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大宅,林氏父子坐在他們家里的沙發(fā)那里,正悠悠地聽著美妙的音樂,絲毫不為昊新酒店面臨危機而緊張。
“爸,現(xiàn)在昊新酒店面臨著個方面的壓力,咱們要不要出手幫忙呢?”林松臉上帶著猶豫的神色,輕聲地問道。
林保柱一邊緩緩地搖著手中的紅酒,一邊享受著優(yōu)美的音樂,好像沒有聽到林松的問話,讓林松不由得走過去將那音樂關(guān)掉。
“嗯,阿松,怎么這么沉不住氣呢?現(xiàn)在還早呢?不到最后一刻出手,他昊軒不會知道咱們林氏的可貴,我們一定要以大恩惠的樣子,關(guān)鍵時刻出手,這樣才可以證明我們在昊新的重要性,到那個時候,不怕他會不讓我們進入董事會。”林保柱微微一皺眉頭,淡淡地望了一眼林松,輕聲地說道,接著再次緩緩地閉上眼睛,一臉淡然地坐著。
林松聽完,再次快步地走回到自己的座位那里坐了下來,“爸,我認為這樣不妥當,只會留下一個惡劣的印象給昊軒,讓以后他不能像對待王老實那般對待咱們,你知道嗎?我曾經(jīng)查過王老實的資產(chǎn),現(xiàn)在大約估計是五十個億,幾乎是一年幾個億的利潤,你想象他是憑借什么,是昊軒的故意拉攏,不然他將會守死在那間家馨五星級酒店那里。”
林保柱聽完,再次睜開眼睛,略顯震驚地望著林松,不敢相信地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如果真是這樣,咱們就得主動出手,讓林氏給昊軒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也好讓他能快速地帶動我們發(fā)展。”他一邊說,一邊眼神閃爍,顯然心中的震驚不小。
“但是我們應該怎么樣出手,那個震懾力才夠厲害呢?要知道凌驚濤這個老狐貍不是省油的燈,同時為何蔣天不肯出手呢?他出手應該比我們出手,應該更加有力才對。”林松見他父親同意了,不由得馬上思考起,如何才能讓昊軒更加記得林氏的恩情來。
林保柱聽到他的自言自語,不由得輕聲地笑了起來,“阿松,蔣天不是不想出手,而是不敢出手,因為他相信凌驚濤一定會防著他,所以早早安排這陷阱讓他去跳,但是我們林氏不一樣,我們現(xiàn)在的位置,可以說是處于暗處,讓他防不勝防,就算他想算計咱們,也無從下手,但是咱們想暗算它,就容易多了。”
林松聽到他父親的分析,馬上眼前一亮,連忙站了起來,激動地問了起來,“爸,你的意思是說,螳螂捕蟬黃雀在后,而黃雀后面的獵人就是咱們,哈哈,好,看來咱們林氏不但在地產(chǎn)方面取得矚目的成就,酒店行業(yè)也一樣,不過我很奇怪,為何你當初一定要選擇昊新酒店?”他激動完后,又問出了同樣的問題,因為他心里不肯相信林保柱單單是為了昊新的才能,還有顧忌蔣天的身份才做出的選擇,酒店巨頭那么多,不可能就只選擇昊軒。
林抱住臉色一斂,沉聲地說:“不是告訴過你了嗎?昊軒擁有個人的頭腦,相信他的能力可以將我們的產(chǎn)業(yè)更上一層,你怎么就不肯相信呢?”
林松沒有害怕他現(xiàn)在這個嚇人的樣子,還是死泡軟磨著,讓林保柱極度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啊?我不是告訴過你,就是這么簡單,難道他昊軒還是一個什么特別的人嗎?”林保柱還是不肯告訴林松真是真相。
“爸,你找借口也不能找點高明的嗎?有頭腦的人多了去,為什么偏偏其他人不找,就偏偏找昊軒呢?我就是不相信,不過我就不信哪天你不說出來。”林松有點無賴起來了,讓林保柱差點將手上的杯子給砸了過去。
“好了,別在那里死泡軟磨的了,告訴你事實也可以,昊軒真正的身份是某個實力派人的后代,因為他的性格非常剛烈,所以他父親不敢輕易認回這個兒子,而是告訴我和蔣天兩人,務必要照顧好他,不然你認為一個無權(quán)無物的人能混到今天,單單是那些酒店的同行就可以將他置于死地,還有蔣天那老狐貍會愿意讓他的女兒等二十年才結(jié)婚嗎?至少我不相信,好了就透露到這里,你信不信隨便你,反正你以后別來煩我這件事情,還有不能泄露出去,就這樣。”林保柱實在忍不住他的死泡軟磨,便將昊軒的真實身份說了出來。
林松聽完,被震驚的瞠目結(jié)舌,心里久久不能平靜,他曾經(jīng)想過很多種可能,唯獨就沒有想過這方面的問題。
“爸,到底是什么人那么厲害,讓你跟蔣天也要同時懼怕,還有,昊軒究竟是遺傳了誰的因素,即使不靠他老爸的力量,恐怕成就也不會低到哪里去吧?”林松心里還是情愿聽到昊軒是由自己的力量達到今天這種成就,而不愿意相信別人的扶持。
林保柱緩緩地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贊賞,“是啊,昊軒這小子不簡單,雖然后面又人扶持,但是也要他有把握的能力,不然也不能達到今天這種地步,最多就是出色的管理人員,而不是一個出色的老板,這點他還真有點像他父親那般,哎,差點又讓你小子給套出來了,好了,不談了,現(xiàn)在我們出發(fā)去昊新酒店,現(xiàn)在就出手吧!順水人情總要比別人哀求好,至少印象方面就差上不止一籌。”
林保柱說到一半的時候,馬上醒悟了過來,不再說下去,反而提出了去昊新酒店的說法,更是直接地站了起來,率先向門口走去。
“爸,你手上的杯子還沒有放下呢?”林松連忙追了出來,大聲地喊道。
林保柱望了望手中的杯子,無奈地笑了笑,隨著走回來將被子放回去,然后同林松一起向昊新酒店奔去。
大約幾十分鐘過去,他們父子倆便來到了昊新酒店總部門口,發(fā)現(xiàn)里面的氣氛異常緊張,那些員工顯得很疲勞的樣子,雖然樣子跟正常人沒有什么不一樣,但是從他們的眼神當中充斥著一絲緊張和擔憂,證明了,昊新酒店現(xiàn)在的情況已經(jīng)到了緊急關(guān)頭,讓林氏父子心里不由得暗喊一聲不好。
“爸,看來這里的情況非常不妙,軍心動搖了,咱們得想辦法穩(wěn)住才行了。”林松輕輕拉了拉正在沉思的林保柱,輕聲地建議說。
林保柱馬上從沉思中醒了過來,聽完他的話之后更是緩緩地點點頭,接著轉(zhuǎn)身走出昊新酒店,讓林松一臉茫然。
“嗨,爸,我們不是上去找昊軒嗎?怎么現(xiàn)在又離開了呢?”林松又連忙跟上去,輕聲地問道。
“現(xiàn)在找昊軒已經(jīng)起不了什么作用了,凌氏已經(jīng)逼到他們隱隱失控了,我們直接點,發(fā)布記者招待會,直接公開我們是楷新酒店的股東身份,希望能夠挽回這里員工的信息,同時打擊凌氏集團的囂張氣焰吧!”林保柱一邊快步地鉆回他們的車子里,一邊快速地說。
林松一聽,也連忙跟了上去,兩人又向著林氏集團旗下的一間地產(chǎn)分店奔去。
兩天之后,新聞傳播了出來。
林氏集團是昊新酒店的股東,鑒于某種原因,所以沒有公開身份,現(xiàn)在昊新酒店雖然出現(xiàn)資金方面的問題,但是林氏一天不倒,那么昊新就不倒——林保柱原話。
這則新聞馬上在酒店行業(yè)界,像個深水炸彈那般,迅速地炸開,漣漪連連,所有伏在昊新酒店身邊的同行,紛紛取消自己的攻擊方案,老實地安靜了下來,而凌氏集團這邊,凌驚濤連續(xù)砸爛了兩個杯子。
“想不到啊,想不到啊!林保柱居然在這個時候跳出來,破壞了我整個計劃,我恨哪,居然將這個虎視眈眈的老虎給忘記了,讓它有機可乘,幫了昊軒那臭小子一把。”凌驚濤一邊況砸東西,一邊恨聲地咆哮道,讓一旁的凌飛忍不住打冷顫。
“飛兒,去通知媒體,我要發(fā)布凌氏集團的新方案,讓他們明天下午再凌氏集團總部會議室聚合,即使他們?nèi)齻€(蔣氏、林氏、昊新)匯聚在一起,我凌驚濤也不怕,哼,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凌驚濤在大發(fā)雷霆后,快速地平靜了心境,接著下達命令道。
而凌飛聽完,馬上去執(zhí)行起這個命令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