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同情可以有，但火氣、可沒這么容易消！
秦楊冷冷一笑，道：“和我這些，你覺得有意義嗎？”
凱蒂金一怔，旋即懂了……是了，跟秦楊這樣的人“打同情牌”，就算有意義，那也是意義不大、且極小，而像是這樣的現實主義者，若想求他，那最好就是來直接的，拐彎抹角可以，前提是最后給出的好處絕對不能低！
暗恨秦楊？
那倒沒有，畢竟，她們本身就屬于“惡魔”，而惡魔就是以自私自利、強者為尊而聞名，如是、秦楊的習慣凱蒂金可以理解……
凱蒂金深吸了一口氣，道：“秦先生，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您應該與我家殿下關系很不一般！”
“在一個月內，我是她的監護人，兼保鏢！”秦楊很直接的說。
凱蒂金聞言一喜，道：“那，那咱們就是同路人了……”
秦楊一擺手，打斷道：“記住，我們不是同路人，甚至可以說，我們的關系，就是敵對的！”
凱蒂金實在是看不透秦楊的心思了，可不是，既然大家共同的目標就是保護喬安娜，那為什么不能精誠合作、且還表現得咄咄逼人呢？是要好處嗎？看起來像！可聽秦楊這意思，又明顯一副已經收了好處的樣子……
托尼繃著臉，似是不喜道：“秦先生，我希望您能直接說出您的要求！”
秦楊點了點頭，卻道：“談不上要求，我的意思只有一個，喬安娜我來保護，你們、都給我離開華夏！”
“什么？”托尼眉頭皺起，臉色難看道：“秦先生，您是懷疑我們的能力嗎？”
秦楊搖了搖頭，道：“正好相反！”
“那您為什么一定要我們離開？”凱蒂金亦是不悅了。
秦楊冷哼一聲，道：“因為，如果你們繼續留下，我真不確定會不會親生把你們送回老家！”
老家？
這個“老家”自然指的不是西方世界，說白了，就是地獄，更白、那就是很容易殺光他們！
凱蒂金與托尼作為被上面派來保護喬安娜的領隊，自然非是那種無腦之輩，可是，他們就怎么都想不通了，打從秦楊進門起己方便是恭恭敬敬的伺候著，甚至連語氣都不敢稍重一些，就這樣，還是還能換來秦楊的好感。
等等……
凱蒂金心思一動，蹙眉道：“秦先生，您一定要我們離開……難道是因為我們之前的行為？”
秦楊冷冷的道：“知道么，如果你不是上來就把關系擺明了，并且又得到了喬安娜那丫頭的確定的話，現在，你們，一定已經身在老家了！”
說話時，眼中殺機畢露，竟是毫不掩飾其心中的怒火！
無疑了，這才是秦楊的性格，說實在的，這些人該殺，哪怕他們的行為并沒有造成真正的傷亡，可仔細想一下，若秦楊不在現場呢？結果又該是如何？而那些普通的人類，對上了這等非人力可對抗的非人類，就算是報仇，又尋誰去報、如何能報。
凱蒂金和托尼對視一眼，相視苦笑，心中又怕是又后悔，更怪自己的請的那位“偵探”實在害人不淺！
是了，再來之前他們就通過關系查過冰城的勢力分步，而像是那些白的、黑的，他們都不在意，唯一的在意的，便是秦楊這個亦正亦邪、是人非人、心狠手辣的狂徒，所以……他們花了一些錢，特意查了下秦楊的消息，而那偵探耗時三天，給出一個答復，那就是、如無意外，秦楊已經被冰城特種大隊開除了，不是警察，也就意味著沒有理由去管亂七八糟的治安問題，再就是秦楊不在冰城，遠在長白市！
當然，前面一個消息給對了，后面卻是慢了。
于是，算錯了這一步，便是把秦楊給得罪死了！
離開？這肯定是不行的！
凱蒂金咬了咬牙，豁出去了，道：“秦先生，無論如何我們都不能走，因為，這是我們的使命，再就是……如果我們在未完成任務之前便回去的話，若被上面知道，那我們的下場，唯有一死！”
言下之意，怎么都是個死，還不如留下呢。
說著，凱蒂金見秦楊臉色陰沉下來，又道：“秦先生，我希望您能看清現實，那些圣殿騎士并非一般存在，就算是您對上了……也難免吃虧！”
托尼在一旁附和道：“對，秦先生，您還是仔細考慮一下吧，要知道，雖然我們的能力有限，但，但當炮灰還是可以的！”
放低姿態？
秦楊嗤笑一聲，起身，卻是不容反駁道：“給你們一天時間，要么自己消失，要么我幫你們消失！”
說罷，他朝著房間內吼道：“喬安娜，走了！”
“哦，來了來了……”喬安娜小臉紅撲撲的，邁著小碎步跑到秦楊身邊，嗯，乖巧的很，也是，剛被秦楊暴揍了一頓，這會兒小屁股還火辣辣的疼呢，還敢跟他對著干，除非特想傷上加傷！
只是，秦楊卻沒有發現！
他剛一回頭，喬安娜的眼神便是閃過一道紅光。
緊接著，跟著秦楊離開了！
那紅光？
好吧，那是一種屬于惡魔的特殊傳訊方式。
并且，就是發給凱蒂金與托尼的！
二人收到了，卻遲疑了，神色更是復雜而為難。
良久！
托尼沉聲道：“公主殿下讓我們去海上，這，真的好嗎？”
凱蒂金沉思了下，說道：“如果我沒有會錯殿下的意思，她應該是在提醒我們、秦楊定是說到做到，而我們若是不顧秦楊的警告強行留在冰城市的話，秦楊肯定會殺了我們……所以，殿下為了我們考慮，又知道需要我們，這便給了我們一個這種的辦法，那就是、去海上！”
說著，凱蒂金笑了笑，奈何，此刻好似行將就木的老太太，不笑還好，一笑滿臉的褶子猶如刀刻，偏生又帶著一股子媚勁兒，真個是說不出的別扭，道：“而海上就不同了，要知道，腳踏實地、才叫留！”
鉆空子？
托尼覺得這個辦法可行，只是，忽然忿忿道：“我就不明白了，那秦楊憑什么這么欺負人！”
凱蒂金嘆了聲，道：“其實，站在人類的角度上來，他并沒有錯……”
托尼哼道：“人類？我知道！秦楊之所以不準我們留下，其實就是怕我們亂殺人罷了，可是，我就不明白了，他幾乎已非人類，已經高于人類太多，就這樣，他為何還要憐憫那些卑微而無知的人類呢？還有，更讓我不解的是，從他的諸多表現看來，他根本就算不得一個好人，如是，他又為何要做那爛好人的勾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