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尼?華夏男子?”小泉一郎徹底暴怒了,竟然有人敢傷他小泉的兒子,實在是活得不耐煩了。
“查,立刻給我查,我要在一天之內(nèi),看到那個傷了我兒子的人,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必須找到!”小泉一郎徹底的暴怒了,兒子被封,他小泉家族的獨苗啊,就這樣被毀了,家族以后也就算是絕后了,這樣可不是已經(jīng)進入六旬的小泉可以接受得了得。
“是”那黑衣男子點頭應(yīng)道,不過,轉(zhuǎn)過身去,那原本恭敬的臉上,立刻換成了鄙視,戲蔑,看了眼小泉,笑了笑,離開了這別墅。
送去醫(yī)院已經(jīng)沒用了,可以說,江陽那一腳踩下去,基本上讓這個家伙徹底失去了男性的資本,而且,就連生育的能力也徹底的失去了,那東西留在下面,唯一的作用也就只能排排尿了,想干別的?下輩子吧。
那黑衣男子離開別墅后,就掏出衛(wèi)星電話,撥打了幾個號碼后,低聲說了幾句后,就掛掉了電話,點了一根煙,在遠處等待著。
不多時,不知從那個方向奔來一道人影,速度極快,快到已經(jīng)無法用肉眼看到的地步了,這道人影停在那黑衣男子的身后,輕輕的拍了拍男子的背影,說道:“我說小黑,你這次怎么就找了個小鬼子啊,如果一個不好,會造成多大的麻煩你不知道么?”
那個黑衣男子從兜里拿出煙,遞過去,無奈的笑了笑說道:“沒辦法,主人吩咐的任務(wù),不得不照做啊,這家伙命不好,誰讓他去招惹靈童的女人,不過,這家伙心里的怨氣,比你還深呢。”
那人影接過煙,點上,抽了一口,皺著眉頭說道:“小黑,你說主人要我們心存怨氣干嘛?沒有怨氣還不能被這神石接受,這個問題,我始終想不通”
“醒了,寶哥,想不通的問題多了去了,你不看看,你我二人,是普通人能夠想得通么,不過,你比我厲害多了,我沒有怨氣,所以,無法變得和你一樣厲害,這輩子就這樣了!”小黑狠狠的將煙頭掐滅,看著天空說道。
“也許,是件好事吧”這到人影正是洪寶。
從英格蘭回來之后,洪寶就在老頭的吩咐下,來到了倭國,是專程給小黑送神石來的,對于神石的主人為什么要心存怨氣,洪寶一時間想不通,但是,他隱隱的抓住了一絲脈絡(luò),那就是自己越是強大, 心里的那股危險的感覺也跟著巨大。
洪寶一直以來,是不相信什么第六感的,可是現(xiàn)在超級詭異的事情都在自己身上發(fā)生了,第六感算個什么,這股危險的感覺就像是一根魚刺,緊緊的卡在洪寶的喉嚨,不得不讓他時常告訴自己,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不夠,他始終想不通,為什么神石的主人,要心存怨氣,是對誰呢?
洪寶打算回去后,好好調(diào)查一下,自己的仇人自己知道,就謝東還有江陽,可是江陽已經(jīng)死了啊,那君子四少怨恨的人是誰,自己回去得好好問問。
“走吧,辦完事我還要回國去呢”洪寶舒展開眉頭,黑夜里,那明亮的眼睛閃爍了下,找君子四少一問,事情就會很清楚的。
那小黑點了點頭,帶著洪寶再次來到別墅前,說道:“好了,你進去吧,記住,把那老家伙整暈過去,別讓他發(fā)現(xiàn)什么”
“好的,你還擔(dān)心你寶哥做事不牢靠啊”洪寶笑了笑,身影一閃,快速的沖進了別墅,只聽一聲輕響,別墅內(nèi)的燈,全部滅掉了,整個別墅陷入了一片黑暗,而別的聲音,絲毫沒有發(fā)生。
洪寶在進入別墅后,直接用靈壓將那小泉一郎整暈過去,然后站著躺在沙發(fā)上的小泉次郎,饒有興趣的看了一眼,這小子體內(nèi)的怨氣著實不少,看來,成長的速度應(yīng)該比自己要快的多吧。
從懷里掏出那塊血紅色的石頭,按在那小泉次郎的額頭上,看著那小泉次郎包扎的下面,洪寶笑了笑,直接飛起桌上的水果刀。
一灘肉掉了下來,洪寶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從懷里再次掏出一顆藥丸來,放進桌上的茶水杯里,晃了晃,將那碗滾燙的茶水直接潑在了小泉次郎那鮮血直流的下面。
神奇的是,那差距呢一潑在小泉次郎的下面,那鮮血立馬止住了,那傷口竟然緩緩的愈合。
洪寶再次拿著水果刀,找準(zhǔn)了地方,捅了進去,這才滿意的拍了拍手,轉(zhuǎn)身出了別墅。
很快,那別墅內(nèi)的燈,再次亮起,恢復(fù)了那燈火照妖的場景。
“搞定了,寶哥,這次事件夠長的啊”小黑看著出來的洪寶,嘿嘿笑道。
“你知道什嗎啊,我順便做了個小手術(shù)”洪寶壞壞的笑了,轉(zhuǎn)身向遠處奔去,留下一句話“暫時先別去別墅,等著他召喚你。”
小黑愣住了,小手術(shù)?什么意思?
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那別墅內(nèi),再次傳來一聲死心裂縫的尖叫。
讓小黑直接打了個冷顫,趕忙離去。
而別墅內(nèi),小泉一郎看著兒子那鮮血淋淋的下身,還有地上嗲下的那一灘肉,很是痛心,此時他恨不得想要殺人去。
而小泉次郎,此時緩緩耳朵醒了過來,抬頭正好看到那快要發(fā)狂的小泉一郎,趕忙坐起身子,恭聲說道:“爸爸!”
說的時候,正好低下頭去,看到了地上的那一灘肉,愣了下,趕忙站起身子,向自己的下面看去。
奇怪,肉掉了,自己應(yīng)該很疼很疼啊,怎么會沒有感覺呢?
“孩子,我們?nèi)メt(yī)院”小泉一郎心疼的看著兒子說道。
“啊”小泉次郎并沒有答話,而是直接尖叫一聲,沖向了一樓的衛(wèi)生間,他要把那鮮血洗干凈,看看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
沒過都就,那別墅里再次發(fā)出一聲尖叫,伴隨著那充滿怨氣的聲音:“華夏人,我饒不了你,就算死,我要要拉你做墊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