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開始分別給顧瀟三人進(jìn)行了發(fā)牌,顧瀟分到的牌面是紅桃J、K,顧瀟把紅桃K放在牌面上把紅桃J扣做底牌,陳義分到的是草花J、K,但是陳義卻把草花K扣做底牌,把草花J放在牌面上,雛田櫻子分到的是方塊J、K,雛田櫻子同樣的把方塊K放在牌面上,把方塊J扣做底牌。
同樣是K,但是顧蕭的紅桃明顯大于雛田櫻子的方塊,所以顧瀟可以開始放置籌碼。
“小賭怡情?!鳖櫈t笑了笑扔了兩萬塊的籌碼到桌子上喊道:“兩萬?!?
陳義和雛田櫻子也分別把兩萬的籌碼扔到桌子上,侍者看到籌碼都已經(jīng)放開接著開始發(fā)牌。
這次顧瀟分到的是紅桃A士,陳義分到方塊Q,雛田櫻子分到草花A士,顧瀟把紅桃A士放在牌面上,依然扣著紅桃J作為底牌,陳義把方塊Q放在牌面上扣著方塊J作為底牌,雛田櫻子把草花A士放在牌面上。
顧瀟對著陳義和雛田櫻子笑了笑:“兩外,這次好像還是我的牌面大,這樣吧,這次刺激點,十萬?!鳖櫈t說完直接扔了十萬籌碼到桌子上。
“跟?!标惲x笑了笑也扔了十萬籌碼在桌子上:“這樣才有趣嘛?!?
“哼。”雛田櫻子冷笑道:“你們支那人除了會扔錢還會干什么?”
顧瀟不怒反笑嘲諷道:“好像你們?nèi)毡九顺俗鯝V女優(yōu)以外,也不會干什么了吧?”
侍者進(jìn)階這開始第三次發(fā)牌,這次發(fā)到顧蕭手上的是紅桃Q擺了上去,發(fā)到陳義手上的是草花10,陳義笑了笑把草花10扣做底牌把方塊J擺了上去,雛田櫻子分到的是草花Q。
顧蕭笑了笑,此時他的牌面已經(jīng)是紅桃Q、K、A,加上扣著的底牌,只要再來一張紅桃10,就已經(jīng)是同花順子10、J、Q、K、A,此時陳義和雛田櫻子不管怎么追恐怕也追不上了。
“兩位?!鳖櫴捫α诵又f道:“這次好像還是我的牌面比較大,這樣我們再刺激一點如何?”
“好啊?!标惲x笑了笑說道:“很久沒有這么刺激過了,難道顧瀟兄弟你準(zhǔn)備梭哈?”
“沒錯?!鳖櫈t看了看自己桌子上的籌碼笑了笑:“我們每個人的桌子上都是一百萬籌碼,既然這樣不如一次梭哈,賭博不就是圖一個刺激嘛?!?
“這倒是?!标惲x轉(zhuǎn)頭看向雛田櫻子問道:“小日本,有沒有錢輸?不然大爺我借你一點?”
“不需要。”雛田櫻子站了起來:“我們大日本帝國,別的沒有,就是支那豬送給我們的錢比較多?!?
“什么?”顧瀟笑了笑:“我告訴你,我們中國人是把你們當(dāng)困難戶資助,要是我們不買你們的東西,你們就等著露宿街頭去吧?!?
“沒錯。”陳義笑了笑:“中國人嘛,別國你是哪個黨的,只要說得是中華就改抵制這些傻逼的東西?!?
“既然這樣。”顧瀟深吸了一口氣一把推出所有的籌碼笑道:“梭哈?!?
“梭哈?!标惲x笑了笑也同時推出了所有的籌碼對著雛田櫻子笑道:”你這次好像是帶著你們雛田家全部的籌碼來的吧,到時候你就等著回日本種田吧。”
“你們兩個支那豬?!彪r田櫻子把桌子上所以的籌碼推了出去然后冷冷的說道:“這么一點錢在我們雛田家的眼里不算什么,就算是十倍,我們也付得起,我這次可是帶著三億來的?!?
“三億日元?”顧瀟笑了笑:“好像換成人民幣也不是很多嘛,在做的很多人家里一年的花銷好像都比你們的多把?!?
臺下的牲口聽到顧瀟的話一個個都笑了起來,開始起哄,看著雛田櫻子漫步黑線的臉陳義也開始哈哈大笑。
侍者緊著開始發(fā)牌,發(fā)到顧蕭手上的是紅桃10,發(fā)到陳義手上的是黑桃十,放到雛田櫻子的手里是方塊10,此刻三人手里都是順子,只是顧瀟的手里是同花順子。
“哼?!彪r田櫻子冷哼一聲翻開了底牌喊道:“我就不信你們也是順子,有著天皇的信仰,我們大和民族是必勝的。”
“哦?這么巧啊?!标惲x笑了笑同時也翻開了底牌:“你們天皇好像沒我們總統(tǒng)厲害吧,我也是順子,不過比你的牌面稍微大那么一點點?!?
“你們的天皇和總統(tǒng)好像不怎么管用吧。”顧瀟也笑了笑翻開自己的同花順牌型笑道:“還是毛澤東三個代表的重要思想更管用一些。”
“哇,同花順。”
“是啊,瀟灑哥竟然是同花順子?!?
“瀟灑哥,還是以前那個菜鳥嗎?”
聽著太低下若干牲口的質(zhì)疑聲,顧蕭有些想笑,在幾個月以前是一個什么都不懂的撲克菜鳥,此時已經(jīng)算是一個高手,真正的賭圣,而不是楊建橋那樣的賭剩。
“這局顧瀟獲勝,下一局,二十一點?!?
顧蕭滿意的點了點頭,要論別的顧蕭可是不一定能贏,但是如果是二十一點的話,顧蕭基本是穩(wěn)贏的,二十一點不僅是看運氣,同時也是看一個人敢不敢拼,你有二十點還敢要拍的話,給你一把刀砍人你還不敢嗎?本來社團(tuán)對新人進(jìn)行練膽此刻已經(jīng)變成了在牌桌上練,所以現(xiàn)在的小混混至少都會打三四種牌。
侍者看了看顧瀟三人,在三人的示意下開始了發(fā)牌,顧蕭分到的是黑桃A,陳義分到的是紅桃10,雛田櫻子分到的是方塊8
“兩位的牌好像不太樂觀???”顧瀟對著雛田櫻子笑了笑:“你如果肯認(rèn)輸?shù)脑?,我還是會放你一馬,這樣還不至于傾家蕩產(chǎn)?!?
“哼?!彪r田櫻子冷哼一聲:“寧可切腹,也絕不認(rèn)輸,這就是我們武士道精神?!?
“那你切腹吧。”陳義聽到雛田櫻子的話笑了笑對著顧瀟打趣道:“日本又少了一個跟蒼井空一樣的百人斬人物了,真可惜,真的你去AV行業(yè)一定火?!?
雛田櫻子把頭轉(zhuǎn)過去不再看陳義喊道:“不要廢話了,發(fā)牌吧。”
侍者緊接著又開始發(fā)牌,這次發(fā)到雛田櫻子手上的是草花8,分到顧瀟手上的是紅桃A士,分到陳義手上的是黑桃5
“這樣沒什么意思吧?!鳖櫴挵咽稚爝M(jìn)懷里拿了一本支票往上面寫了幾個數(shù)字簽個了名字讓后扔到桌子上笑道:“我私人出五十萬,你們敢不敢賭?”
“有什么不敢的?”陳義也把手伸進(jìn)懷里掏出一本支票同樣寫了幾個數(shù)字簽了個名字然后扔到桌子上笑道:“我就怕小日本不敢?!?
“哼。”雛田櫻子也把手從口袋里拿出皮夾從里面掏出一張紙支票寫了幾個字簽了個名字扔到桌子上對陳義冷哼道:“你說話最好注意點,我們大和民族是不能夠被別人侮辱的。”
“哦,大和?”陳義笑了笑:“動物園的大河馬我倒是知道,難道你也是里面其中一只?”
“聽陳義的話,我倒是真的覺得這女的有點像河馬。”
“是啊,大河馬哈哈?!?
臺底下的牲口一個個的打去了起來,絲毫沒有把雛田櫻子放在眼里,畢竟人多嘴雜,雛田櫻子想告恐怕要把整座大學(xué)的人都給告了,但是她不敢,因為這座大學(xué)里有很多人都是高官子弟,恐怕到時候連出境的機會都沒有。
“發(fā)牌吧。”顧瀟示意侍者進(jìn)行發(fā)牌。
侍者接著開始發(fā)牌,這次發(fā)到雛田櫻子手上的黑桃四他已經(jīng)有二十點了,分到顧瀟的是草花A士現(xiàn)在他有兩點,發(fā)到陳易手上的還是紅桃10。
鑒于兩邊都是二十點,所以陳義和雛田櫻子都不會再要拍,顧瀟輕輕地笑了笑:“分,然后再發(fā)。”
侍者把三張A士平均分成三分,然后再每張A士上面都放上一張牌不同花色的2,然后看向顧瀟。
“再分啊?!鳖櫈t笑了笑從口袋里面掏出一塊巧克力放在嘴里對著二人笑道:“這巧克力味道不錯嘛?!?
侍者緊接著在每張二的上面又放了一張三,慢慢的越疊多長,每疊一次都讓雛田櫻子的臉色難看幾分,終于三疊撲克每一疊都整整二十一點。
“這么剛好?”顧瀟笑了笑看向兩人道:“每一疊是十萬塊錢,這里一共三疊就是三十萬,加上剛才五章的時候你們一人輸給了我一百萬,現(xiàn)在一共是兩百六十萬,我這里可以受理分期付款。”
“一百萬而已?!彪r田櫻子看到顧瀟二十一點贏得時候眼睛里透露出一絲陰狠:“對我們大日本帝國來說,一百萬不是什么大數(shù)目?!?
這女人?顧瀟開啟墨鏡的功能看懂啊了雛田櫻子此時眼睛里的想法:讓你贏吧,等會你的室友被我們抓到的時候,你哭著求我讓我贏,看來時間也差不多了。
“稍等,我想去上一下洗手間?!鳖櫈t站了起來問道陳義和雛田櫻子:“兩位有什么意見嗎?”
“請便。”陳義對顧蕭笑了笑緊接著說道:“我還是期待顧瀟兄弟在最后一盤看能不能個我?guī)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