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爭吵像潑婦罵街那般,吵得不可開交的時候,昊軒突然恢復(fù)平靜,并且也阻止了李楷新繼續(xù)與其爭吵。
“好了,今天的爭吵就到這里為止吧!謝謝兩位凌董事讓我出氣了,呵呵,咱們改天見。”昊軒對著凌氏父親淡淡地笑了笑,隨著拉著李楷新,頭也不會就離開了凌氏集團,讓凌氏父子一臉迷茫。
昊軒二人走出凌氏集團之后,李楷新忍不住問了起來。
“車干,吵得正爽,干嘛要離開呢?看到他們兩個那囂張的樣子,就知道是欠罵的家伙了?!崩羁侣詭Р粷M地埋怨著。
昊軒皺著眉頭,緩緩地搖了搖頭,回頭望了一眼凌氏集團的門口,見到那里沒有人,便擔(dān)憂地說:“楷新,難道你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父子倆的行為很古怪嗎?”
李楷新想了想,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不由得搖了搖頭,接著一臉氣憤地說:“沒有什么奇怪呀,對了,你還沒說干嘛要拉我離開呢?我還打算跟他們大戰(zhàn)三百回合呢?”
昊軒聽完,馬上一個爆栗敲了過去,狠色地說:“讓你來這里吵架的啊!他們兩個為什么會那么平靜,而且面帶歡笑地迎接咱們,難道你不覺得奇怪嗎?他們是咱們的敵人,不是朋友,什么時候,敵人會我們笑了,這里面肯定是陷阱?!彼隙ǖ恼Z氣,讓李楷新驚醒了過來。
“好了,先離開這里再說?!标卉幰姷剿莻€樣子,也知道在這里是找不到什么好的消息了,便率先向附近的公路走去,沒有開自己的車子,也沒有攔計程車,讓李楷新更迷茫起來,不知道這個昊軒又在搞什么。
兩人一邊默默地走路,一邊暗暗地在心里思考著,為何凌氏父子會這么冷靜,居然不像敵對的關(guān)系,反而會像老朋友那般,雖然后面雙方爭吵得很厲害,但是一開始就不符合常理。
“車干,別走了,腳軟了,到那邊去休息一會,還有,你有沒有想到他們在實施什么陰謀了,我這腦袋不夠靈活,到現(xiàn)在還是想不出來?!崩羁麓妨舜纺请p發(fā)軟的腿,也不顧反對地向著附近的休息場所走去。
昊軒見了,也沒有反對,沉默地跟了上去,但是那眉頭卻是深鎖著,好像不發(fā)掘到凌氏父子的陰謀,他誓不罷休。
“給”,李楷新走到一張石椅那里坐了下來,并拿出了一包煙,抽出一根遞了過去。
昊軒一邊緩緩地接過那根煙,一邊繼續(xù)思考著,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連忙將根煙推了回去,大喊了起來。
“糟糕,我們上當(dāng)了。”
這一聲差點沒把李楷新嚇得嘴上剛點燃的煙,給掉了出來,他目瞪口呆地望著昊軒,一時間忘記了問對付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我說,車干,你大驚小怪干什么呢?”李楷新隨即清醒過來,繼續(xù)吸著那根煙,不以為然地說。
昊軒一手將他嘴上的煙拔掉,大聲地喊道:“你現(xiàn)在還有心情吸煙,我們上了凌驚濤的當(dāng)了,原來這些股份是他故意放出來的,目的是引誘我們投資,然后借力打力,可以挽回凌氏現(xiàn)在的窘境不止,還可以讓蔣氏和昊新酒店要跟著他的鼻子走?!?
李楷新本來以為勝券在握,所以沒有像昊軒想得那么多,還是一臉淡然地抽著煙,但是被昊軒這么一說,不由得站了起來,一臉驚恐地望著昊軒。
“什么,你說這些股份是凌驚濤那老狐貍故意設(shè)法賣給我們的?,那么不是證明他準備要對昊新酒店出手了,這下可糟了,酒店現(xiàn)在沒有什么流動資金,應(yīng)付不了他的攻擊的?!崩羁乱贿厯?dān)憂地說著,一邊在原地走來走去,很焦急的樣子。
昊軒見到他那副后知后覺的樣子,差點沒一巴掌拍過去,只能忿忿地坐了下來,繼續(xù)思考著應(yīng)該如何反擊和挽救的問題。
李楷新剛才聽昊軒大喊的時候,認為大驚小怪,現(xiàn)在昊軒坐下來了,他不由得急了起來,拉著昊軒匆忙地說:“你現(xiàn)在怎么還能坐得下來呢?火燒眉毛了?!?
昊軒沒有理會他的呼喊,還是很冷靜地思考著,時不時皺起眉頭,隨著又放松了下來,繼續(xù)又皺了起來,如此循環(huán)不斷,讓李楷新感到一陣奇怪。
“車干,你怎么回事,表情變化得那么快,是不是想到什么辦法可以挽救了,要盡快才行啊,要知道凌驚濤那只老狐貍,可是心狠手辣,動作很迅速,一定要搶在他之前才行,不然咱們之前的努力,算是為他作嫁妝了。”李楷新繼續(xù)焦急地催促道。
昊軒聽到他在旁邊不去思考,反而在這里吱吱喳喳的,不由得心里煩躁地吼了一聲,“你住口。”
這一聲可把李楷新嚇得不輕,頓時愣在那里,記得以前,昊軒可不曾如何吼過他,這一聲大吼,讓他有種很不是滋味的感覺,但是隨著他又醒悟了過來,是他自己太激動了,這樣不但想不出辦法,還很容易陷入混亂當(dāng)中。
“醒了,那就好,遇事冷靜,再者我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陰謀,那么就肯定會有解決的辦法的,幸好剛才我們跟他們大吵了一架,給了一個假象給他們,不然恐怕我們連挽救的余地都沒有了?!标卉幚淅涞赝羁?,見到他已經(jīng)冷靜下來,隨著收起了冷冰的眼神,輕聲地安慰他說。
李楷新聽到他這么說,緩緩地點點頭,快速地冷靜了下去,腦中也急速地思考著解決的辦法。
過了好一會之后,他們兩人對視了一眼,但同時地搖了搖頭,發(fā)現(xiàn)根本就想不出任何的辦法,對方已經(jīng)將他們給套住了,想要跳出來,不是一般的難。
“算了,與其咱們在這里勢單力薄,還不如到蔣伯父那邊,集思廣益,而且他擁有豐富的社會經(jīng)驗,或者能幫助到我們也說不定?!标卉幱悬c垂頭喪氣地說。
李楷新也別無他法,只能沉默地點點頭,兩人便再次走到路邊,攔了一步計程車,便向蔣氏集團奔去。
半個小時之后,他們兩個顯得憂心忡忡地出現(xiàn)在蔣天辦公室門口,一改往日那種滿面紅光,讓蔣天預(yù)感到不好的事情發(fā)生了。
“唉,你們是不是上了那個老狐貍的當(dāng)了?!笔Y天一臉無奈地望著他們兩個,一邊順手將他們請進去辦公室,一邊感觸地問道。
昊軒和李楷新二人聽他這么一問,不由得異口同聲地問道:“你怎么知道?難道你以前也上過他的當(dāng)?”
蔣天臉微熱,畢竟在小輩面前承認自己上當(dāng),總是有點不好意思,但是現(xiàn)在又非常時刻,讓他在猶豫了一下之后,微微地點了點頭,承認了。
“是啊,好多年前的事了,那時候我不將他放在眼內(nèi),大意了,所以被他來了個明修棧道暗渡陳倉,我還很興奮地往里面跳,結(jié)果那一次,我虧了二十個億,但是沒有辦法,這個苦果只能往肚子里吞?!笔Y天帶著既懷念,又慚愧,既不甘,又憤怒的表情,讓昊軒二人心里平衡了一點。
畢竟一個叱咤風(fēng)云的蔣天也會上凌驚濤的當(dāng),想必他們這些初生牛犢上當(dāng)是屬于正常,他們的心情緩解了一下,接著昊軒露出了一個不甘的表情,心想,“如果當(dāng)時自己能注意一點,不要那么驕傲,詳細地分析對方的心思,應(yīng)該可以避免現(xiàn)在這個窘境的,一起都怪自己這段日子,被勝利蒙蔽了眼睛。”
“伯父,我現(xiàn)在上了凌老狐貍的借力打力計謀,現(xiàn)在可有什么破解之法不?”昊軒在心底暗暗地責(zé)怪了一聲后,便再次提起精神,趕忙問道。
“呵呵,這個老狐貍的計謀是一環(huán)接一環(huán),哪有那么容易破呢?不過你跟我說說詳細的過程,或者我們?nèi)嗽谟媱澮幌?,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輕易得手就是了?!笔Y天一臉苦笑地說,好像他心里很顧忌凌驚濤似的。
接著昊軒便將他如何受到凌氏發(fā)出的強行收購股份消息,接著他又是如何搶先收購,再者到凌氏集團的時候,對方那些反映和表情,一一地說了出來。
蔣天聽完后,眉頭緊皺,在思考了好一會之后,微微嘆了一聲,緩緩地搖搖頭,有種有心無力的感覺,讓昊軒和李楷新一臉死灰。
“難道真的沒有辦法破解嗎?我不相信,絕對不信,陰謀之所以能成功,是因為它是暗著進行,但是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識破了,難道還不可以破解嗎?不可能?!标卉庯@得情緒有點失控的自言自語道。
蔣天見到他這個樣子,也知道他一直以來都在算計別人,什么時候被別人算計過了,現(xiàn)在吃了這個虧,心里難免會比平常人多出一份不甘,所以現(xiàn)在昊軒有這種反應(yīng),他覺得是正常的。
“楷新,我們先出去,讓他一個人冷靜一下吧!”蔣天也顯得有點無奈地叫上李楷新,離開了辦公室,剩下一臉不甘和略顯失控的昊軒。
李楷新跟著蔣天走到辦公室外面之后,心里很悲哀,好像想到自己多年的心血,就要隨著凌氏這次的收購行動,付諸東流,他心里也不甘心,但是現(xiàn)在昊軒已經(jīng)失控了,如果他再不能控制自己,恐怕昊新酒店就真的玩完了,不由得強作精神,跟著蔣天走到了另外一間待客室那里坐了下來,等待著昊軒的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