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藝剛要轉(zhuǎn)身離開房間,又被韓俊熙叫住了。
“等等。”
“是。”
董藝轉(zhuǎn)身靜待吩咐。
“安排四個身手好點的保鏢留在這里,照顧保護好韓俊。另外把張索也留在這里吧,擴建醫(yī)院以及購買進口的醫(yī)療設(shè)備的情況,他也好跟進一下。”
“是,少爺。”
董藝出去了。
韓俊熙轉(zhuǎn)頭看著黏在吳亦雙身邊的賈茹夏,真想一把掐死她。那是他韓俊熙的太太,他不想被任何人靠近。額,貌似太霸道專寵了一點,這樣會被太太叫惡魔的。
韓俊熙心情復(fù)雜地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
安排好了一切,準(zhǔn)備離開的韓俊熙在韓俊的病房里,緊緊地握住韓俊的手:“兄弟,你做的事情,我不怪你,我能理解,我希望你可以快點兒醒過來,我等著你。”
韓俊那種糾結(jié)的人生,韓俊熙能夠體會,他更能體會的是韓俊在心底還是當(dāng)他是哥們的,不然他不會用自己的生命來救韓俊熙。
韓俊就這樣昏迷了,韓俊是為誰當(dāng)起了內(nèi)鬼?也因為他的昏睡而成了一個謎。
整裝出發(fā)
當(dāng)賈茹夏再次站在韓俊熙的蘭博基尼車前的時候,她的大眼睛又睜大到了最大限度:“哇,好酷的車啊!比韓少爺都還要酷。哎喲。”
當(dāng)賈茹夏還沒有感嘆完,就又被站在她身邊的董藝敲了一個爆栗。
“你干嘛打我啊?真是的。”
其實賈茹夏不是第一次坐韓俊熙的這輛蘭博基尼了。但是上次那是在咖啡館的門前,是在被強搶的時候,后來被韓閻王救起后,就是坐著這輛車跑離現(xiàn)場的。但那次不僅僅是黑夜,還是在那種慌里慌張的情況下,賈茹夏當(dāng)然沒有注意到這輛蘭博基尼的酷。
“上車。”
董藝沒有回答賈茹夏的話,而是嚴(yán)肅地說道。
“真的,我坐副駕?”
賈茹夏睜大著眼睛,驚喜地看著董藝問道。
董藝沒有說話,直接就把賈茹夏按進了車?yán)铩?
“哎呀呀,慢點兒你。”
賈茹夏被董藝按得直叫喚。
看著這一切的韓俊熙笑了笑,就對著吳亦雙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待吳亦雙進入后座后,韓俊熙也轉(zhuǎn)到車的另外一邊,準(zhǔn)備從另外一邊上車。
“韓哥哥,我要先上車。”
雷焉這個時候搶在韓俊熙的前頭就坐進了車?yán)铩?
韓俊熙皺了一下眉頭,但是也不好說什么,接著坐進了車?yán)铩?
他們這樣一坐,雷焉就坐在了韓俊熙與吳亦雙的中間。
看到他們這個坐法的賈茹夏癟癟嘴道:“雷焉……”
只是她剛一張嘴,就又被董藝敲了一個爆栗。
“你老打我干嘛啊?”
賈茹夏轉(zhuǎn)頭對著董藝不滿地吼道。
董藝知道這個心直口快的賈茹夏想要說什么。但是這是少爺?shù)氖虑椋贍斨涝撛趺崔k?還輪不到她賈茹夏多嘴。
蘭博基尼開始在路上飛奔了。
吳亦雙只是靜靜地看著車窗外,由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而雷焉就不同了,她靠著韓俊熙的身側(cè),看著窗外說道:“哇,韓哥哥,這個車可以開得慢點嗎?我想看看外面的風(fēng)景。這里可是有名的曬美島呢,可是似乎我們還沒有好好地欣賞過它。”
“你還想在這里玩玩嗎?”
韓俊熙轉(zhuǎn)頭看著雷焉那雙明亮
的眼睛問道。
雷焉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害怕她如果說她想在這兒玩玩,韓俊熙就會讓她自己留在這里,所以雷焉干脆顧左右而言他:“韓哥哥,你這車也很好看,看外型是蘭博基尼蝙蝠吧?”
雷焉在車?yán)镆桓睎|看看西瞅瞅的表情。
“雷焉,其實你也要什么都可以有。你們雷家可是房地產(chǎn)鰲頭,不說富可敵國,也算富甲一方。”
“嗯,也是。其實這還要謝謝華恒恒,如果不是她發(fā)現(xiàn)了我身上的四葉草紫水晶項鏈,恐怕我這輩子都沒有辦法找回我的親人了。”
“華恒恒?”
都不知道華恒恒現(xiàn)在怎么樣了?這都二十多天沒有消息了。而華家華濡君應(yīng)該還沒有注意到華恒恒不見了吧?
華恒恒本來就很少被他華濡君關(guān)注。華濡君要關(guān)注的永遠(yuǎn)都是他的生意。就如現(xiàn)在,在這種生意就快做不下去的時候,他就更加沒有心思來關(guān)注他的這個女兒了。
“都不知道恒恒怎么樣了?韓哥哥,我好擔(dān)心她。”
聽到韓俊熙念了一聲華恒恒,雷焉也趕快符合著說道。
賈茹夏不想聽到這個車?yán)铮挥欣籽膳c韓俊熙在那里唧唧我我。她也看向了窗外:“哇,好美的風(fēng)景,你看那山,你看那水……”
就為了打岔,賈茹夏你這話說得也太假了吧?
吳亦雙知道賈茹夏的意思,忍不住想要笑。不過還是附和了一句:“能不美嗎?這里是有名的曬美島,敢曬美的呢。”
“嗯,不僅僅是這里的山美,水美,好有好玩的。”
董藝這個不愛說話的人,也說話了。看來他對這里還是比較熟悉的。不像是吳亦雙與賈茹夏,她們可是第一次來,不過都沒有好好地觀賞過這里的景色,都是在受傷和養(yǎng)傷。難得昨天要在沙灘上玩玩排球了,結(jié)果因為韓俊這個內(nèi)鬼,又把好好的一天給毀掉了。
“啊?好玩的?什么好玩的?說說看?”
賈茹夏趕快問道。
“從這里過去不遠(yuǎn)的地方,有座鐵索橋,鐵索橋就搭建在兩座山中間,下面是很深很深的山谷,谷底就是連接著曬美島大海的一條河流。鐵索橋的地面是鋪的木板,但是鐵索橋的兩邊卻沒有圍欄,只是兩三條鐵鏈橫在上面。很危險,一般人都不敢過去。”
“哇,太刺激了,太好玩了,好想去試試。”
賈茹夏感嘆。但是這得韓閻王發(fā)話啊!他董藝是給韓閻王工作的,他韓閻王不發(fā)話,他敢?guī)еZ茹夏去玩嗎?
這樣一來,到成了賈茹夏他們?nèi)齻€人在嘰嘰喳喳了。
雷焉與韓俊熙到成了聽眾。
“雷焉,我不想吹風(fēng),我可以和你換個座位嗎?”
韓俊熙側(cè)頭看了看吳亦雙那微笑著,認(rèn)真聽著董藝講解的樣子。想了想,就對隔在他們中間的雷焉問道。
韓俊熙不想吹風(fēng)?笑話?不想吹風(fēng)還買跑車?
“哦,好的,韓哥哥。”
雷焉當(dāng)然要做個聽話的女孩。即使不愿意,她也只好給韓俊熙讓座了。
“董藝,把車開得慢一點,我要換個座位。”
“是,少爺。”
董藝聽話地減了車速。
韓俊熙一換到中間的座位,就轉(zhuǎn)身抱住了吳亦雙的細(xì)腰,柔聲道:“韓太太,這里可是風(fēng)景區(qū),你又沒有好好去玩過,不如我們今天就在這里玩一天?”
“好啊,好啊,既然來了這個風(fēng)景區(qū),卻沒有玩過,會很遺憾的。哎喲。”
吳亦雙還沒有回答
,賈茹夏就叫嚷開了,不過她又被董藝敲了一記爆栗。人家韓少爺在問他的太太,你賈茹夏起什么哄?
韓俊熙沒有動,眼睛還是看著吳亦雙。
吳亦雙不想掃了賈茹夏的興致,同時自己也的確是想要去看看。
“真的?我們在這里玩一天?”
吳亦雙轉(zhuǎn)頭看向了韓俊熙的俊臉,微笑著用問話的方式回答。
“董藝,轉(zhuǎn)頭,到鐵索橋。”
韓俊熙掐了一下吳亦雙的粉臉,向董藝命令道。
“是,少爺。”
愛刺激的賈茹夏哪兒是要看山看水,看風(fēng)景,她心里就想著董藝說的鐵索橋。現(xiàn)在聽到韓少爺命令董藝直接到鐵索橋,心里就別提有多高興了。
原來這鐵索橋雖然位于高山之間,但因為是風(fēng)景點,也完全可以開車直到這鐵索橋的橋頭。
現(xiàn)在賈茹夏看著那高高的晃動著的鐵索橋,就激動得很不得立刻走上去。
終于買好了票,走上了鐵索橋。
韓俊熙與董藝走在這鐵索橋上,沒有任何的感覺,完全可以駕馭。
而吳亦雙與賈茹夏因為是在山里長大,所以對于這樣的情況適應(yīng)得也不錯,雖然有的時候會被晃動著的鐵索橋嚇得尖叫,不過尖叫后的余音,卻是笑聲。
而雷焉就不同了,她簡直是需要在鐵索橋的木地板上爬行,才能前進。
“韓哥哥,我好怕。”
雷焉抬起她那雙亮晶晶的眼睛,看向了韓俊熙。
韓閻王走過去扶起雷焉:“不如你回去等著我們?”
“我不要,韓哥哥你扶著我,我就不會害怕了。”雷焉柔聲說道。
“好吧。”
韓俊熙只好扶著雷焉的嬌軀往前走。
賈茹夏看著那個雷焉癟癟嘴,不過什么也沒有說,繼續(xù)尖叫著玩走鐵索橋。
但這個時候有個更響亮的聲音叫了起來:“韓哥哥。”
正玩著鐵索橋上的幾個人都被這個聲音驚到了。
“華恒恒?”
韓俊熙首先喊了出來。
失蹤了二十多天的華恒恒終于出現(xiàn)了?
驚訝、驚異、驚喜,所有陳雜的情緒都涌上了韓俊熙的心頭。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激動,華恒恒在這個鐵索橋上可以健步如飛。她嘴里喊著韓哥哥,眼里含著淚水,飛快地跑向了韓俊熙,根本就忘記了去恐懼這搖晃著的鐵索橋。
而吳亦雙和賈茹夏,本來是一邊拉著橋兩邊的鐵鏈往前走,一邊驚懼著橋的搖晃。現(xiàn)在好了,在華恒恒的跑動下,這鐵索橋就晃動得更兇了。
不要說她們,就連韓俊熙與董藝都不能像剛才那樣甩手在鐵索橋上走了,他們都只能拉著鐵索橋邊上的鐵鏈來穩(wěn)住自己的身體。
更離譜的是,那個在鐵索橋上爬著走,需要韓俊熙扶著才能前行的雷焉,這個時候看著華恒恒,就如同見了鬼,放開韓俊熙的手,就飛快地向著鐵索橋的另外一邊跑過去,就如同逃命一般。
華恒恒與雷焉,兩個人都在鐵索橋上跑開了。鐵索橋的晃動把吳亦雙與賈茹夏嚇得驚叫連連。
“韓哥哥。”
華恒恒很快就跑到了韓俊熙的身前,但卻在這個時候沒有穩(wěn)住自己的身體,腳一崴就撞向了正站不穩(wěn)的吳亦雙。
這一下撞得夠狠。
吳亦雙原本就拉著鐵鏈死死地靠在鐵鏈上,現(xiàn)在被華恒恒猛烈地一撞,就把她給撞得翻出了鐵鏈,往深淵掉了下去。
(本章完)