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瀟心情突然莫名的煩躁起來,不耐煩道:“要捐你去捐,我要走了。”
“嗨!”楊建橋快步跟上。兩人回到寢室,以異樣的目光看著顧瀟道:“你別動。首先我再次聲明,這樣盯著你看絕對不是性取向有問題,而是想確定你不帶墨鏡的時候我是否還能看透你的想法。過幾天又有考試了,這關乎著哥們大學四年能否過的逍遙自在,所以你要忍耐一下。”
顧瀟也正想知道這個問題,欣然道:“你來吧,希望你能看出點什么來。”他真是如此希望的。
楊建橋也不客氣蹲在他面前直盯著他眼睛。顧瀟在心里念叨你傻*!你傻*!
片刻后楊建橋頹然道:“這回完了,看來我要回到從前小抄的生活了。”
不行?顧瀟心中疑惑,為什么會不行呢?難道眼鏡沒有融合,而是不翼而飛了?不對,我怎么忘了觸發條件要助人為樂呢,唉!為什么會是這樣一個條件,哪有什么事都需要人幫助的。看著楊建橋頹喪的樣子,顧瀟不忍道:“你先等一下,讓我好好想想。我想這肯定是要我配合,若是你真的隨便就能看穿別人想什么,那也太扯蛋了。”
楊建橋精神一震,喜道:“你說的事,那你說咱倆該怎么配合?”
顧瀟沉吟道:“你看看有什么需要我幫你的,當然,是我讓在語言上幫你。”
“這跟我看穿你的想法有什么關系?”楊建橋不解道。
“你有沒有發現,每次你看穿我的時候都是你著急的時候,而且那時候你都最想讓別人幫你。而我同樣也想幫你,可能因為這樣,咱倆才會同時精神集中,產生這種微妙的感覺。”顧瀟邊想邊道。
楊建橋一想好象也是如此,欣然道:“你說的很有道理。讓我想想有什么需要你告訴我的。”可這種事情哪能想想就有的,這需要在特定的環境,即使他把眉頭擰成個結也想不出什么來。
“不對!”顧瀟深思后突然靈光一閃,隱隱捕捉到什么。
“什么不對?”楊建橋卻完全不理解他的意思。
“別吵!”顧瀟繼續沉思,追尋哪一閃即逝的靈光,那會是什么呢?助人為樂?眼鏡是如何去判別別人需要幫助的?按道理來說應該是判斷不了,那它又從何處判斷?對了!應該是從我的思想上判斷,當我懷著助人為樂的心時它就會觸發,應該就是這樣。
顧瀟大笑起來,越想越覺得是這樣。
“你沒病吧?”楊建橋被他突然的傻笑嚇了一跳。
顧瀟笑道:“趕緊,咱們在試試。”他做好身子看向楊建橋,他自己的心態調整為我想幫助他,腦中頓時傳來‘滴’的一聲,他喜出望外,心中想著‘你不是人!’集中意念傳遞過去。
注視他眼睛的楊建橋一下跳起來,嚷道:“你才不是人呢!”說完愣在當場,接著就狂笑道:“哈哈……我又可以看透你的想法了,哥們我真是個天才。以后考試在也無憂了。”
顧瀟白眼一翻,你丫的是天才那我算什么?口中淡淡道:“不是每次考試你都能和做那么近的?期末考一般都隨機分配,你最好別報有太大的幻想。”
楊建橋笑聲嘎然而止,苦笑道:“你何必又打擊,讓我再沉浸在美妙的幻想中多好。”
顧瀟欣然道:“我這招叫洪水猛獸法,在你得意忘形的時候狠狠潑你冷水,你才能步步為營。以后你就會抽空多讀點書。畢竟我們還是學生,學業為重。”
楊建橋撇嘴道:“我也不跟你爭辯這個問題。現在該是對秦小小下手的時候了,你自便吧,我出去打探消息。別忘了我們的君子約定。”說完匆匆離去。
看著空空如也的寢室,顧瀟泛百無聊賴的感覺,呆坐片刻,也出門前往圖書館用功。心中感嘆道,還是網絡上說的好,生活就像宋祖德的嘴,誰都無法知道下一個倒霉的人他是誰。
想著自己來中海大學才兩三個月,接連不段的在自己身上發生各種各樣的事情,而每一件差不多都讓他的心靈深受傷害。他覺得自己半點也沒去招惹別人,自己緊守道德標準,難道這樣也錯?為什么最后輪為別人的笑柄?徒呼奈何啊。
他一步步的沿著圖書館里的樓梯拾級而上,這時候上面傳來‘鏗鏗’的聲響,像雷雨一般密集,心中解嘲道,誰急著去投胎呢。
聲音很快來到近處,顧瀟也理會,只專心走自己的路。可巧不巧的尖叫傳來,顧瀟愕然抬頭,卻見一個身子往自己壓來,他條件反射的雙手前頂,入手一片柔軟,還來不及思考,已被來人撞的向后倒去,而那人也跟著壓下來。
“砰!”的一聲伴隨著三聲慘叫,一聲是顧瀟落地時發出,一聲是被壓到發出的,一聲比較長,是那女的還沒壓下來時就發出的。
顧瀟痛苦的想要死掉,剛想生活就像宋祖德的嘴,誰都無法知道下一個倒霉的人他是誰。沒想到倒霉的又是自己。
那女的哼哼唧唧,往他望來,他也同樣望去,目光交匯,如果是對方長的太美讓顧瀟呆住也無法可說,可偏偏令他呆住的卻不是這個原因,而是撞倒他的大美女竟然是大冤家鐘一鳴。
兩人突然感覺不對,目光同時往下移,兩人身體同時一僵,顧瀟瞳孔更是一縮,駭然發現自己的雙手正抓著她的胸前兩個肉*團。他下意識的捏了一下,唔!很有彈性,非常不錯。靠!我怎么會跟牲口們一樣齷齪。
“啊!”鐘一鳴清醒過來,發出一聲高分貝的尖叫,震的顧瀟腦袋發蒙。只見鐘一鳴迅速爬起來,“啪”的一聲甩手就給顧瀟一個響亮的耳光,大罵一聲“無恥”,甩就往摟下跑去。
楊建橋回來的時候發現顧瀟正做在椅子上發呆,完全是一副傻子的模樣。喊了他兩人才回過頭來,但目光渙散。
楊建橋以他多年的經常馬上就判斷出顧瀟身上發生了事情,而且還該是跟女生。沒道理啊,按瀟灑哥的為人怎么可能有這樣的艷遇,其中一定有蹊蹺。
楊建橋試探道:“瀟灑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你告訴我,天塌下來我也幫你頂著。沒聽網絡上這么說的嗎?非常好的朋友象避孕套,永遠為你安全著想,更好的朋友象偉哥,當你抬不起頭時他給予你力量。呸!呸!這是誰寫的!反正一句話,你說出來,有事咱商量著辦。”
“我摸了她。”顧瀟仍是一副神游物外的表情。
“你摸了誰啊你?”楊建橋聽的滿頭霧水。
顧瀟苦笑道:“鐘一鳴,我摸了鐘一鳴。”
“切!我以為多大的事呢,不就摸了鐘一鳴一下嘛。什么?你說什么?你摸了鐘一鳴?你摸她哪里了?”開始楊建橋還不以為然,在他看來,摸下女生算什么鳥事,后來才醒悟到對象是鐘一鳴,鐘一鳴啊,那可是極品大美女。不過他潛意識中認為顧瀟頂多也就碰下手而已。
“我摸了她這里。”顧瀟用手在胸前比畫了一下。
“什么?”楊建橋聲音徒然升高,吃驚的瞪大眼睛,“你竟然摸了她那里?你小子什么時候有這賊膽?看不出來啊,想不到你也是個衣冠禽獸。這事情要是傳出去估計全學校的牲口都要嫉妒而亡。”
“什么跟什么啊你,那純粹是意外好不好。”顧瀟哭笑不得。
“意外?怎么意外了,說來聽聽。”楊建橋奇道。
顧瀟嘆氣道:“我也不知道怎么說。反正你走后我就去了圖書館,當時她正好從樓上下來,或許有什么急事吧,她走的很快。唉!當時我只顧走自己的路,完全沒注意到究竟發生了什么事就被她壓倒了,當時情況危機,我條件反射下就……”他用手比畫了一下,說明當時就是這么往前推的。
楊建橋理解道:“正常人都會這樣的。后來她是不是把你撞倒,之后她也壓到你身上,而你巧不巧的正好頂在她的胸口上。”
顧瀟疑惑道:“我靠,你當時是不是就在附近啊?”
“切!這是多么老套的橋段啊,我用腳指頭想也知道。”楊建橋撇嘴道,接著嘆氣道:“唉!為什么這么美妙的事情就沒有發生在我身上呢?”
“美妙?美妙個屁,她可賞了我一個耳光。”顧瀟不屑的道。
楊建橋奇道:“你不是身手很好嗎?怎么會給她這個機會。”
顧瀟苦笑道:“當時我就蒙了,哪里反應的過來。唉!你說我該不該對她負責?”
“負責?不會吧你。現在都什么年代了?不就摸了一下胸,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別人XX了都沒想過這問題。再者說,你想負責還得問下人家愿不愿意。”楊建橋鄙夷道。
“可我畢竟摸了人家,而且我捏了一下。”顧瀟道,在他看來,摸了人家那么重要的部位就得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