲毫的領悟到弱肉強食的法則啊!”
何景生這番話一出,更是讓里面的氣氛爆發了起來,個個老板都站了起來,神情激動地開口大罵起來。
但是何景生卻不以為然,在說完那番話之后,絲毫沒有理會眾人的反應,反而繼續平穩地喝著他手上的那杯茶。
“大家先靜一靜,吵鬧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我們何不先聽聽何董這樣做的意思是什么呢,我相信他不會無故就做出這種不顧及大局的事情來的。”李總的聲音在這個時候,悠悠地傳了出來。
眾人一聽,頓時槍口紛紛向著他來了。
“你是不是被他收買了?還是怎么的,難道你沒有聽他剛才那么說嗎?他根本就看不起我們這種層次的商人。”一個長得壯碩的男子,口沫亂飛地大聲喝道。
李總在面對眾人的指責,內心一陣慌亂,連忙擠出一絲笑容說:“大家先別急,我是一個本地商人,無論如何都跟大家站在同一陣線的,大家也無須質疑我,我的意思是,大家何不先讓何董將他這樣做的用意說出來,大家協商一下,總比在這里大吵大鬧要好吧!”
眾人在聽完他這番話之后,才慢慢地平息下來。
“何董,如果你真的是像李總所說那般,是有難言之隱的話,那么我為我剛才的沖動向你道歉,但是如果你是真的想將我們撇開一邊,獨吞廓盞酒店的話,那么就不要怪我們撕破臉,大家來個魚死網破。”剛才那個猥瑣的男人威脅地說。
何景生在聽完他這番話之后,將茶杯放在一旁的茶幾上面,哈哈地大笑起來,笑得眾人一陣惱火之后,突然往茶幾上面一拍,砰的一聲響起,那個茶杯被拍得跳了起來,隨即他猛地一站起來,一臉霸道地對著那名猥瑣的男人說:“你有何資格在我面前威脅我,你那間小小的酒店我還看不上眼,不然我讓你明天就宣布破產,哼,不自量力,在這里我也不怕直接跟你們說,廓盞酒店我是要定了,你們如果識相的,就按照我的話去做,不然你們不但得不到任何好處,就是自身也麻煩,你們應該知道我代表著什么,惹急了我,我讓你們的酒店沒有一天好日子過。”
眾人一聽,雖然心里充滿憤怒,但是卻不得不忍受,同時想起了,眼前這個人是屬于全國的大亨,并不是他們這些本地大亨可以媲美的,每個人的頭不由得漸漸地低了下去。
何景生在見到這個情況之后,不由得高興地再次大笑起來,笑得對面那班本地商人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慢慢地傳了出來,讓何景生的聲音啞然而止。
“何景生,你好威風啊,不過在我看來,你除了會欺負這些老實人,難道就不懂得干其他事情了,不過也是,你何景生到了今時今日,除了在本國這里能蹦跶一下,還真的是上不了臺面。”
只見蔣天帶著昊軒在一個服務生將門打開之后,緩緩地走了進來。
“是你,蔣天,你走你的陽光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大家河水不犯井水,何必要伸一只腳進來這個小酒店里面呢?”何景生在見到是蔣天之后,不由得將剛才的霸道氣勢一收,低聲下氣地說。
“哼,何景生,你難道不知道,只要是五星級酒店,除了那些直接被凌氏集團控制的酒店,就會離不開我蔣氏嗎?現在你是在搶我飯碗,居然還在說我摻進來,簡直就是睜眼說瞎話,或者其他人怕了你何景生,但是在我眼里,你不值一提,或者林保柱還能值得我看上一眼,很可惜,你不是。”蔣天一臉不屑地看著他說。
何景生聽完后,心里雖然極度憤怒,但是對方說卻得很有道理,全國上下,幾乎所有的五星級酒店都有蔣氏集團的股份,雖然他的對手,凌氏集團也擁有不少酒店的股份,但是不得人心,而蔣天這個名字在酒店行業里面,幾乎是個傳奇,只要他放聲出來,恐怕全國上下的酒店都會征討自己,即使自己是個地產大王,也避免不了破產的命運。
想到這里,何景生不免得氣勢上面輸了不少給蔣天,只見他低聲小氣地說:“蔣先生,我的事業已經發展到了瓶頸了,我只是希望能有一個新的開始,所以才會想到發展一下酒店業而已,并沒有任何要跟蔣先生作對的意思。”
蔣天怒極而笑,走到他面前,嚴厲地看著他,大聲地喝道:“沒有任何跟我作對的意思?虧你好意思說出口,我發布的記者招待會,早就已經將消息傳了出來,同時我不相信昊軒在找你的時候,你沒有查過他與我的關系,本來我只是想靜靜地看著他發展,想考驗一下他的能力能去到怎么樣的地步,但是沒有想到,你居然想將他辛辛苦苦發展了將近十年的心血一口吞下去,這也還不算,還夠膽在我正式宣布控股廓盞酒店之后,還敢繼續謀劃獨吞,哼,你的野心不小啊,如果再給你幾年的時間,恐怕我也不被你放在眼內了。”
蔣天在說完之后,更是冷冷地看著他,那目光讓他一陣眩暈的。
ωωω● TтkΛ n● C〇
他剛想解釋點什么的時候,蔣天揮手打斷了他的話,爆出了一句讓他徹底昏過去的話。
“何景生,你不知道吧,你的地產業現在已經被林保柱給全面收購了,你等著破產吧!”
“你……你……”何景生在聽到這番話之后,不由得兩眼一翻,頓時昏倒在地,但是蔣天沒有去理會他,只是緩緩地轉過身去,冷冷地看著那班本地酒店大亨,讓那些人不由得顫顫抖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