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笑著拎著行李箱,就想著走過去和她們匯合,再一起找一間新酒店,我的私人任務(wù)就算是完成了。這些女人能安全,我才能專心做事。
不過我才走出去三四步,就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就站在離唐濃和方容不遠(yuǎn)的一邊,一雙美麗的眼睛死死地盯在那兩個還在說笑中的女人身上。
這個女人就是上午跟在蝎三郎身邊的那個女忍者,只不過現(xiàn)在她的腰上沒有配刀而已。
我眼睛死死地盯在那個女忍者的身上,手里拎著幾個行李箱,面目如鐵,腳下越是越快,我必須搶在有可能發(fā)生情況之前,保護住唐濃和方容。
那個女忍者也是一臉的陰霾,就像一只毒蛇在盯著自己的獵物一樣,一直看著方容和唐濃。她的手收在黑色合服寬大的袖子里,只看到袖子在微微顫動,不知道她在玩什么花樣。
方容和唐濃還要欣賞那些植物,渾然不覺危機已經(jīng)臨頭。
女忍者終于忍不住要行動了,她的腳無聲地向方容唐濃方向移去,一只胳膊向前微伸,袖口處有一點寒光閃現(xiàn)。
女忍者最先貼向了唐濃,她擦著唐濃的后身,袖口一晃,那點寒光就無聲地飄向了唐濃。
“啪!”動作定格,女忍者全身立即石化。她的手腕已經(jīng)被抓住,而這時那點寒光已經(jīng)貼在了唐濃地衣服上。
“啊?趙哥你下來了?你……”
“飛飛。這個女人是誰啊?”
我和女忍者保持姿勢不變,四只眼睛對視在一起,完全忽略了其他人。“叮”,一件東西從女忍者的袖口里掉到了地上,旁邊的唐濃和方容定晴一看,原來是一支很細(xì)的針管。
打電話!
“小容。帶著唐濃走,把行李一起拿走,自己找新酒店,然后給我打電話!”話很慢。雖然是對方容說的,但是我的眼晴仍然沒有離開那個女忍者。
“飛飛~~”
“嫂子,我們走吧,不然趙哥更麻憤!”唐濃很冷靜,看到情況不妙,也知道自己和方容是累贅,拉起方容的手,帶著那幾個行李箱就外走。
“飛飛,你要小心啊!”方容現(xiàn)在恨不得能幫我打架,只可惜這種玩命的事。實在是不適合她。無奈之下,只好咬了咬牙,跟著唐濃一起走出了酒店。
兩個女人離開了,我就覺得輕松多了。最起碼沒有后顧之憂。
“你是什么人?”突然,女忍者操著一口話稍有些生硬的中國話問我。
“你說呢?你剛才拿個針想干什么你自己還不知道嗎?”我現(xiàn)在仍然抓著她的一只手腕,死盯著她地眼晴。
聽到我的話,女忍者突然露齒一笑,笑得有點高傲,似乎是蔑視我。
“我殺人只是喜歡,沒有理由。我剛才看那兩個女人很不順眼。我不喜歡漂亮的女人,所以就想殺了她們,就是這樣!”這么無恥的理由。在這個女人嘴里說出來,輕輕巧巧地。
“那沒事了,再見!”我猛地收回手,繞過那個女人的身體就向外快走。
看來是我神經(jīng)過敏了,本來我以為這個日本人是發(fā)現(xiàn)了我或者發(fā)現(xiàn)了我的事,想殺我地親友來打擊我。不過通過這個變態(tài)的女殺手的話,我知道我還沒有暴露在陽光之下,剛才只是一點小誤會。
“你走不了了,陪我一會兒吧!”女忍者頭都沒回,只是回了一下手,就像腦袋后面長眼睛了一樣,兩根手指就向毒蛇的牙一樣鉗向我了的頸部大椎骨。
“對不起,我沒空!”淡淡地說著,我向前伏身,讓過了女忍者的毒手,同時單腿后揚,反踢向女忍者的小腹。
變化對變化,我們的速度都很快,竟然都沒有引起大廳里人們地注意。
“可是我很寂寞!”話說得像和朋友聊天,煙火不起,可是女忍者的那只毒手卻收了回去,猛抓我踢過去那只腳裸處的腳筋。
我沒有懷疑這只毒手的能力,被她抓到腳筋,估計我下半輩子就得坐輪椅了。拼命地抽回自己的腳,并用力地點地,身體騰空,另一條腿在空中掄了一百八十度,帶著風(fēng)橫掃女忍者的肩膀。這招是有一次我看黑豹玩得漂亮,要他教我的,當(dāng)時黑豹靠這一腿掃斷了一很大腳粗細(xì)地石樁。
“你的動作太大了,會吸引別人注意的。”女忍者說了一聲,兩個腳就如同穿了一雙輪滑鞋,身體忽地一下就后退了一米多遠(yuǎn)
“再見!”我冷著臉拍了拍自己地衣服,這時我們的距離已經(jīng)足夠遠(yuǎn)了,她要是再追我一定會引起大廳里人的喧嘩。我瀟灑地轉(zhuǎn)身,大搖大擺就走出了酒店。
女忍者不甘心地看著我的背影,眼睛惡毒,兩腮的咬合肌已經(jīng)隆起。
其實我出了酒店后沒有走多遠(yuǎn),只是找了一個清靜點的小公園,挑了一張長椅坐下,貌似悠閑地吸了一支煙。我現(xiàn)在需要做的事情就是等,等方容和柳曉風(fēng)兩個人的電話,她們能平安地住進新酒店,我就算完成任務(wù),接下來就可以研究怎么抓到蝎三郎三個人了。
看著風(fēng)景,我一直抽到第四支煙,懷里的電話才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竟然是燕輕眉。
“喂,小眉,有什么事?”
“飛謎,你在那間酒店嗎?探到什么風(fēng)了?”
“我還沒探到什么風(fēng)呢,不過和那個女忍者交了一回手!她很厲害,如果真打起來,我和她應(yīng)該是伯仲之間。這樣看來,那個看書的男人也應(yīng)該不是什么好對付的角色,蝎三郎的實力就更是深不可測。”
沉吟著對燕輕眉說。”………那怎么辦?”燕輕眉拿著電話想了半天,也沒想到什么好辦法。
“什么怎么辦?現(xiàn)在是什么年代了,你當(dāng)是武俠小說呢,我們不是有槍嘛!你和Mike說,我現(xiàn)在需要一些軍械,包括一支大口徑手槍和一支狙擊步槍,哦,就是上次那支M98就很好用!”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趁能的時候了,我決定暫時一段時間內(nèi)有點武器防身,光靠拳腳恐怕是要吃虧。
“好,槍支的事我替你申請。”
“行了,時間差不多了,我得回酒店去摸摸底,看看那三個日本鬼子躲在哪個窩里,再想辦法把它端了!”
掛斷電話后,我長長地吸了口氣,抻了一個懶腰后站了起來,將外套脫下來拿在了手里,邁著方步又回到了酒店。
女忍者已經(jīng)不在大廳里了,我特意小心地掃了一眼大廳,確定沒有危險后才走到了服務(wù)臺前。
看到我站在服務(wù)臺前,立即就有漂亮的服務(wù)員小姐迎了過來,很禮貌也很溫柔的向我亂七八糟地說了一套英語。壞了,忘了自己不會英文了。
“哦,我是中國人,中國,你懂嗎?”我很尷尬地對服務(wù)員小姐說。
可能是“中國”這個詞比較容易,那個服務(wù)員小姐恍然大悟地點點頭,向我做了一個稍等的姿勢,就走到另一邊,把另一個服務(wù)員小姐帶到了我的面前。
“先生,你好,我能為您做些什么呢?”這個服務(wù)員小姐不錯,雖然中國話說得很別扭,不過我能聽懂。
“咳,小姐,是這樣的。我有幾個朋友在這里,但是我找不到他們,想請你們幫個忙!”我微笑著,讓自己看起來像個紳士。
“好的,我愿意為您效勞。請問您的朋友叫什么名字?”
“我的朋友是三個日本人,兩個男的一個女的,其中一個叫蝎三郎。”
“您等一下!”服務(wù)員小姐在電腦前面查詢起來,結(jié)果也很快就出來了。
我們這里的記錄并沒有一位叫蝎三郎的先生,只有一個叫大本三郎的,他們一行確實是兩位先生和一位小姐!”服務(wù)員小姐不由皺起了眉毛。
“啊,呵呵,對對,就是這位大本三郎。他的綽號叫蝎三郎嘛,我們開玩笑習(xí)慣了,不好意思!”我很有演戲的天份,改口改得非常自然。
“是這樣啊,沒關(guān)系的。您的朋友在5438號房間,要不要我們先替您通個電話?”
“不要,不要,我想給他們一個驚喜嘛,呵呵,謝謝您!”我裝作很高興的樣子向服務(wù)員小姐感激地點點頭,轉(zhuǎn)過身就走到了電梯口。
我心里一直在嘟囔,“5438”?哼哼,我看你們也像三八!這一次,我耍玩哭你們,再讓你們弄了幾個炸彈就這么囂張。
乘著電梯,我上了五樓。一邊數(shù)著門牌號,一邊向前走,一直數(shù)到了5438。此時我前面的走廊有一個拐彎,應(yīng)該拐過這個彎就能看到那間蝎三郎的房間了。
我沒有莽撞,躡著手腳走到那個拐角處,身體靠著墻,從懷里掏出了一個打火機。這只ZIPPO打火機是我剛到紐約時,燕輕眉送給我的,銀光閃閃很漂亮。
我把打火機的正面拿在面前,稍稍調(diào)整了一個角度,通過那個像鏡子一樣的表面,我就看到了拐角后走廊里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