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一出來,頓時將在座的各人給嚇到了,無條件的兩億,宣傳排名第一,那個是什么概念,證明了昊新酒店將會超越國內(nèi)或者國外所有酒店,一旦做到這個目的,那么以后無論什么大亨或者商人,主要一提到酒店的問題,都會首先說起昊新酒店這個名字,這樣一來不但他們的投資擁有極大的回報,還能讓他這些股東的身份排名再上一層,真正名列上全國的富豪榜上面。
想到這些,那些股東的臉上閃過興奮和激動的神情,包括王老實和李楷新在內(nèi)。
但是昊軒再接下來的一番話,卻把他們嚇得跳了起來,紛紛在內(nèi)心掙扎著。
“上述的前提,是我們能將白氏集團打壓下去,甚至讓白氏集團改名,否則不可能,這個也是蔣伯父給我的條件,這個就是我這次會議的第二個目的,就是想大家能表決一下。”昊軒在他們興奮了一會之后,直接蹦了一句嚇人的出來。
這話在說出來之后,各個股東臉上露出了一個為難的神情,同時有兩個股東更是交頭接耳起來,王老實也覺得這個不但是一個艱難的條件,他還想到了站在白氏背后的神秘二叔,所以他不斷地夾緊眉頭,眼中閃過掙扎的目光。
昊軒見到他這個樣子,也知道他是在擔心那個二叔的問題,慢慢地向著他走了過來,在他耳邊輕輕地說:“王老哥,你是在擔心那個二叔吧?”
王老實聽到他這話又是被嚇了一跳,隨著又恢復了正常,在看了看眾人的臉色,站了起來,拉著昊軒走到了一邊,細聲地問了起來,“昊老弟,蔣先生連這個也告訴你了嗎?那么他還有沒有說什么呢?”王老實神情嚴肅,小心翼翼地問道。
“呵呵,王老哥,蔣伯父跟我說過這個二叔的事,但是你可以放心,這個二叔不會出手干涉我們與白氏之間的問題的,雖然他擁有白氏集團的股份。”昊軒微笑地回答著。
“怎么可能,當初我不敢隨便處理昊新酒店的事情就是因為怕他會出手,他是白氏酒店的第二大股東,連白少山這個紈绔子弟也要對他恭恭敬敬的,他會放在自己的產(chǎn)業(yè)不管嗎?不可能。”王老實在聽完他的話之后,一臉不相信地說。
昊軒在看了看不遠處的幾個股東,正在帶著疑惑的神色看著自己,便對王老實說:“王老哥,這個問題等下開完會之后,我再給你解釋吧,現(xiàn)在先去那邊表決一下吧,他們可是都跟著你的方向走的,如果你不贊同,恐怕即使我說到天花亂墜也沒用,總之,你就記住,二叔不會插手這件事就可以了。”昊軒在說完之后,拍了拍王老實的肩膀,微笑地再次走回會議桌那里。
王老實雖然心里疑惑,但是見昊軒說得那么有把握,便將信將疑地走了回來,在看了看其他的幾位股東之后,露出一個安心的表情,然后坐了下去。
“不知道幾位股東商量得怎么樣呢?是想名列全國富豪排行榜和每年收入幾個億呢?還是放棄這個計劃,繼續(xù)在G市當本土大王呢?”昊軒在王老實坐了下去之后,微笑地用了一個激將法。
那些股東雖然知道昊軒是在激他,但是都保持了冷靜,將目光全部看向王老實,讓王老實心里增加了更多的無形壓力,不由得握了握拳頭,癟了癟嘴。
昊軒見到他這個表情,知道他心里在掙扎著,但是也沒有打擾他,因為對付白氏集團的事情,很不簡單,不能輕易就作出決定,畢竟是關(guān)系到十幾個億的問題,可以說是關(guān)乎到自己未來的生活前途問題,所以他也將目光靜靜地看向王老實,在等待著王老實作出決定。
王老實在思考了五分鐘之后,抬起頭來,看了看眾人,最終將目光放會昊軒身上,沉聲問道:“昊軒,我想知道,這次的事情,你的把握是多少,畢竟你也知道白氏集團不是那么容易對付的,它一直是G市酒店行業(yè)的龍頭,不說其他的,就是資產(chǎn)也要比我們現(xiàn)在多上好幾倍,我已經(jīng)老了,沒有以前年輕時候的沖勁,不想到頭來幾十年的心血全部耗完,所以我希望你能老實告訴我,你的把握是多少。“說完緊緊地盯住昊軒。
昊軒聽完后,沉默了一會,最后空中奔出了兩個字,“三成”。
“什么,才三成把握,這個幾率太低了,我們不能答應你這件事。”老陳在聽到三成兩字之后,馬上激動地喊了起來,拒絕了昊軒提出對付白氏集團的建議。
昊軒聽完沒有什么過激的行為,只是平靜地圍著會議桌走了一圈,最后站回到自己的座位那里,用手扶著辦公椅,沉聲地說:“每場生意投資都屬于一場賭博,不是輸就是贏,沒有永遠的贏家,也沒有永遠的輸家,只看誰能將問題分析得徹底,誰能排除更多不利于自己的因素,那么他擁有勝利的幾率就會大。”
昊軒說到這的時候,將目光定在王老實的身上,因為他知道只要能說服王老實,那么其他的人肯定會跟著答應的,他用深沉的語氣,重重地說:“王老哥,不知道你喜歡賭博不,或者說你在參與賭博的時候,又是一種怎么樣的心情。”
王老實聽了,皺了皺眉頭,他懂得昊軒說這話的意思,就是想告訴他,賭徒?jīng)]有十成十的把握贏,只有敢于嘗試才能知道最后的結(jié)果,否則沒有任何的勝利希望。
“昊軒,你的賭博理論我是明白的,但是這次的賭博是不是太大了點,贏了固然可以讓我們功成名就,但是輸了那么我們也會一無所有,何況對方還有個龐大的靠山,雖然蔣天也是一個重量級的人物,但是他們互相牽制的時候,以我們的力量能否對付得了白氏其他股東,這個還是一個重大的問題,除非你能說出一個讓我感到安心的答案,不然就恕我無法答應你這次的決策。”王老實在思考了一下之后,感嘆地一聲,間接地拒絕說。
王老實這個回答也沒有出乎昊軒的意料,本來昊軒在來開這個會議之前就曾經(jīng)思考過這個問題,即使是他自己也會覺得很冒險,但是他的為人就是那般,想別人所不敢想,做別人不敢做,不然憑他身無一物,想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在組織了一下語言之后,面對著其他的幾個股東再次勸道:“王老哥與幾位老哥,你們?yōu)槭裁磿恢眻猿种С株恍戮频辏瑸槭裁茨憔蜁敲捶判膶讉€億交給我昊軒去打理,這些問題你們應該在投資昊新酒店的時候,就會想得清清楚楚,在這里我也不多說了,現(xiàn)在的你們已經(jīng)處于一個比別人不知高了多少個層次的地位,可以說你們的物質(zhì)生活已經(jīng)達到了別人仰望的地步,但是商人始終是商人,無論再怎么滿足于現(xiàn)狀都好,沒有人能保證你這一輩子都能過上這么好的生活,除非你及時退出,但是退出之后呢?所以我請大家能再相信我多一次,前幾次我不讓大家失望,這一次我更有信心不會讓大家失望,雖然我的信心不足以說明事實。”
昊軒的這番話再次讓會議室墜入沉寂,在過了一會之后,李楷新首先表態(tài)說:“車干,我的一切是你帶來的,無論如何我都會同意你的任何決策,哪怕以后一無所有。”
王老實聽了皺了皺眉頭,雖然他知道李楷新與昊軒的感情很好,但是人是很現(xiàn)實的動物,尤其在現(xiàn)在這個社會,沒有人會拿幾個億來開玩笑,想到這里他不由得想開口勸說李楷新,但是話剛到嘴邊,他看到李楷新那個堅毅的表情,知道自己即使是開口也是白費口舌,也就將話吞了回去。
“這樣吧,昊軒,你先給我們幾天時間,容我們回去思考一下,全副身家的問題,不是一時半刻就能決定的,所以希望你能給我們一點時間去考慮,同時也希望你能再考慮一下,我們在三天后再開一個股東大會如何呢?”王老實在將話吞了回去之后,轉(zhuǎn)而對昊軒提出了需要考慮時間的話。
昊軒聽了,皺了皺眉頭,心想,“這件事確實需要考慮的時間,但是這件事情如果經(jīng)過深思熟慮之后,他們應該會選擇放棄的,因為想的時間越長反而會讓他們更加害怕,但是如果自己逼得他們那么緊的話,恐怕又會得到反效果,這下該怎么辦呢?”
這時候,李楷新又開口說了,“王老哥,其實這個不用再去考慮,你可以想一想,成功了,那么我們成了除去蔣天級別的酒店大鱷,敗了最多你們繼續(xù)死守家馨酒店,而我和昊軒則回去打工,無論是怎么算,還是我們賺了,畢竟風光過,你們搞酒店那么久,可以說以前想也不敢想的事情,現(xiàn)在有機會給你們想了,而且還有機會實現(xiàn),雖然幾率是低了點,但是如果成功了的話,你可以想象以后G市酒店這里的人,用怎么樣的目光去看待你們。”
李楷新繼續(xù)開口誘惑道,而那些股東也明知道這個是李楷新的故意誘惑,但是還是禁不住心跳加速地跳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