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樣,現在的名聲要比以前強上千倍萬倍,這麼多人崇拜,愛慕,邊強高興地多吃了三大碗米飯。
好事過去,壞事接踵而來。
鄭翠芝來了消息:“主人,呂不韋已經被我殺了……”
邊強聽完鄭翠芝匯報,才知道呂不韋發現了密道,又看破了鄭翠芝的偽裝,無奈之下只好提前開始滅呂計劃,經過三天時間,終于滅掉呂不韋以及大部分黨羽,只有項少龍等人逃走不知去向。
“對不起主人,都是因為項少龍作祟才會暴露,這次讓他跑了,我下次一定會殺掉他。”
如果說之前對項少龍還有一些同僚情誼,現在鄭翠芝只想殺了他。
邊強對于項少龍能逃走一點都不意外,那可是氣運之子,世界意識選出的代言人,只要世界意識不想讓他死,在這個世界上,就算邊強出手也不會比鄭翠芝好到哪里去。
雖然比較順利的殺了呂不韋,可是也有極其壞的影響,致使內部極不穩定,需要一段時間穩固,也就是說短時間內不可能攻打趙國了。
無疑這是件很遺憾的事情,不過也有好處,那就是不用再著急趕路了。
“主人,有個好消息告訴你哦,只要你假扮身份低級的人去楚國,會得到極大好處哦。”
鄭翠芝最后神神秘秘的說著。
邊強想著去哪玩,根本沒在意。
以后的日子里,邊強真正做到了各處的風光看個遍,走走停停,磨磨蹭蹭,兩個月竟然沒走出巴蜀。
眼看150天已經過了,干脆回本世界,白天上課,利用夜里的時間繼續前行。
本世界一個星期,邊強差不多又在巴蜀玩了一個月,終于到了邊關,出示通行證,順利地來到楚國境內。
沒走多遠,就聽后面傳來馬蹄的轟鳴聲。扭頭一瞧,就見上百騎兵護送著大量礦石貨車,貨車中間還有一輛豪華馬車,看樣式像是女性貴族專用馬車。
不知道里面的女貴族長得如何?邊強聯想到飯店幾人的話,心里莫名的有點興奮。故意站在路邊,擺個酷酷的姿態。
車隊呼嘯而過,豪華馬車里面沒啥動靜,反倒是一片樹葉飛到臉上遮住嘴巴。
邊強拿下樹葉,晦氣的吐口唾沫,眼看車隊走得只剩影子,連忙追上去,還就不信了,到時報上大名,看你會不會正眼看我。
楚國的道路并不比巴蜀好走多少,而且岔路極多,邊強追的又有些晚了,到了前面發現車隊沒了蹤影。也不知走那條路,最后取出寶劍隨手一扔,劍尖朝那就去哪個方向。
寶劍落下,劍尖朝北,邊強拾起寶劍走上北方的小路。
走不多久就看到路邊有涼茶攤兒,一個攤主兩個伙計,正好口渴,要了一大碗,一邊喝一邊問道:“攤主,這條小路路過的人多嗎?荒郊野外的能賺到錢嗎?”
攤主是個黃臉漢子,眼睛閃爍一下,笑道:“這條小路直通呂城,呂城乃是去往國都的必經之路極為繁華,所以這條路還是有不少人走的,積少成多,維持家用還是沒問題的。”
邊強點點頭,忽然頭暈目眩,很快兩眼一黑栽倒在地…
攤主對于邊強暈倒一點也不意外,大笑說:“哈哈,又多了一只肥羊,老三,快搜搜身上有多少銅錢?”
旁邊的一個伙計答應一聲,走過去在邊強身上摸了摸,疑惑道:“老大,這人身上一個銅錢也沒有。”
攤主呆了呆,又問:“別的貴重物品呢?”
“也沒有。”
“艸,這小子沒錢還喝茶,分明是故意的,氣死我了!”
“老大,怎么處置他?現在風聲緊也不好做肉包子。”
“嗯……對了,正好寡婦清來呂城招工。干脆把他賣去挖礦。”
……
第二天,呂城交易市場。
攤主寬大的袍袖和另一個黑臉黃漢攏在一起,你推一下,我推一下,也不說話完全是手掌和眼神交流,很快達成協議。攤主拿著錢和兩個兄弟笑瞇瞇的走了。
路過一處僻靜地,刷刷出現兩個奇裝異服的大美女,手中還拿著刀劍。就聽大美女說道:“奉主人命令,取你們三人狗命,記住下輩子不要再干傷天害理的事情。”
攤主三人聽到最后一個字,很奇怪的發現旁邊有三具無頭尸體,和自己好像啊!帶著這最后的念頭陷入黑暗之中……
兩位大美女沒做停留,施展輕功來到交易市場的某個倉庫,向倚在墻上,并捆著繩子的邊強稟報道:“主人,攤主三人已伏誅。”
“好,你們先回去吧。”
邊強揚揚手,把兩個大美女收回芥子空間,原來這兩個大美女是生化人。
現在的芥子空間里共有12名女生化人,六名在第一世界調制,全是槍斗術格斗術精英,六名在第二世界調制,全是精通內功輕功點穴的武林高手。
以前的生化獸全都被寶寶帶走了,其他的那些只聽命邊強的奴仆和生化獸,全都在生化危機世界,雖然可以隨時召喚,但邊強不打算去做,關鍵時刻可以當作底牌使用。這才調制了這些人,有什么事情讓她們去做也方便。
邊強調制之后身體素質是常人三倍,根本不可能喝一口混有蒙汗藥的茶水就暈倒,當時不過是假裝暈倒逗你玩而已,后來聽到寡婦清就改了主意,故意讓攤主和寡婦清的手下達成交易。
又等了一會,黑臉黃漢走了進來,拿出一張契約,兇神惡煞的說道:“邊強,你現在已經是我們礦上的一名礦工,這是契約,我現在把你放開,如果你敢逃跑,會馬上被官府通緝,到時候被抓回來會被殺頭的知道嗎?”
邊強老老實實的點點頭。
黑臉黃漢滿意的點點頭,解開繩子,一擺手:“跟我走。”
兩人一前一后出了倉庫,匯合了其他招來的礦工,一路來到一處客店后院。
邊強注意到那輛女士專用豪華馬車,微微一笑,沒想到當初追的人竟然是寡婦清,這個挑戰可真是難度不小,不過我喜歡!
正想著,就聽周圍傳來一陣陣咽唾沫的聲音,疑惑的扭頭一瞧,就看到屋里走出一個美女,容色絕美、頎長苗條,垂著燕尾形的發髻,頭戴步搖,身穿素白的羅衣長褂,在陽光灑射下熠熠生輝,怪不得周圍人咽唾沫,如果不是受過眾女美貌的洗禮,換做以前的他恐怕也不會好到哪里去。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寡婦清,也只有她姿色中有種希臘雕塑的美感,最好看的是一雙鳳眼和一對蛾眉,充盈著古典美態,其誘人和特異處,令邊強心動不已。
寡婦清冷若冰霜的掃過新招來的礦工,礦工們忙不迭的低下頭來。自有邊強還色瞇瞇的看著。
琴清有些詫異,很少有人能夠抵抗自己冰冷的掃視,沒想到在礦工里出了一個,他會不會是……怎么可能,那些不過是胡言亂語而已。
琴清走上馬車,車隊出了客店,開始往秦國的方向行進。
呂城距離秦國并不遠,只用了一天就來到邊關,經過一些手續辦理,眾人進了秦國邊境。
邊強看這熟悉的路途,暗自苦笑又回來了,自己為了泡妞也是夠拼的。好吧,一切都是為了更多的獲得氣運點。
琴清世代在巴蜀一地經商,到了琴清這一代因為開砸礦山發掘丹石,也就是膽礬,成為巨富,買賣已經遍及秦國,以及周邊幾個國家。這次跨國招人就是為了秦國邊境一處新發現的礦山找人。這樣可以節省許多成本,眾所周知蜀道實在太難走了,如果在秦國內地招人成本高的恐怕完全沒有開鑿的必要了。
太陽火辣辣的,邊強赤著上身,掄著大錘砸著山石,一下下火星四濺。
他在這里已經干了兩天,因為力氣大,又懂一些礦石知識,引起琴清注意,被提升為小隊長,每天有了空余時間可以到處轉轉。
琴清不會在這里呆太長時間,畢竟琴清家有許多礦山要打理,要不是這座礦山剛開采事情繁多,恐怕早就離開了。必須到處轉轉尋找機會,不然這些日子功夫白費了。
今天砸的石頭差不多了,囑咐手下慢慢干,轉身上了山往右轉,距離不遠有一處藍漿果林,藍漿果果大液足,邊強感覺渴了,就會到這里摘些藍漿果吃。
不一會兒,摘了一大把,邊強坐在一塊較為平整的石頭上,一個一個拋著吃。吃著吃著有一個沒接住,打在臉上藍漿果破碎,汁液流了一臉。
“嘻嘻!”
這時有女人笑出聲來。
邊強用衣袖擦把臉,扭頭一瞧,不知何時琴清也來了藍漿果林。招呼道:“老板娘也來了,要吃藍漿果嗎?我幫你摘。”
琴清剛才的笑意沒了,冷著臉搖頭道:‘不用,我自己有手,我記得現在是工作時間,你不去干活卻跑到這里來,罰你一天薪水。”
邊強聳聳肩,沒有說話。
琴清摘了幾個藍漿果,發現邊強好沒走,問道:“你怎么還不回去工作?”
“老板娘,你罰我一天薪水,我還干什么,今天只能休息嘍。”
“哼!歪理。”
琴清一邊說話,一邊拿出一枚銀針刺在藍漿果上,拔出銀針看看,才開始吃藍漿果。
邊強疑惑道:“老板娘,你這是什么吃法?看著有點多此一舉。”
琴清狠狠白他一眼,說道:“為什要和你說,怎么吃我愿意,你管得著嗎?”
邊強再次無奈的聳聳肩,心說果然每個美麗的女人背后都沒有不能讓人理解的怪癖,也不在說話,繼續采摘藍漿果。
他們二人一個拋著吃,一個用銀針刺過才吃,真是有夠奇怪。從這方面來說倒是挺般配的。
不知多久,琴清忽然臉色越來越紅,身體也越來越熱,有種奔騰的欲望侵襲著腦海,無意中看到邊強,覺得邊強越來越迷人……
邊強刷的扭過頭來,驚訝的看著琴清,他懂些醫術,知道琴清這是中毒了。
邊強的目光讓琴清有種撲過去的感覺,慌亂的搖手,說道:“你不要看我,走開,快走開!”
“你沒事吧,怎么臉這么紅?”
邊強疑惑的問著,心里越加肯定琴清是中毒了。
緊接著靈光一閃,想到銀針好像就是試毒用的,琴清刺藍漿果應該是看看有沒有毒,不過再小心,最后還是中招了,不過自己也摘了不少吃,完全沒感覺呀?下毒的人難道還能未卜先知,知道琴清會吃哪一個不成?
一個個疑惑充斥腦海,不由得愣在那里,忽然嬌軀入懷,定睛一看,只見琴清眼若春水,香唇微張,而且全身滾燙。
這讓邊強想到一種讓女人喪失理智急需男人的一種藥。看看四周未見有人出來搶人,不禁更加奇怪,難道要便宜我?!
雖然寡人有疾,可是也不會乘人之危,抱起琴清打算傳送去戰爭孢子空間用調制倉解毒,或許是抱得有些猛了,琴清有剎那清醒,看到邊強一陣慌亂,猛地將銀針刺在胳膊上,疼痛讓琴清有了力量,掙脫開邊強的懷抱,一咬牙往山崖跑去。
邊強一陣無語,這完全是要跳崖的節奏。總不能看著見死不救,只得郁悶的追上去。
琴清跑到山崖邊,一個飛躍而下。邊強及時抓住一條腿,猛地拉回來,往后挪了十幾步脫離了危險范圍。
“你放開我,放開我,讓我去死!求求你!”
這時的琴清還清醒著,一臉悲哀的哀求著。
邊強勸道:“琴清,你聽我說,我會救你的,而且你可以放心,我一定不會壞你貞潔。”
這番話無疑讓琴清有些遲疑,不知道是應該相信,還是不信。很快腦子一亂,又陷入清譽之中。
邊強抱起琴清跑到附近一個偏僻山洞,本想放下去調制解藥,沒想到琴清死不松手,還大力的糾纏,真是讓人火大,為了自己的底線不得不壓住火氣,聯系寶寶代替調制解藥。
等待的時間里,琴清越來越不像話,還在時間不長,好歹等到解藥,服用后,慢慢等待解藥生效。
不久,琴清眼睛變得清明起來,紅著臉推開邊強,說道:“你起開,我已經好了。”
這一推力氣不小,邊強沒防備竟然被推倒在地。怒道:“琴清,你也太過分了,就是這樣對待你的恩人?”
琴清小嘴一撅,委屈道:“就算你給我服了解藥,沒有奪我清白,可你這樣猥褻于我,算什么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