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樣,影院的事情有了確切的消息,邊強打定主意,如果三天后祝家在耍花招,借故推脫,一定要給她們點顏色瞧瞧。
一晃三天,祝家的影院證件還沒拿過來,反倒發生了一件意外的事情。嗯,意外的收了幾個女人。
這一切都是單饒搗的鬼,原來單饒上次看到李大明對蘇已有興趣,為了討好李大明,主動和蘇已成了好友,順便還把關淑南,徐尚秀,董雪介紹給蘇已,于是五女成了好閨蜜,一時間無話不談。
因為邊強表面上算是單饒的男友,有時候會在一起吃飯,一來二去就熟悉了。
這天幾人在飯店吃了晚飯,單饒提議去ktv唱歌,眾人都沒異議就過去了。在那里遇到了廖廖還有沈馥。
沈馥:小紅樓沈教授的女兒,悲慘的前期,懷孕期間丈夫外遇,后孩子沒了,而父親心力交瘁而死。后媽媽癱瘓,搬回小紅樓與主角同居。由于經歷改變,看透很多東西,決定走演藝道路。后成為有國際影響力的樂壇天后,主角承諾與其生孩子。現已懷孕,是邊學道的女人之一。
廖蓼:幾次誤會以為主角搭訕,接觸后發現主角對其無好感。畢業前兩人關系比較微妙,甚至連普通朋友都算不上。于畢業前夕表白,而后去英國留學,后幫助主角管理傳媒方面的業務。
因為一個惡霸見色起意,在幾女酒中下藥,眾女不知都喝了下去,惡霸露出真面目,就在危急時刻,邊強出手打到惡霸,把眾女救走,后來因為都喝酒的緣故,發生了一些事情。
實際上這一切不過是單饒幾個侍女安排的,只是專門為了蘇已,沒想到還牽連到沈馥和廖廖,三女除了沈馥都是女孩,邊強可不想以后出啥意外,在一個也沒時間安撫和追求,直接將三女調制為侍女。
等到下去,祝家人把影院證件拿過來,來得是一男一女,難的是祝植純,女的是祝德貞。
邊強明白祝海山派祝德貞過來的原因,沒時間客套,直接說道;‘祝小姐,我明白祝海山先生的意思,我可以給你一個侍女的位置,如果你愿意可以咱們可以更好的合作,如果不愿意,現在的合作也不影響,你可以好好想想,我還有事,未來一兩年不會回來了。’
邊強說完就消失了。
不提祝德貞如何惱怒和糾結,還說邊強,邊強消失,自然是回了第三世界。
本世界過去二十來天,第三世界已經快過去兩年了。
邊強回來的時候正好是深夜,好吧,實際上這是他故意選擇的時間,照舊提前打好的主意,這也是他直接和祝德貞說明,而后消失的主要原因。就是為了給眾女一個‘驚喜’。
當夜,眾女努力逢迎,著實享了一把艷福。
第二天吃早點的時候,邊強把劇本拿給眾女看,清麗寫的劇本還是不錯的,眾女看了都很喜歡。
阿九問道;‘阿強,我們什么時候開始拍攝、’
邊強說道;‘三天后吧,這幾天你們彼此練習一下,免得到時候忘了臺詞。’
阿九白一眼道;‘那些臺詞我現在就可以背誦,有什么難的。’
眾女也附和,背誦臺詞容易得很。說起來眾女都是天之驕女,極為聰慧,這些臺詞根本難不倒她們。
邊強也明白這些,不過拍攝電影可不是那摩簡單,主要看的是臨場發揮,不知多少人看著鏡頭一個臺詞都想不起來,這需要長久練習才行,或許眾女之中有不懼鏡頭的,但肯定有許多看著鏡頭說不出臺詞的,這肯定是會發生的事情,他極為篤定。
不過在這個時候,邊強可不好質疑眾女,只能呢個到時候再說,見招拆招吧。
“哥,為什么主角要叫李乾,難道不能叫原名嗎、’
雙兒猶豫著詢問道。
她想象著面對邊強,呼喊另一個名字,總是有點難為情。
雙兒已提醒,眾女也紛紛說這名字不好,主要是看著邊強呼喊另一個名字,尤其還有親熱戲,只是想象一下就覺得怪怪的。
邊強聳聳肩,說;’這個名字也不錯呀。’
他確實覺得不錯,貌似怪夢里的那個人就叫李乾,或許就是自己的前世呢,所以覺得這名字還行。
可眾女還是覺得不好,希望能換個名字。
邊強無所謂的聳聳肩,讓她們自己去想,到時候告訴他一聲就好,當然他感覺不好的名字肯定會否決的。
半個小時,眾女每個人都說了個名字,都不好聽,最起碼在邊強眼里都不好。
最后還是任盈盈想到一個好名字,說道;’大明,我覺得就叫李郎君,你本來就是我們的郎君嘛,我們叫起來也順口,不會認為是另一個人,大家覺得這名字好不好。’
’好,這名字太好了,就是這個名字。’
眾女高興地齊聲說道。
確實這個名字太好了,即是名字,又暗指邊強和眾女的關系,眾女呼喊起來也高興,要知道平時可是要喊主人,頂多只能喊強哥而已,現在直接喊郎君,就意味著她們都是邊強的妻妾了。試想一下呢過不高興嗎。
邊強暗中和凱瑟琳說了,凱瑟琳并不反對,但不免也要諷刺幾句。
邊強只當做沒聽見,也就順勢答應下來,以后劇本里的主角就叫李郎君。
眾女都很高興,阿九說道;’主角因為情殤,自暴自棄選擇了采花賊的職業,可是劇本里對于如何成為采花賊的事情沒有談起,這樣會不會讓觀眾看不明白。’
邊強到不覺得有什么問題,不過眾女都覺得這里應該加段情節,也就順勢答應了。默默思索應該如何完善這個情節。
想了很多都不甚滿意,主要是這一段情節正是主角憤世嫉俗的時候,最黑暗的時候,看上的女人都不會有好下場,所以不可能讓眾女出演,這意味著必須要另選一位。
最后想起一人有了些想法,不過到底行不行,還需要過去問問看。
他想到的人自然是太后孝惠,自從奪得清朝天下,閑余時間也曾和孝惠幽會,孝惠曾多次說起不想做太后,想讓他想個辦法把她杰出宮外,做個自由的村婦也好。
三番五次說起此事,邊強也就答應了,當時是計劃刺殺太后假死脫身,由于要去本世界學習而耽誤了,現在正好可以借此機會完成這段劇情,不過是把刺殺換成奸殺,想來孝惠不會不同意的。
邊強偷偷進了太后宮內,出現的突然,把躺在床上的太后嚇了一跳。
邊強笑嘻嘻道;’寶貝,我來看你了,驚喜吧。’
太后眨眨眼,側過臉去一言不發。
邊強也不以為意,那個女人將近兩年沒看到情郎,就算事先知道,也會有脾氣的,那是一股極為幽怨的情緒。只有合體才能化解。
他說了幾句甜言蜜語,繼續道;’寶貝,明天你的愿望就可以實現了,到時候記得謝我哦。’
太后眨眨眼,嗯啊一句。
邊強覺得有些奇怪,走過來坐在床邊,問道;’孝惠,你怎么了,不舒服嗎、’
太后身子有些緊繃,含糊道;’嗯,我可能有些感冒,又有點暈。’
’可叫了太醫、’
’叫了,我已經吃過藥了。’
’那好,你好好休息,明天,后天我再來找你。’
邊強又囑咐幾句就刪身離開了。
離開不久,太后耳朵動了動,貌似在側耳傾聽。就這樣過去幾分鐘。長處口氣,嘀咕道;’看來是真的走了,也不知是誰,竟然給我這么大壓力。’
沉默一會兒,下了床,將床褥撩開,打開下面的通道,黑乎乎的,直到蠟燭拿過來,才能看清里面委頓著一個女人,奇怪的是竟然和太后一模一樣。
通道里的太后受到光亮刺激,用手遮住雙眼,適應半天,看著外面的太后,怒道;’不管你打算干什么,我是不會說的。’
一月前,孝惠被混進宮里的神龍教女子挾持,威逼之,主要還是為了清朝的寶藏,孝惠自然是說什么也不開口。到現在已經僵持一個月了。
’是嘛,如果我抓住了你的情郎呢、’
假太后意味深長的說道。
孝惠身子一顫,一臉冷笑,說;’我可沒什么情郎,倒是有個死鬼丈夫,有本事你去陰曹地府把他抓回來,到時候不用問我,他就告訴你寶藏在那里了。’
假太后嘻嘻嬌笑,繼續道;’你以為你的謊言能騙過我,他可是剛才才走,還說你的愿望明天就可以實現了,能和我說說是什么愿望嗎、不會是寶藏的地點你告訴他了吧。’
假太后一邊說,一邊注意孝惠的表情。
孝惠沒想到邊強會這個時候出現,真是又驚又喜,她自然知道邊強話的意思,心說只要明天刺殺計劃開始,假太后什么也不知道,肯定就會露陷,到時候自己自然就脫困了。
她高興之余,也怕假太后看出端倪,故意擺出一臉漠然的模樣。
假太后瞧不出喜怒哀樂,但這個表情恰恰說明這里真的有事兒,也就是說那個人恐怕真的和孝惠有一腿。威逼道;’孝惠,你最好把寶藏地點說出來,不然明天我將計就計抓住你的情郎,到時候刀劍無眼要是一下子餐殘廢,甚至死于非命,你后悔也來不及了。’
’哼哼,等你抓住他再說吧。’
孝惠根本不相信她能抓住邊強,不過心里還是有點擔心,畢竟敵暗我明,邊強不知道的情況真的有可能著了道。暗自打定主意,如果真的被抓住,唯有說出秘密救情郎了。
邊強毫無察覺太后竟然是個假貨,回去之后又是一夜風流。
第二天上午,他和眾女在觀測站練習演戲。
他們還是平時穿著,畢竟都是古代,衣服方面根本不用特制,說起來衣食住行全都不用費心,只需要能面對鏡頭,正常的演戲就好。
邊強一身公子哥打扮,搖著折扇,看到俏尼姑阿九,眼睛一亮,湊過去說道;‘好美的師太,做了尼姑真是浪費呀,不如跟我共享良宵。’
他擺出一副色瞇瞇的樣子,把手伸了過去。
阿九冷哼一聲,一揮袍袖把邊強的手打回去,冷然道;‘登徒子,竟敢調戲我,今天讓你見閻王。’
說著拔劍就刺。
邊強閃展騰挪,和阿九打在一處,一邊打一邊污言穢語,氣的阿九,咯咯笑了起來。
好吧,不知哪里不對,一下子出戲了。
阿九笑了一陣才意識到這是在演戲,連連抱歉,阿九一派的女人自然不會說什么,反而安慰說演戲出戲是常有的事情。
任盈盈這一派一直和阿九等人面和心不合,趁此機會自然要諷刺幾句。
阿九等女也不示弱,反諷過去,說如果其他人下場恐怕還沒阿九那兩下子呢。還特意說出盈盈的名字。
好吧,這是激將法。
任盈盈等人自然知道是激將法,但是卻不能不應戰,說的再好,不如上去一試。
于是任盈盈上場了。為了先聲奪人壓阿九一頭,選擇的劇情也是高難度的。劇情說的是邊強扮演的李郎君良心發現救了任盈盈,因為女子的名字不受影響,所以都是用的真名。任盈盈心懷感激愿意以身相許。可李郎君不愿意有女人拖累,故意說出自己是采花大盜的事實。任盈盈悲傷交加。
總之這場戲先要表現愛慕,接著又是悲傷,甚至有恨意,非常不好演。偏偏任盈盈就選了這場戲,可見對自己有信心,當然更大的原因或許就是為了壓阿九一頭。
‘郎君,你救了我的命,小女子無以回報,愿一生相許。’
任盈盈略帶羞澀的說到。
她對邊強情真意切,說出這些話很是自然。就算再挑剔的導演看到也會說好的。
邊強嘆氣道;‘哎,任姑娘,實際上,我不是個好人,我實際上是個采花大盜。’
他把采花大盜的一些事跡說了一遍。
郎君在江湖之中做的事情很多都很有名,任盈盈不相信也只能信了,一時楞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等到邊強轉身要走,任盈盈忽然抱住他,說道;‘強哥,我不在乎,只要和你在一起一切我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